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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景甜甜的穿越之旅 > 第27章 如懿传陈婉茵(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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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一个月过去。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中秋家宴办得简单又不失热闹。

今年更是多了嫔妃展示才艺这一环节,参宴的亲贵虽心有不解,但见皇上神色平平,都很捧场地恭维起来。

毕竟是皇上的女人出来献艺,他们自然不可能像看待伶人似的对那些个贵人,肯定是使劲儿拍龙屁。

皇上哪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

不过好话谁都爱听,于是也端起酒杯,笑着回敬他们,热热闹闹的家宴上,一时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献艺的嫔妃得了夸赞和赏赐,自是意气洋扬,满脸喜色。

只有端坐高位的皇后,虽端得端庄温柔,但宽大衣袖底下捏得泛白的手指,将她的此时的愤怒情绪暴露无遗。

陈婉茵离皇后很近,自然能察觉到她是强颜欢笑,心里笑得不行。

“花楹,你动手了?”

“那婢女现在什么情况?”

陈婉茵手里端着一杯清酒,一边喝一边与花楹聊八卦,不过花楹接下来的话,让陈婉茵微微一愣。

“姐姐,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经有人提前动手了。”

“出手的那人瞧着有些面生,不过她的手法很熟悉,是皇上的女暗卫。”

“皇上动的手?”陈婉茵猛地看了一眼皇上,见他正在含笑着与亲贵们喝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对!”

“是一种无色无味,很难察觉的秘药,中药者一炷香内浑身皮肤溃烂,无药可治,那宫女的一张脸,算是毁了个彻底。”

陈婉茵闻言恍然,皇上这是早知道皇后的小算计,一直不管不问,就等着最关键的时候给她一个重击。

让她所有的计划和期待成了空!

中秋家宴结束,众人心思各异地散去,按理说十五皇上得歇在皇后的长春仙馆,但知道皇后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后,皇上是一点都不想见到她。

当晚皇上就宿在九州清晏。

长春仙馆。

皇后回去后,素练回禀了春绾在献艺前莫名其妙浑身溃烂之事。

但当时情况诡异,又发生的猝不及防,她们都愣怔住了。

反应过来后急忙叫了太医来,结果太医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

皇后听完,哪里还能猜不到实情,气得狠狠摔了一套茶具才解气。

“还能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被人给算计了。”只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手伸进她的长春仙馆,春绾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

甚至连门都没有出过。

除了她以及她自己的心腹,没人知道春绾的存在,会是谁对她下手?而且一出手就是毁人容貌这种阴毒的手段。

“娘娘,会不会是镂月云开中的那位?”素练犹豫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毕竟若是春绾得了皇上恩宠,影响最大的可不就是那位,如此一来,春绾被毁容可以解释的清楚。

只是那位是怎么得手的?

无论是长春宫还是长春仙馆,都被她们围得如铁桶一般,凡是有异动的宫女太监,她们都给赶了出去。

富察皇后闻言眸光一暗,陈氏掌宫权,知道的事情定然不少,是她的可能性很大,只是春绾隐藏极深,陈氏是从哪里知道的?还有她是如何下手的?

春绾那情况,明显是中药了。可太医院两个医术精湛的太医,都没能诊出异常,这就让人不得不心生忌惮。

今日她能悄无声息的对春绾下手,那来日是不是还能朝她这个皇后下手,亦或是对皇嗣下手,尤其是她的永琏。

永琏可是皇上的嫡子,血统尊贵。

目前陈氏只有三胞胎儿子,她自然没有要对付永琏的想法。

可万一她要是再生下男胎呢,万一陈氏想扶持儿子上位,那她的永琏就是陈氏第一个想要除掉的绊脚石。

越想越觉得陈氏恐怖,让她心里发寒,富察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素练还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思维,已经拐到了另外一条无中生有的道上,还把她自己吓得胆战心惊。

