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陆长安看了一眼苏倌倌,目色冰冷的移过了头冷声的说着,这话一出,苏倌倌整个人一僵,抬眸看去,眼底尽是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死了!当下便起身抓住了陆长安的衣袖,急急的出声:“怎么了能?她怎么会死?你莫不是骗我?”
“你可以这样认为!”陆长安听了这番,见得她如此焦急的模样,竟是低笑了起来,许久,止住了笑声,垂眸看着她,勾了下唇角,露出了一抹讥笑,苏倌倌自是不信这套说辞,落香怎么会死?他一定是骗他的!想至,便摇晃着陆长安的衣袖继续询问着:“你一定是骗我的!是吧?”
“呵!”陆长安冷笑了下,接着,看着她的神色,眼底微暗,便起身拂袖离去。
当下苏倌倌扑了个空,趴在地上,失神看着地面,陆长安出了屋子,对着门外的小厮吩咐着:“看好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两个也不必苟活了!”
“是!奴婢明白!”那两个小厮听闻,便忙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陆长安这才转身离去。
屋门闭上,屋内只剩下了苏倌倌一人,趴在地上许久,这才坐了起来,抱着双膝,将头埋在了腿间,传来低泣声……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死?一定是他骗她的,这一刻,她后悔了,当初她应该带着落香一起离去,不该把她丢在这里。
漠北
若娘在客栈里等了快两个月了,还未等到苏倌倌和眉娘回来,当下便觉得不好,这两人两月未归,怕是出事了,当下便是坐不住了,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踱步着………
谁知不过一会,客栈的门被踹开,只见的几队人马大步跑了进来,将客栈团团围住,为首之人是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长的甚为俊秀,那若娘见得陌生人闯入,当下便下了楼,见到屋内一对兵卒将屋内团团包围,忙下了楼,走了过去,笑着:“几位客官这是做什么?可是小店犯了什么事?”
“你就是陈若?”为首少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眼底划过一抹复杂,那若娘听了,怔了下,便是点了下头,压少年又是一阵打量,便抬起手来招了招手,只见的几个兵卒,快步过去牵制住了陈若,那陈若见状,微怔,回过神来,便问着:“军爷这是做甚?小民一向安分守己,如何惹到军爷了?”
呢少年听闻,并未言语,看了一眼陈若,便转身离去,任凭那陈若紧紧追问着,依旧是没人应着,当下便压着陈若离开了客栈。
当下,三天已过,苏倌倌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抓,她向来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当下便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着,门外则有小厮把手,除了固定时辰送饭并未有人进来,并未有什么其他人来,更别说那陆长安,自那日回来,他就一直未出现,她正是抓耳挠腮时,这时,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声音:“奴婢来给姑娘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