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吴安完全离开之后,陆长安当下了手中的水杯起身来到了墨语的身旁,淡淡的说着:“今早朝堂上,萧左以边关有西王余孽之由,在朝堂上请命,现陛下命他彻查!”
“这……殿下,若是属下没有记错,半月前半月前宫中西王兵变,他们的人不都已经杀尽了?何来的余孽?”墨语闻言,当下便是怔了下,眼底划过惊愕,不解的看着陆长安,忽又沉默了下,继续说着:“莫非着左丞相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可是一向对殿下不服!一直使绊子!”
陆长安闻言,回过身看着墨语,眼底微暗,淡淡的说着:“本王担心的就是这个!这萧左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此事,恐怕会做文章!”
“殿下的意思是,让人盯着他?”墨语闻言,怔了下,沉默了下,出声着,陆长安听了,眼底划过晦暗,抿了抿唇,淡淡的说着:“嗯!此事马虎不得!此次,你盯紧那萧左!看他到底有何动作?”
“是!属下明白!”那墨语闻言,忙是应了一声,微低了下身子,低垂着眉眼应着,陆长安点了下头,转过身抬了抬手淡淡的说着:“去吧!”
“属下告退!”墨语低垂着眉眼,便退了一步,转身便来到了门前打开了门走了出去,顺带上了门。
墨语走后,陆长安来到了桌旁坐了下来,从腰间取出了玉佩,握在手中,眼底划过一抹温柔,唇角微勾,竟是恍然出了神,不知过了许久,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陆长安回过神来,将玉佩收进了腰间,皱了下眉毛,冷声的说着:“谁?”
“殿下!是妾身!”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陆长安是知道的,是曲小苏的声音,陆长安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冷色,淡淡的说着:“进来!”
话音刚落,门被打开,只见的曲小苏一身锦衣华服,走了了进来,身后图鲁多手中端着汤盅,跟着走了进来,陆长安看也未看她,径直起身回到了书桌旁,取过一本书坐了下去,垂眸看着,眼也不抬的说着:“王妃来这可有何事?”
“妾身看殿下从朝中回来一口饭都没吃,怕殿下饿坏了,便让厨房烧了点乌鸡汤,想着送来,殿下好歹吃点!莫要饿坏了!”曲小苏看着眼也不抬的陆长安,看了一眼身旁图鲁多,图鲁多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汤盅放在了桌上,那曲小苏眼神温柔的看了下陆长安,取过了碗和汤匙,打开了盖子舀了一小碗鸡汤走到了陆长安身旁,舀了一勺鸡汤就要喂他嘴边,陆长安依旧是看也不看曲小苏,眼睛直盯手中的书,淡淡的说着:“放那吧!一会本王喝!王妃先下去吧!”
“殿下,这鸡汤要趁热喝,不然凉了可不好喝了”曲小苏听到陆长安不冷不淡的声音,身体微微一僵,便不死心的赔笑着,陆长安闻言,亦是与刚才一样,头也不抬的不冷不淡继续说着:“本王说过了,一会儿喝!王妃是听不懂本王的话?还是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
“殿下!妾身不是这个意思!”曲小苏闻言,皱了下眉毛,当下便是慌了,忙微低眉眼说着,一旁的图鲁多低垂着眉眼,陆长安闻声,依旧是看着手中的书,冷着声,提高了声音:“出去!”
“是!妾身告退!”那曲小苏听到陆长安有些温怒了,当下便低垂着眉眼,微低了下身子行了一礼说着,说完,便转身走到了门前,身后的图鲁多忙跟了前去,打开了门,曲小苏走了出去,图鲁多忙跟了出去,转身带上了门。
待离书房远些了,一旁的图鲁多想到刚才的情形,皱了下眉毛,不满的说着:“公主,刚才摄政王对您的态度也太过分了,好歹公主是他的嫡王妃!他怎么能这样?”
“那图鲁!不必说了!”曲小苏闻言,皱了下眉毛,淡淡的说着,一旁的图鲁多更是愤愤不平的继续说着:“公主不让属下说,属下偏要说,自公主进王府,摄政王表面上对公主相敬如宾的,但却始终从未碰过公主!也未与公主圆房,公主为何不跟四王子说?这么委屈自己,奴婢都为公主不值!”
“那图鲁,本公主知道你为我好!但是,这里是王府,不是西凉,说话做事还是谨慎些!况且哥哥又不在这里!有些事情,哥哥都无法!!”曲小苏闻言,停下了脚步,抬眼看着原处,淡淡的说着,一旁的图鲁多闻言,皱了下眉毛,不解的问着:“公主,就这样忍气吞声了?王爷分明就是不在意公主!”
“在意也罢,不在意也罢!本公主现在是他的王妃,迟早有一天他会是本公主的!”曲小苏看了眼身旁的图鲁多,眼底划过一抹异色,淡淡的说着,一旁的图鲁多看着自家公主,想到了刚才看到的东西,又看着自家公主势在必得的样子,终究是想说些什么,却也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