见她神色凝重,忙劝慰道:“娘娘,您别生气,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春绾废了,那咱们就再找人。”

“宫里不安全,那就在宫外调教,好在春绾脸是毁了,可她学到的东西还在,培养一个也不是难事。”

“左不过就是多浪费一些时间罢了。”素练不停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素练,本宫不想再让陈氏生下孩子。”皇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素练的声音戛然而止,领会到皇后的意思后,素练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不过又很快带上一丝忧虑。

“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可此事恐怕不容易做。”若真有那么容易算计到珍懿贵妃,她和娘娘又何必费尽心血培养人,只为分了她的恩宠,再伺机下手。

“本宫知道很难。”富察皇后叹气。

“可你也瞧见了,春绾的事情已经脱离了本宫的掌控。”

“她能如此干净利落地动手,废了本宫大半年的心血,而本宫却抓不到一丝破绽,就连春绾的伤,也查不出任何用药的痕迹,本宫怎能安心?”

素练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娘娘,永寿宫防备严密,咱们的人插不进去,但眼下倒是有一个机会。”

富察皇后一顿:“万寿节?”

素练点了点头:“是,万寿节的膳食都是珍懿贵妃和娴贵妃安排的,就算是出点事,也与咱们扯不上什么关系。”

毕竟宫权不在皇后娘娘手里,皇上想要迁怒于娘娘都没有理由,再者珍懿贵妃出事,嫌疑最大的就是娴贵妃。

如此一来,既断了珍懿贵妃生育的可能,也能把娴贵妃拉下水,一举两得的事情,只是这事还得仔细筹谋。

素练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

富察皇后仔细想想是有点道理,只要做得隐秘些,完全可行。

毕竟圆明园不似紫禁城那般森严,要带些东西进来,是完全可行的!

主仆两人又嘀嘀咕咕,开始商量着如何在万寿节上的酒水上,尤其是在端给珍懿贵妃的酒水做文章。

另一边,花楹将皇后和素练打算给她下绝育药的算计说给陈婉茵听,陈婉茵听完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荒唐的是富察皇后还是一如既往愚蠢,这次的万寿节明显声势浩大,不同以往,宴席上还有其他国家的使臣出现。

富察皇后作为一国之母,不想着给皇家争脸面,反倒是利用如此正式的场合,来算计她一个嫔妃,而且用的还是这种断人子嗣的阴狠法子。

可笑的是富察皇后,只凭借自己的猜测,就把那婢女毁容的事情,算到了陈婉茵头上,虽然她是有过这想法。

更更可笑的是,皇后还自己脑补出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竟然还真打算不顾场合的做出更加离谱的事情,只为了铲除她和娴贵妃的威胁。

这事若真让她做成,万寿节上出纰漏,皇上的脸面被踩在地上,他岂能善罢甘休?到时候查到皇后身上,富察一族恐怕就得脱一层皮,就连皇后自己,估计也只能落个被终生软禁的命了。

“她是不是疯了?”

陈婉茵真的真的很无语,这个世界的皇后还真是癫狂又愚蠢,皇上已经对她如此戒备,她连宫权都丢了,还不消停。

“姐姐,这皇后又不是历史上真正贤惠温柔的富察皇后,做出这种不经过脑子的蠢事,有什么可奇怪的?”

“也是。”陈婉茵失笑:“看来不能对她抱有太大的期待。”

“只是姐姐,现在知道了皇后的打算,你要阻止一下吗?”

