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曲小苏看着那图鲁皱着眉,淡淡的笑了下,抬起手来抚了抚她皱着眉头,似乎要把她的眉抚平,接着,便起身,斜靠在塌上,淡淡的出声:“别难过,我是不会做出寻短见的事情!”
“那便好!奴婢就放心了!”那图鲁便舒展开眉头,抿嘴笑着,说罢,便转身试了试水温,对曲小苏说着:“公主快起身!早膳已备好!”说着,便来到了塌旁取过了衣物,便给曲小苏披上,待穿好之后,曲小苏与往常一样,洗脸,梳妆打扮着,待完毕后,曲小苏看着镜中的自己,摸了摸发鬓,淡淡的询问着:“殿下,现今如何?”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那图鲁听罢,低垂着眉眼,回着,看了下镜中人,拧了下眉,便好心规劝着:“公主还是莫要找殿下的晦气了!昨夜殿下那样子,怕是与公主有了芥蒂了!莫要再去招惹!”
“我知道!”曲小苏侧目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曲小苏,淡淡的出声,接着,便又是询问着:“对了!那苏倌倌可有消息了?”
“听说,昨夜殿下派人找遍了整个长安城内,都没有那女人的消息,想必已经不在长安城内了!”那图鲁放下了手中的梳子,拧了拧眉,一一回着,话毕,曲小苏皱了下眉,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便起身缓缓的漫步来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秋景,此时,已是如了深秋,天俞渐转冷下来,枯叶从枝上缓缓落下,此刻一阵大风吹来,将那枯叶吹了过来,曲小苏见状,抬起手来接住了那片枯叶,看着手心中的枯叶,眼底酸涩,许久,淡淡的出声:“那图鲁,我与哥哥父亲已经有五年未见了吧?”
“是的!公主!”那图鲁见曲小苏突然说起此事,心下一沉,心里不免一阵酸涩,低垂着眉眼应着,这时,曲小苏沉默片刻,回过神来,眼底泛起酸涩,抬眸盯着那不远处的枯枝,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那图鲁,我想哥哥了,我想回漠北!想我的小红马!”
“公主!”见曲小苏如此,那图鲁不忍,心里深处更是酸涩了起来,缓步走了过去,来到了曲小苏的身旁,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公主若是想四王子,奴婢便送信过去!让四王子来长安!”
“不必了!”曲小苏闻言,回过身看向了那图鲁淡淡的说道:“哥哥,这才当大汗不久,莫要再去叨扰他了!再者,殿下本就不喜哥哥来这!若是哥哥来了,殿下又该不喜!”
“公主!”那图鲁听罢,皱眉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百转千回的,一时也不该说些什么,真如她当初所说,公主真不适合嫁入着汉人王廷,草原才是最为适合的,但是,可汗非要把她嫁入中原,犹记得,公主以前在漠北时,热烈的笑容,骑着小红马的潇洒身影,现如今却怎么都看不到,只有的是沉闷,幽怨,已无一个漠北公主的热烈灿烂了,那图鲁拧着眉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不免酸涩,许久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