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是看了一眼那沈芷柔,继而又笑道:“看芷柔这情形,怕是想露一手给老身瞧瞧了!”
“若是老夫人想看,那芷柔给老夫热露一手,倒也无妨!只为博老夫人一笑!”那芷柔听了,当下便是低了下身子,对那叶老夫人一笑着道,眼底划过一抹温柔的深色,叶老夫人听了,当下便是乐了,继而笑道:“瞧瞧芷柔这小嘴倒是挺会叭叭的!”
说着,又是看了一眼叶秋,继而又道:“不过,老身倒是喜欢!既然芷柔说了,那边奏一曲也无妨!”
“那既然老夫人都这样说了,那芷柔便是献丑了!”那沈芷柔听了,低了下身子,微微额首的笑着,继而低了下身子,行了一礼,那叶老夫人听了,便又是一笑,继而又道:“什么献丑不献丑的!不过是图一乐罢了!”
那芷柔听了,当下便是温柔的一笑,低了下,微微额首的行了一礼,转身便是走到了琴桌旁,坐了下来,抬起手来,只听得琴弦一响,但见得一阵悠扬的曲声响起,犹如高山幽冥般,似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但又似听到了流水般淅沥沥的流淌着,陆染自是认得这是流水,惜有伯牙高山流水觅知音,她曾记得,曾有古文记载:伯牙善弹琴,钟子期善听琴。一次,伯牙弹了一首高山屹立、气势雄伟的乐曲。钟子期赞赏地说:“巍巍乎志在高山。”
伯牙又弹了一首惊涛骇浪、汹涌澎湃的曲子。钟子期又说:“洋洋乎志在流水。”钟子期能深刻地领会伯牙所弹奏乐曲《高山流水》的内涵。从此他们俩人结成了知音,传为千古佳话。子期逝后,伯牙摔琴终身不再鼓琴,这首曲子倒是极好的,这首乐曲倒是由“泛音、滚、拂、绰、注、上、下”等指法组成,让人能够想象出流水的各种动态巍峨耸立的高山。
不过,这女子弹的倒是有诸多瑕疵,但也不怎么的流畅,陆染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一旁的叶秋看了一眼听得认真的陆染,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便是抿了抿唇,沉默不语着……
那叶老夫人看着芷柔弹琴,便是笑着点着头,倒是一副满意的模样,只见得过了好一会儿,那一曲流水完毕,最后一音落下,那芷柔抬起眸子看向了陆染,眼底划过一抹淡然的笑意,陆染见了当下便是尴尬的笑了下,那芷柔便是起身对着那叶老夫人低了下身子微微额首的笑了下:“老夫人,芷柔献丑了!”
那叶老夫人听了,当下便是一笑,伸出双手拍了拍手掌,那陆染见了,便是应和的拍着手掌,倒是一脸讪讪的笑容,那叶老夫人打量了一下芷柔,继而笑着道:“什么献丑,芷柔姑娘弹的自然是极好的!”说完,便是看向了叶秋,又笑着道:“阿秋,是吧?”
“母亲,芷柔姑娘弹的自然是极好的!”那叶秋听了,便是低了下身子,微微额首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