陈婉茵摇了摇头:“不用,皇上的人会处理的。”春绾的事情一出,皇上只会对皇后监视得越发严密。

她没必要横插一手,当做不知便好,想了想,陈婉茵又补充道:“小花楹,还是得辛苦你盯着皇后,若是万一皇上那边的人没有察觉,咱们再动手。”

“还有宴席上要用的所有东西,你都扫描一遍,若是有问题,都得换下来。”

无论如何万寿节不能出任何纰漏。

花楹连连点头:“姐姐放心吧,有我盯着呢,不会出问题的。”

陈婉茵笑了:“好,有你在我放心。”

确实,她的灵魂虽强大,也能用神识扫射周围一千米以内的东西。

但也只是想用的时候用一下。

不可能跟花楹似的,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监视后宫的所有事情。

至于那些扫描隐藏毒物的功能,她即便医术精湛,哪能真的一一检查完。

这方面花楹就是无敌的。

只要经过他扫描的东西,任何的细微之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又过了几日,万寿节到了。

陈婉茵没有猜错,皇后的手刚伸出去,就被皇上斩断了。

而且将药传给皇后的富察老夫人,皇上没有客气,将她的所作所为以及证据,都甩在了富察家现任家主马奇的脸上。

马奇拿着那薄薄的一张纸,只觉得重如千斤,富察老夫人做的那些事,臊得他头都不敢抬,只能向皇上磕头请罪,承诺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皇上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将两腿发软的马奇打发了出去。

而胆大包天,敢把手伸进皇宫的富察老夫人,完全不晓得她已经是大祸临头,还在等着看陈婉茵和娴贵妃的笑话。

有了皇上出手,还有花楹十二个时辰不断的监控,严防死守,热闹又盛大的万寿节,总算是毫无波澜地结束了。

唯有皇后惶惶不安!

陈婉茵自然知道,不过乐得看好戏,万寿节次日,皇上来了镂月云开,陈婉茵把自己私下里准备的生辰礼送给皇上。

倒是让皇上有些诧异:“婉儿不是已经送给朕一幅千里江山图?”

陈婉茵挑了挑眉,故意道:“那要不臣妾就收回去?”

皇上听得一噎,半晌嘟囔道:“哪有送出去的礼再收回来的道理?”说着将装衣服的盒子交给了吴书来,让他赶紧收起来,看得陈婉茵忍俊不禁。

那是整整一套月锦常服,包括内衬,绣的金龙栩栩如生,还有寝衣和鞋袜,面料舒适柔软,摸着就很舒服。

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皇上拿着就喜欢,哪能再让她收回去。

送了衣服,又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给他,看着皇上连汤带面吃了个尽光,他这个三十七岁的生辰,才算真正结束了。

之后几日,皇上闲了下来,一直待在镂月云开陪着陈婉茵,孩子们过来的时候,又陪着孩子们去猎场玩。

陈婉茵难得一次,换下了旗装,穿上了骑装,跟着他们父子去猎场跑会儿马,不过是皇上骑马,她坐在前头。

她的人设是江南女子,怎会骑马?

八月底的时候,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御驾回京,陈婉茵跟着回紫禁城。

回了紫禁城后,皇上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内务府,几乎有八成的包衣家族被查抄,从包衣家族搜出了的金银珠宝,贡品不在少数,整整塞满了半个国库。

那些贪污的包衣家族被流放,终生不得回京城,许是太过于厌恶包衣,皇上成立了监务司,名字很直白,就是专门监察内务府的机构,直属皇帝!

此外,管理内务府的包衣不再由大家族担任,皇上选择的是那些性子耿直,肯干实事的包衣奴才。

而监务司的人不多,只有十几个,但每一个都是皇上的亲信。

监务司每个月都要检查内务府的账,尤其是宫外的采买,那是重中之重。

要同时派遣暗卫和监务司的人出宫,去民间询价,那些成为皇家供商的庄子或是商贩,通通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一经发现虚报价格,轻则抄没家产,流放苦寒之地,重则斩首示众。

而且为了杜绝包衣再生出野心,皇上下了旨意,但凡是包衣家入宫的女子,成为嫔妃,位份最高只能是贵人。

若是包衣嫔妃生下皇子,只能交由其他高位嫔妃抚养,且要更改玉蝶。

这旨意下来,可以说是将所有包衣家族出身的嫔妃后路断了个彻底,谁也别再妄想成为第二个乌雅氏。

待一切归于平静,已经是大半年过去,前朝终于有人提起了选秀事宜,只是皇上迟迟没有同意。

消息传入后宫,终于有人彻底坐不住了,这日,陈婉茵正在屋内看书,顺心急匆匆走了进回禀。

“娘娘,不好了,毓嫔流产了。”

陈婉茵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向顺心:“她何时有的身孕?”

