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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彻又说:“淳王想让玥儿给他当侧妃,爹爹还犹豫过,考虑你前朝没有依靠,淳王和皇上的关系要比越王好些,若是和他结了亲,一来也算前朝有些势力,再者也可以化解你和东太后的嫌隙。”

赫连瑾身子一凛,急忙道:“这桩婚事绝不能答应,淳王玩世不恭,东太后气量小,妹妹进了淳王府,这一辈子可就毁了。真要结了亲,相对我而言也绝非好事,到时候和东太后母子闹的鸡飞狗跳,矛盾加剧,更无益处。”

她咬咬唇又说:“若是因为我牺牲了玥儿,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赫连彻说:“你放心,爹爹只是犹豫了一下,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况且有我在,绝对不会让玥儿和淳王扯上关系。”

“淳王若是纠缠,哥哥也不要与他起冲突,只管告诉我,我去找皇上,反正早就和东太后撕破脸了。”

“淳王来过几次被拒了,估计早就死心了,他再好色,也不敢过分,毕竟有你这个皇后在。”

赫连瑾点点头,思量再三说道:“皇上说,想让我们一家人进宫,要一起吃顿饭。”

她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赫连彻微叹:“先皇后在的时候,太师一家都没有这等待遇,爹爹思量的多,他未必愿意来。”

赫连瑾也知道,父亲肯定会怕更惹太师那边不满,引起什么事端,可是和全家人在一起吃顿饭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即便心里什么都清楚,她还是心存侥幸。

见她失落,赫连彻说道:“要我说,无论怎样太师都不可能和我们一心,忍他作甚。不过你也知道爹爹忧思过重,我还是回去问他一下,他若是不想,下次皇上再提这件事的时候,你想办法拒绝了。我们来日方长,等日后真正有了实力,就不用再顾忌他们怎么想了。”

赫连瑾掩住心底的凄然,露出一个笑容来,有些戏谑的语气:“父母的晚年以及我和妹妹的前程以后可都要仰仗哥哥了。”

正说着话,听到有人通报,雯熙公主来了。

赫连瑾起身笑盈盈将雯熙迎进来,雯熙看到赫连彻脸色微微一红。

低声说道:“不知皇嫂这里有贵客,打扰了。”

赫连瑾难得见雯熙这般礼貌客气,连忙说:“这是我的哥哥,也不是旁人。”

赫连彻随之接口:“我们见过面。”

雯熙笑道:“对啊,上次我从树上摔下来,是将军救了我呢。”

赫连彻淡然一笑:“举手之劳,公主不要一直挂在心上。”

然后看向赫连瑾:“皇后娘娘,臣该走了。”

雯熙有些不好意思:“我一来你就要走了。”

赫连彻笑着看向雯熙:“说了好一阵子话了,确实也要到走的时候了。”

雯熙莞尔一笑,语调有了几分柔婉:“那我替皇嫂送送恩人吧!”

雯熙将他送到外面,边走边说:“听说将军是今年的武状元,能不能当我的师父,教我武功。”

赫连彻打量雯熙一眼,微笑道:“公主是金枝玉叶,学武功不好吧。”

雯熙不服气道:“皇嫂是皇后,都可以跟身边的侍女学些功夫,我为何不能。”

赫连彻好奇问道:“皇后跟谁学功夫,臣倒是不知。”

“就是从帐设司来的叫云初的宫女,听说她功夫极好,皇嫂得空就会和她学个一招半式。”

想来这个叫云初的宫女就是在门口拦着他的那个了。

赫连彻说:“皇上刚封了臣校尉,臣还有很多事要忙,再说臣也不能经常出入后宫,倒是公主可以和皇后一起跟云初学。”

两句话就把路堵死了,雯熙正要说什么,赫连彻微微一笑道:“臣不便在后宫久留,告辞了。”

过了两日,赫连彻再进宫给赫连瑾捎了消息,卫国公特意嘱托,皇上说宴请皇后全家的事,让皇后一定要想办法拒了。

虽说也是意料之内的事,乍一听到赫连瑾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朱翘道:“老爷一向小心,娘娘征求他意见的时候,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娘娘真想见家人,还不如不问。”

赫连瑾微叹:“本宫若是不问一下就把全家叫来,为了和他们吃一顿饭,让父母心中不安,本宫心里也不好受。”

“老爷和夫人现在到底还是顾忌太师夫妇,公子年纪轻轻就赢了武状元,很得皇上赏识,还当上了禁卫军校尉,等以后公子有了功绩,在朝堂上得了势,老爷和夫人就不会忌讳那么多了。”

赫连瑾眸中是希翼的光:“家人无论势微还是势重,他们一心一意为我,是我永远的后盾。”

她望着鎏金花鸟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烟雾出了一阵神,说道:“陈贵人还在病着,去看看她吧!”

凤辇停在了玉芙宫门口,在院子里走了几步,贤妃才知皇后来了,急忙从正殿出来行礼问安。

皇上和贤妃冷着的这几年,玉芙宫常年门庭罗雀,赫连瑾最后一次来这也是因为陈媛流产。

贤妃和陈媛都是温和的性子,宫女内监显得也有些懈怠,皇后都到了宫门口了,内监才去通知主位。

赫连瑾也没和贤妃多说,就让她回了。

陈媛应该病的不轻,都没迎出来。

让朱翘和陈媛身边的若儿在外面守着,独自进了陈媛的寝殿。

才不过几日没见,陈媛更加清瘦了许多,脸色苍白,嘴唇干涸,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见到赫连瑾来了,缓缓坐起身来。

赫连瑾眉头紧蹙着,小声问道:“我也是糊涂,到这时才知你对他有了心结,你老实告诉我,你在意的仅仅是他对你比对其她嫔妃还要疏远吗?”

陈媛的声音如荒漠里的尘土一般悲凉,“我又何尝不知,他除了对你有所不同,对其她人也没有多少情意,即便别人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眷顾,我也得不到,他心里定然是厌恶我的。”

赫连瑾看着她的憔悴和绝望,有些怒其不争,还是低声道:“既然得不到咱们不稀罕不就成了,你这般执着,苦的还是自己。”

陈媛眼神里是那种说不出的凄苦和彷徨:“我又何尝不知,我何尝不想和你一样,至少内心不受煎熬,可实在是情难自抑。”

赫连瑾看着她这般,情绪不由的激动起来,声音也比刚才高了几分:“你喜欢他什么,是喜欢他女人多,还是看上他脸白?”

话音刚刚落下,忽听到外面惊恐的叫了一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