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闻言,神色微怔回过神来看着苏倌倌,眼底的划过一抹微沉,淡淡的笑了笑:“为夫之前也说过,时间久了,人都是会变得!更何况你我!”
“哦哦!”苏倌倌闻言,不可置否看了一下神色凝重的陆长安皱了下眉,淡淡的笑了笑凑了过去打量了一下这个簪花笑了笑:“倒也是好看的!”
“是吗?”陆长安闻言,倒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看着苏倌倌,伸出手来拿着那花簪插在了苏倌倌的发髻上,打量了下,笑了笑道:“倒真是衬着夫人好看!”
“是吗?”苏倌倌闻言,怔了了下,回过神来伸出手摸了摸发髻,愕然的笑了笑,陆长安听了,对着苏倌倌浅浅的一笑,不可置否的点了下头,转过身看向了小哥,浅笑着:“这花簪多少银两?”
“既然公子喜欢,便给三十枚铜钱罢了!”那小哥听了,眉眼尽是笑意的说着,陆长安听了,眉梢微挑,从腰间取出了三十枚铜钱放到了小哥的手上,那小哥接着,数了下,见够着钱数,便抬起眸子看着两人笑着:“好嘞!刚够!两位客官慢走,有空再来!”
陆长安闻言,微微额首的笑了下,拉住了苏倌倌的手,便转身离去,小哥看着两人的离去的身影倒是笑了起来,这夫妻两人倒是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只不过可惜喽,自己什么时候能娶的上娘子,想到这,小哥倒是自嘲的笑了笑,从腰间取下了钱袋,打开,将刚刚挣到的铜钱放在了钱袋子里,系好,便转身重新回到了扤子上坐了下来……
此时,徐州那边
陆壬带着剩余的几人来到了徐州城内,来到了一处客栈处落脚下来,早些用了膳食便转身上了楼回到了房间处,来到了书桌旁,取过了笔研好了墨,铺开了信纸,在信上写着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待写完之后,陆壬将信纸放在了信封里,封好之后,看了一眼门外的人影,淡淡的说道:“墨砚!”
话音刚落,只听得吱嘎门响,墨砚走了进来,来到了陆壬的面前低着身子应了一礼淡淡的说道:“主子!”
“将这封信快马加鞭的送到京都交到圣上的手中!万不可出别的披露!”陆壬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墨砚,皱了下眉,便起身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淡淡的说着,墨砚闻言,便上前一步,低垂着眉眼伸出手来接过了陆壬递过来的信封拿在手上行了一礼淡淡的说道:“是!属下明白!”
“行了!去吧!”陆壬看了一眼墨砚淡淡的说着,便重新坐回了扤子,倒也是累极,墨砚见了便低着身子行了一礼,退了一步转身便出了屋子,只听得一阵门响,门被关上,屋外的脚步声便也很快的消失不见……
陆壬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眼底划过一片阴郁,看来此时他要好好的查查了,粮草被烧,此次徐州的灾民可是怎么办?这群贼人当真是可恶,不过,这封信不知可否能到圣上的手中,怕只怕这封信还未到圣上的手中就被某人截胡了,看来他要想好完全之策!想到这,陆壬眼底的阴郁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