“毓嫔前两个月顶撞娴贵妃,被皇上碰到后禁足两个月,太医也就没去请平安脉,谁也不知道她有身孕的事。”

“罢了,给本宫梳妆,咱们过去瞧瞧。”陈婉茵起身下了软榻,坐在梳妆台前,让顺心给她梳头。

“是娘娘。”顺心应了。

趁着梳妆之际,陈婉茵在脑海中询问花楹:“毓嫔的那胎是怎么回事?”

“姐姐,那毓嫔没有怀孕,只是用药让月事延迟,两个月的量下来,就跟小产一样,看着恐怖实则只是排毒。”

“假孕?是被人算计的?”陈婉茵有些狐疑,她不怎么关注这位马佳氏。

因为马佳氏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

自打潜邸旧人入宫后,除了请安,还有今年去圆明园避暑见过面之后,平日里几乎都见不着她的面。

“是毓嫔想要算计别人,这才想的这个主意。”陈婉茵闻言有些无语,拿假皇嗣作伐子害人,马佳氏恐怕得废了。

只是马佳氏的药是从哪里来的?

陈婉茵接管宫权后,可是加派了人手,严格检查送进宫里的东西,往外递消息那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细想这事的时候。

梳妆好,又换了一身衣裳后,顺心扶着陈婉茵来了启祥宫,她到的时候,富察皇后和娴贵妃已经到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陈婉茵行了礼,面上恭敬,态度依旧谦逊,虽然心里头很膈应富察氏。

“珍懿贵妃来了?快起来吧。”皇后抬抬手示意陈婉茵起来,语气依旧温和,只是眼里没有任何笑意。

而且因着富察老夫人被褫夺诰命,富察皇后一直郁郁寡欢,如今瞧着脸色格外的憔悴,眼底满是脂粉都遮不住的疲惫。

“多谢皇后娘娘。”陈婉茵道谢,又冲着娴贵妃点了点头打招呼,随即问道:“毓嫔怎么样了?”

娴贵妃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正屋里传来悲恸的哭声,是毓嫔的声音,哭得嘶声力竭。

在这后宫里待的久了,个个都是演戏的高手,若非陈婉茵知道毓嫔假孕,恐怕也会以为她是痛失孩子,伤心欲绝。

毕竟她哭得真情实意!

毓嫔的哭声久久不停,声音都有些嘶哑了,陈婉茵坐下后一直安静的待着,三人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皇上脚步沉重地走进来,陈婉茵才跟着起身给他行礼,皇上脸色阴沉的可怕,径直走到上首坐下。

“免礼,都坐吧。”

皇上心情十分的糟糕,他下朝后吴书来匆匆来回禀,说是启祥宫的毓嫔流产了,听得他一阵气恼。

将藏在启祥宫的暗卫叫过来,了解清楚内幕后他不仅仅是气恼,而是气得想杀人,为了谋求位份,后宫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利用假孕来排除异己。

想起来他就觉得恶心!

