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陆染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男子继而淡淡的问道,男子听了,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回过神来看着陆染淡淡的说道:“周长恭!”
陆染闻言,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男子,皱了皱眉,脑中似乎闪过了一个人影,抬起眸子盯着周长恭皱了皱眉道:“周长恭?这个名讳…………,我好像在哪见过?”说到这,突然,陆染只觉得脑中一阵痛,痛入骨髓中,陆染捂着头缓缓的蹲了下去,抱着头,低喃着道:“头好痛!头好痛!这个名字好熟悉!”为什么她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她就莫名其妙的头痛不已,好奇怪!!
“你怎么了?”周长恭看到陆染头痛的神色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继而上前凑近了一步,微微低了下身子道,陆染闻言,捂着头突然坐在了地上一步一步的后退着,突然一声尖叫:“你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来!”周长恭闻言,垂下眸子看着陆染,皱了皱眉后退了一步,继淡淡的说道,陆染捂着头低垂着整个头部,突然,她一声尖叫,接着,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周长恭看着昏倒了的陆染,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抹不悦的神色,没想到还是这么的胆小,想到这,周长恭来到了陆染的身旁微微低了下身子,伸出双臂把陆染打横抱起,转身走到了马车旁,掀开了车帘把她放在了马车里。继而坐上了车槛,拉紧了缰绳,打马离去。
夜色中,林中一片黑压压的乌鸦飞过,发出了哇哇哇哇的凄惨叫声,一阵冷风吹过,倒是冷极了!
此时,另一边,益州
坐落在一处小镇上的小酒楼中,此时夜已经深了,路上则是已经没有了什么人,灯火通明的街道,人倒是寥寥无几,陆长安坐在酒楼的二层楼的第十三牌房间的后窗口,取过了桌旁的酒壶倒了一杯酒,便饮了一口,看着夜空中的月色,这时,楼下一阵阵轻微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响彻在整个安静的街道中,扬长而去,陆长安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唇角勾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那边已经达成共识了,估计也该行动了!想到这,陆长安将杯中酒饮尽,起身便关上了后窗,回到了床前,便是躺下了。
翌日
云州
千里阁
这时,天色早已经大亮,苏倌倌捂着头睡的倒是沉沉的,怎么也戳不醒,纳兰邑看着怀中的沉睡的苏倌倌,继而小心翼翼的移开了苏倌倌的手,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上了衣服,系好了腰带之后,便悄悄的出了房门。
纳兰邑刚一出屋门,远远的就看到周长恭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向这边走开,纳兰邑缓缓的走了过去,当看清那女子的模样的时候,怔了一下,这不是陆染么?怎么在这?
“周公子,陆染怎么在你这?莫不是被你……?”纳兰邑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陆染,抬起眸子看着周长恭道,周长恭闻言,看了一眼怀中的陆染,淡淡的说道:“这恐怕纳兰公子想多了!倒真不是在下虏去!只不过是路上遇见了她!所以就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