李文灵听到江烨的话,应和一声,然后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令牌递给江烨,并告诉他:“你只需要运用内力激发这块令牌即可。”
江烨接过令牌后,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紧接着,他的手掌间泛起一丝微弱的白光,眨眼间便将那块令牌紧紧捏住并碾碎。
“你在干什么!”李文灵见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失声惊叫起来。
然而,江烨却面带微笑,毫不惊慌失措。与此同时,他全力催动体内的内力如汹涌波涛般源源不绝地涌动着。
就在这时,被击碎的令牌突然迸发出一股极其强大的冲击波,以惊人的速度直冲云霄而去。
江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神情自若地淡淡说道:“既然决定要将全部押宝在这令牌上面,那就必须采用最为可靠安全的方式才行。”
伴随着冲击波持续向上疾驰,最终在高空中绽放出一道璀璨夺目的绚丽光芒。
李文灵呆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喃喃自语道:“这种方法究竟是什么?为何我以前从未听闻过呢?”
江烨轻轻一笑,似乎对李文灵的反应早有预料。他随意地挥挥手,将令牌的碎片扔到地上,低声呢喃道:“可别忘记了,曾经的我乃是青阳城的大司马将军,像这样的令牌,我自然也是拥有过!”
谈笑间,阴寒的空间缓缓地褪色,出现了些许亮光,紧接着,空间内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声。
李文灵迅速做出反应,身形一闪便如飞鸟般轻盈地跃上了江烨的身躯。
江烨微微皱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哎,你一个堂堂大丈夫,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李文灵轻声咳嗽一下,有些尴尬地从江烨身上跳下,辩解道:“事情有所变故,再别说了!”
江烨听闻此言,立刻反驳道:“再别说了?难道说你还想要0.1抽10个188?”
然而,李文灵尚未来得及答话,破裂的空间下方突然浮现出一名手持玉如意的老者。他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两人,然后开口说道:“见你们尚且能够争吵不休,想必并无大碍。”
就在此时,外界传来一阵喧闹声,现在好像还是在京城的大路上。侍卫们高声呼喊:“李大人在此处,快过来!”
江烨听到声音转头望去,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调侃道:“哟呵,原来是你呀,诸葛老头儿!”
李文灵迈步上前,向着诸葛智宇拱手施礼,恭敬地说道:“有劳诸葛大人了!”
诸葛智宇开怀大笑,转头对江烨说:“你瞧瞧人家,这才叫做尊重长辈。”
江烨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直勾勾地盯着诸葛智宇,毫不客气地开口质问:“老头,你倒是给本侯评评理,今日之事是不是你的错!”
“哦?”诸葛智宇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江烨,似笑非笑地反问道,“老夫特意赶来解救你们于危难之中,难道反倒有错不成?”
江烨满脸笑容,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诸葛智宇,义正言辞地反驳道:“你身为京城天机府的官员,对京城发生的变故竟然没有做到提前预知,难道不是你失职失责吗!”
李文灵见状,急忙伸手拉住江烨的胳膊,压低声音劝阻道:“你明知他乃天机府之人,怎敢如此无礼放肆!”
然而,诸葛智宇却不以为意,轻轻挥了挥手,顺手将手中的玉如意指着李文灵,宽慰道:“无妨无妨,江烨小友所言甚是有理。”
李文灵原本忧心忡忡的面容顿时绽放出一丝欣喜的笑容,但还是显得有些拘谨,结结巴巴地说道:“原……原来诸葛大人与江烨大人早已相识啊!”
“蠢货!”江烨没好气地责怪一声,接着解释道,“若非彼此认识,我岂不是公然挑衅天机府的威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诸葛智宇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盯着周围。
然后,诸葛智宇轻声开口问道:“话说回来,你们究竟为何会无缘无故地被拉到这个空间内呢?”
江烨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后,目光落在众人身上,缓缓吐出两个字:“圣巫会!”
话音刚落,只见诸葛智宇原本轻轻晃动着玉如意的手突然停住了半拍,原本上扬的嘴角也渐渐放平,他沉默片刻后说道:“我明白了,此事后续我自会交由机密部门去处理,眼下大家还是各忙各的吧。”
言罢,诸葛智宇便转身欲离去。
见此情形,江烨连忙出声呼喊道:“诸葛前辈,请稍等一下!”
听到喊声,诸葛智宇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江烨,疑惑地问:“哦?江烨小友,莫非还有何事未了?”
江烨抬起手,将手中紧握的天阙剑向前递去,并解释说:“此次前来的圣巫会之人正是昔日在青阳城出现过的刘子明,此剑已沾染了他的鲜血,不知能否借此追踪到他的下落。此外,据我和他聊天中得知,京城恐怕藏有圣巫会……的奸细。”
诸葛智宇接过天阙剑,仔细端详片刻后,点了点头,表示会尽力追查线索。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江烨说道:“江烨小友,看来你还是对于这推演有着研究,还是那句话,你可愿加入我天机府?”
江烨轻声笑了笑,目光注视着李文灵,说道:“诸葛大人等我先把身上的命案解决一下再说吧。”
李文灵听完后,朝着诸葛智宇拱拱手,解释道:“诸葛大人,我这也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就广陵郡二水县县令林若初的死彻查一下嫌疑人。”
诸葛智宇听完后点点头,说道:“嫌疑人,行,好好查,不过林若初我倒是见过一面,命途挺可怜的,查下去吧。”
江烨听完后,心中出现一抹疑问,“可怜?这种秦家的走狗还会可怜吗?还是说,这人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