“谢皇上。”陈婉茵起身道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转头看了一眼皇上,见他一双深邃的眼眸像是淬了冰似的冷。

眼里适当的露出一抹担忧和歉意,担忧的是皇上登基后第一个孩子无缘无故小产,皇上心里肯定不好受。

歉意的是她这个管着后宫的贵妃,却没能照看好皇上的孩子。

皇上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转头看过来,将陈婉茵眼神中的情绪看了个正着,于是神色也稍稍柔和下来。

冲她安抚一笑,心想此事哪里是婉儿能防备得了的,人家本事大着呢,连他这个皇帝都被算计在内。

见着两人眉目传情,皇后不由得眸光暗了一瞬,随即说话,将皇上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皇上,纯嫔和仪嫔,还有两宫的奴才臣妾都已经让人拘起来了,就等着您过来问话呢,也是可怜了毓嫔,孩子才不到三个月,就被害得小产了。”

不过她这话说出来后,皇上转头眼神晦暗地看了一眼皇后。

那一眼看得皇后心里直打鼓。

就在她以为自己说错话,想着要如何补救的时候,皇上突然发问:“给毓嫔诊脉的太医是哪一个?”

“是宋文程,宋太医。”

皇后解释说:“他这会儿还在正屋内给毓嫔诊脉开药,臣妾让他出来回话。”

说着示意一旁的素练进去叫人,素练点头应了,躬身退了下去。

没多久,宋太医出来了。

见着上首坐的皇上和皇后,宋太医心里一惊,赶忙跪下行礼:“微臣宋文程拜见皇上、皇后,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又转身冲着陈婉茵与娴贵妃行礼,皇上淡淡地看了一眼宋文程道:“起来回话。”宋文程道:“微臣多谢皇上。”

“毓嫔的身子如何了?”皇上问了一句,随后眼睛不错地盯着宋文程。

明明皇上这话问得很平常,可不知为何,宋文程感觉后背凉嗖嗖的,硬是不敢将之前与毓嫔商议好的答案说出来,而且心里头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来。

他这一犹豫,任谁都看出问题来了,皇上更是语气冰冷地开口:“宋太医,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察觉到皇上语气的变化,宋文程总算是察觉到了不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皇上这里恐怕是瞒不过去了。

他就不该收银子,答应替毓嫔隐瞒,现在皇上十有八九是知道了什么,他就算是想瞒着,恐怕皇上会叫其他太医来。

到时候撒谎被拆穿,后果恐怕更加的严重,欺君之罪,他的家人都会被连累,毓嫔娘娘,对不住了!

想着宋文程如实道:“回,回皇上的话,毓嫔她,她并未有身孕。”

“什么?毓嫔没有身孕?”皇上还未出声,皇后就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那毓嫔还控诉说是仪嫔和纯嫔害了她的孩子。

合着她这是假孕呐?

想通这一点的皇后,只觉得头皮发麻,毓嫔马佳氏可是她的人,虽然这两年她深居简出,一直没有用的很。

但潜邸出来的人,哪一个不知道这事?恐怕连皇上都这么认为的。

宋文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毓嫔的确没有身孕。”

“此次虽看似小产的征兆,但实则是因着药物使用不当,导致葵水后延,又用过活血之物后导致出血量大。”

宋文程这话解释完,在场的几人,包括皇上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简而言之就是毓嫔用错了药,导致月事推迟到次月,之后又使用了活血之物,才让积攒了两个月的污血排除。

至于毓嫔说的流产,陷害,纯粹就是无中生有,故意算计,当然这话宋文程没有明说,但皇上皇后,还有陈婉茵和娴贵妃都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

“好,你先退到一边。”皇上对他的坦诚还挺满意,若是他联合毓嫔欺上瞒下,那自己绝不会轻易饶过他。

“是。”宋文程松了一口气。

之后皇上让吴书来将毓嫔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带上来,另外压着其他奴才跪在殿外,等待询问。

毓嫔的贴身宫女迎心虽有些紧张,但还是镇定下来,跪地给皇上皇后,还有陈婉茵和娴贵妃请安。

不过皇上没有出声,也没有叫起她,就那么饶有兴味地盯着她。

迎心从吴书来带她过来的时候,心里就开始不安,皇上没有问仪嫔和纯嫔,也没有关心毓嫔,反而是将她提了过来。

这举动与她们预料的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