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今晚之事,你到底想做什么?”苏倌倌盯着眼前的老头,眼底晦暗难辫,冷声询问着,那萧左听罢,忽的笑了下,捻了捻胡须,笑着:“老夫是谁?重要吗?”
“你若不说,谁知道你会不会意图不轨?”苏倌倌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头,说着,那萧左听了,笑了起来,捻着胡须,笑着:“郡主倒是警惕,也罢,老夫也不隐瞒了!”说着,捻着胡须,继续说着:“老夫是当朝的左相萧左!”
“你就是左相?”听得此话,苏倌倌神色微怔,眼底划过一抹迟疑,打量着眼前的老头,不免心下疑惑,这好端端的,这当场左相竟然如此,他这样子,是与陆长安有过节?
那萧左见女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倒是笑了下,捻了捻胡须,说着:“怎么?不像吗?”
苏倌倌听了,摇了摇头,眼底划过复杂,淡淡的出声:“不是,我想知道左相为何要这样帮我?左相莫不是与那陆长安有过节?”
“郡主当真是聪慧,在下的确与他有些过节,不过到底是还是不愿让郡主和当今陛下蒙在鼓里”萧左听了,捻着胡须,故作神秘的笑着,听了这番,苏倌倌眼底复杂难辫,沉默片刻,淡淡的说着:“恐怕左相不只是因为这些事情吧?”
“既然郡主都这样挑明了!那老夫也不必再管弯抹角什么!”萧左听罢,眼底略过晦暗不明,笑着,说罢,捻着胡须看向了眼前的女人,又继续说着:“郡主现已知实情,难道郡主不想与自己的父王报仇?还有死去的孩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苏倌倌听了,怔肿的看着眼前的老头,询问出声,这一刻,她也不知该如何?她一个女流之辈,又能如何?更何况还是个亡国之人,那人现又是有权有势的,是他这种万万不能动的。
即是如此,那不如………想至,看向了吗萧左,拧眉询问:“不知是什么交易?”
“你要报仇,老夫亦是想要陆长安的项上人头!不如……”说罢,便凑了过去,低声的说着,说完之后,苏倌倌脸色一变,拧眉看着,许久,出声:“可行?我虽是与那陆长安有几分情分。如今已经这层纸,他又怎会相信我?左相莫要想多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郡主与他相处五年多。也是少年夫妻!”萧左听了,捻着胡须,淡笑着,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瓷瓶,递了过去,苏倌倌接了过去,询问着:“这是……”
“这是能让人致幻的药,若是每日服下,服药之人会陷入幻觉之中!最后疯癫而死!若老夫没记错的话,一会儿他会找上来!”萧左眼底划过一抹不明深意的笑意,淡淡的出声,苏倌倌看着手中的瓷瓶,眼底晦暗不明,她真的要如此吗?此刻,她眼前闪过呢密室中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和那张憎恶的脸,心里闷烦不已,见得如此,萧左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吩咐着外头的小厮:“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