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踉踉跄跄的在街上一步一步的走着,身子蓦然的摇晃着,这时,只见得不远处一人打着伞缓缓的朝着此处走了过来,来到了陆长安的面前,却不想是墨语,墨语看到陆长安烂醉如泥的样子,皱了下眉毛,便忙扶过了陆长安,打过了伞,低声的说着:“王爷,您醉了!”
“本王,没醉!”那陆长安抬眼看着墨语,眼底醉意朦胧着,此刻身子都已经站不住了,摇摇晃晃的,那墨语忙扶好了陆长安过了,好一会儿,淡然的说着:“王爷,我们回府吧!”
这话一出,许久都没有出声,墨语看了下陆长安,抿了抿唇,抬眼看了下城外,眼底一片清明,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差不多四年了,主子还是没有忘记那人,倒真是冤孽,想到这,墨语终是叹了口气,扶着陆长安朝着王府走去……
夜,依旧深沉,这会儿,京中似乎寂寥了许多,一阵冷风吹过,倒是显得愈外的冷清,安觉观中,苏倌倌如同往常一样,坐在窗边,喝着小酒,抬眼看着外边的飞雪,眼底一片落寞。
此刻,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壶酒,就地上的酒壶七仰八歪着,就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苏倌倌听了,当下便是怔了下,回过神来,放下了酒杯,便起身来到了门前,打开了门,看也未看:“谁?”
“是我!”这话刚一出,耳边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苏倌倌听了,当下便是一怔,回过神来,抬眼看去,当看到熟悉的脸时,又是一怔,她没有想到这他居然回来了?眼前之前正不是不别人,是她的棋友。
褚言,只见得那褚言一身白色锦袍,头发高高的挽起,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倒是一副丰神俊朗的样子,比起,半年前,多了几分稳重成熟,此刻,苏倌倌抬眼看着褚言,皱了下眉毛,淡然的说着:“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了?曹姑娘这个样子,怕是嫌弃了在下了?”褚言看到苏倌倌一脸诧异,眼底微闪着,继而抿嘴笑了下,淡然的说着,苏倌倌听了,皱了下眉毛,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继而笑了下,继续说着:“那倒也不是,这么晚了,褚公子突然从汴京来这,在下突然有些惊讶罢了!”
“原来这样?”那褚言听了,抬眼看了下苏倌倌,眼底划过一抹淡然的神色,继而笑了下,说着,便看了下苏倌倌,又笑着:“怎么?既然我来了,曹姑娘,就不请在下进去坐坐,外边可是冷的很!”
“哦!差点忘了!褚公子快进吧!”苏倌倌听了,便回过神来,看了下褚言,忙打开了门,微微额首的说着,那褚言听了,便走了进去,四下的打量着,待褚言进去了之后,苏倌倌便关上了门,来到了桌旁,淡然的说着:“坐吧!公子!”
那褚言充耳不闻着,抬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当他来到了窗口,看着打开的窗口,有看了下窗口上放着的酒壶,又看了下地上乱七八糟的样子,皱了下眉毛,便走了过去,关上了窗子,回过身来,看着苏倌倌冷声的说着:“你又喝酒了?”
“嗯!闲来无事,便喝酒解闷罢了!”那苏倌倌听了,放在便是怔了下,回过神来,眼底划过一抹复杂,淡然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