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前之人倒不是别人,正是那左相萧左,此刻如此,不过是如计划行事罢了。
“你到底是什么?为何抓我来此?”苏倌倌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声询问着,见苏倌倌如此警惕,那萧左笑了下,捻了捻胡须,一时觉得蛮是好笑,便自顾自的笑着:“王妃,老夫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请来王妃来此,是要让王妃亲眼见得一件大事!”
“你到底是何意?什么大事?”苏倌倌听罢,拧了拧眉,神色微怔,不耐烦的出声,此刻,她心里更是警惕了几分,这眼前的老头突然抓她来此,不知是何事?到底想干什么?什么大事?莫非这老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妃莫要紧张!老夫别无此意,之所以老夫让人把王妃带带到此地,之事为了让王妃明白一件事情,也是为了让王妃看清楚一个人的真面目!”见苏倌倌如此警惕,萧左又是一阵笑意,捻着胡须,呵呵笑着,听得此话,苏倌倌愣了下,回过神来,眼底复杂,迟疑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反问着:“什么事?什么人?我不明白!也不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不知道就对了!那人当真是够狠,至始至终将你蒙在鼓里!王妃当真是天真,竟是如此相信那人!老夫都替王妃觉得悲哀!”萧左见到眼前的女人,迟疑的看着他,拧着眉,便又是笑着,眼底划过一抹讥笑,似乎是在嘲弄她的愚昧苏倌倌又不傻,自是明白他眼底的笑意,心下一沉,因问着:“你到底何意?你口中的那人是谁?”
“既然王妃都这样问老夫了!老夫就告诉王妃!”萧左听罢,看了下苏倌倌,眼底划过一抹不明深意的笑意,故作深沉的捻了下胡须,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因说着:“自然是王妃的好夫君,也就是当今的摄政王陆长安!”
“他?他又如何?你到底提他作何??”苏倌倌听罢,神色微怔,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看透,拧了下眉,冷冷的说着,那萧左上前一步,眼底晦暗不明,低笑了下,接着,因说着:“你可知五年前的红袖阁少主纳兰邑之事,再者还有王妃五年前身中的情蛊到底怎么回事??”说到这,那萧左便顿了下,便笑着:“哦,对了,老夫猜,王妃更想知道,五年前夜里那孩子到底是怎么掉的?还有那背影,那血玉但是时不时陆长安?还有王妃的父亲苏御!”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倌倌听罢,脸色蓦地煞白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老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是却故作冷静的询问着,那萧左见她情绪已经不稳,便故作神秘的笑着:“老夫还是那句话,只是为了让王妃看清楚陆长安的真面目,还有五年前的真相!”
“五年前的真相?”苏倌倌拧了下眉,看向了那老头,眼底晦暗不明,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他的目地为何?他又为何这样说?
“怎么难道王妃不想知道五年前的真相吗?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父王在死牢中消失,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的父亲在何处?”萧左看到苏倌倌眼中的孤疑晦暗,心里不免明白了几分,她总算动摇了,如此,时机已到,这一次,他就索性看一场免费的情仇大戏,想罢,便笑着,一句一句的直戳她的内心,淡淡的出声:“王妃倒也不必怀疑老夫到底要干什么?老夫之事纯粹看不过去,那陆长安欺瞒王妃,所以才将王妃劫至此地!王妃放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