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听了,倒是不屑的笑了下,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勾了下唇角,讥讽的笑着:“郡王爷以为下官何意?”
“左相倒也不必如此,这赈灾的粮草之事,自由人去查,便也由不得左相在这危言耸听,强加于我父王,不过,左相与其操心这个,还不如操心你那有出息的儿子!”陆长安闻言,当下便是勾唇一笑,抬起眸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左相,冷笑着,宸帝听了这番话,倒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毛,直勾勾的看着左相,颇是讶异的说着:“哦?左相这是何事?”
“回圣上,臣……”左相听了,脸色蓦然的一变,低垂着眉眼,当下便是一阵语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那宸帝见到左相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脸色蓦然的一沉,冷然的说着:“左相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孤?”
“臣!臣不敢!”左相闻言,当下便是一个战栗,低垂着眉眼,颇是颤抖着,眼底闪烁着幽暗的神色,那宸帝看了一眼低下有些战栗的左相,心下愈是阴沉,陆长安看了一眼身旁浑身战栗的左相,眼底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便是上前了一步,皱了下眉毛,淡然的说着:“若是左相不愿说,那边本王替左相禀明圣上,省的圣上还埋在骨里!”
那左相听了陆长安这番话,脸色倒是愈加难看,一时竟不知如何?那宸帝听了陆长安这番话,当下脸色便是缓和了起来,抬了抬手淡然的说着:“既然郡王爷都开口了,那便娓娓道来便是!”
“是!”陆长安听了,便是低了下身子,微微额首的应了一声,转身便是看了一眼左相,抿嘴一笑,继而抬起眸子看向了宸帝,不卑不吭的说着:“回圣上,七日前,左相的公子在长安街喝醉了,耍赖不给酒钱,纵容手下之人行凶,将那酒馆老板杀害之后,长扬而去!”
“哦?可是这事?”那宸帝闻言,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抬起眸子看向了左相,冷然的说着,眼底划过一抹阴郁之色,左相闻言,脸色蓦地一变,顿时白了起来,抬起眸子看向了陆长安,冷笑着:“陆长安,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左相大人,怎么会认为本王在血口喷人?”陆长安听了,倒是一笑,眼底划过一抹淡然的笑意,转过头来看向了那左相,如沐春风的笑着,左相听了脸色下意识的一白,便很快的恢复了往日的深色,阴冷的一笑:“郡王爷,凡事可是要讲证据的!莫言血口喷人!”
“瞧左相大人所说的,本王既然能说出这些话来,便是有证据的!左相大人请宽心!”陆长安听了,便是清浅的一笑,低了下头,淡然的说着,清冷的一笑,让人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说完,便是转过身来,看向了身后,当下殿中一阵哗然,齐刷刷的转过身看向了身后,但见得一个近卫模样的男子,提着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缓缓的走了过来,来到了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