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懵,逐查看。
一次性简易浮桥卡(精良):可指定任意河面召唤一道宽百米的浮桥,长度自适应,持续时间3小时。
评价:行军打仗之神器,一次性使用拉低了他的等级。
舞女召唤卡(精良):获得一名拥有蓝色精良天赋舞女,上可护卫周全,下可贴身交流。
评价:美人,起舞,起舞~
李华梅的抹胸:明朝海军前提督之女,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拥有女子的淡淡清香。
评价:记得不要被对方发现了。
郑和的单筒望远镜:明朝靖海将军刚到手的奇物。
评价:一名与你一样的人进献。
卧槽?!
系统!
合着你发的奖励,现偷的是吧?
亨利拿着带有体温的丝质红抹胸猛闻一阵后,才颤悠悠地开了装有望远镜的盒子。
简洁,但精度高。
朴素,但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卧槽?
简体字!
摸到尾端一排小字的亨利,又蒙了,慌忙举到眼前细看的他,发现了这么两排极为细小的字
——mide in ming
——汪精于纪元1404.4.1制
穿越者!
服了!
果然不只有自己!
结合物品评价上的话,亨利确认了这个惊人的事实。
怎么办?要不要组织舰队,去大明噶了他?
哎,不对,这不是他进献的吗?
嘿嘿...戏弄朱棣身边的红人,估计没好果子吃!
与此同时,大明天朝,南京。
嘎吱~
一名面白无需的高大男子,面容严肃地拿着一个长方形的宝盒,推开了自己的专属府衙的大门。
靖海将军——朱棣。
此人正是上个月刚刚就海军大将军的三宝太监——郑和,
他进门后,先是注视了皇爷亲赐的牌匾好一阵后,才满意地走到右侧的长桌前坐下。
“办公桌,倒也贴合实意,太子爷真是愈发英明了。”
将宝盒放到桌面后,郑和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它,
反而是将一个写有他名字和职位的木牌,拿起来端详了一番。
咔嗒~
宝盒被打开了,刚刚经历过军改,获得了海军上校职衔的靖海将军懵逼了。
空的?
不能吧?
这个小商人敢戏耍我?
脑门被三个“?”占据的郑和,在生气之前,为了确保自己没有误会对方,他将盒子仔仔细细的看了几轮。
砰!
宝盒被丢到了地上。
“来人!把城南新开张那个奇珍阁的掌柜,给我抓来!”
3名身穿飞鱼服的侍卫,话音落下时,便出现在了他身前。
“诺!”
三人抱拳行礼,快速退去。
“父亲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
数分钟后,一名明媚皓齿的女子,闻讯走进了门口立着“大明海军靖海将军办公室”牌子的房间。
“哼,皇爷、太子爷颁布了那么多利民利商的政令,居然还有商人不知好歹,敢于戏弄我!
他说是有益于大明海军的奇物...还非要我回来之后打开,可他居然敢送空盒!!”
见养女进来,一直将心事藏于心底的三宝太监,再也绷不住了。
“什么?空盒?”
来人名叫郑朵,是三宝太监于1399年靖难之役的郑村坝之战中,收养的一名将军之女,
如今已是二八年华,且拥有红色天赋“造船大师”的海军女工程师,授予少尉军衔,
她是大明永乐三年,第一位拥有官衔的女人。
“什么人这么大胆?!”
父亲战死、家人死于战乱的郑朵对养父十分敬重,此刻听到如此离谱的事件,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呛!
她抽出随身的佩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阿朵?你这是做什么去?”
半年未见养女的郑和懵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这幅姿态。
“我要亲自把他押回来!”
...
地中海的入口,直布罗陀海峡。
“咦?我的抹胸儿呢?明明放在这里了,去哪儿了?”
刚刚在西班牙补给完毕的永乐三年新式福船,物资极为充沛,各方顺利之余,李华梅便抽空洗了一个热水澡,
只是没想到,换完衣服出来,贴心衣物居然少了一件,这让她立刻心慌起来。
“小翠,小翠!”
她守着衣服朝房门外大喊。
“怎么了小姐?”
一名守在门口的丫鬟,走了进来。
“刚才有人来过吗?”
她紧张的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
小翠疑惑的问道。
“我的抹胸不见了,是不是你偷偷拿去了,你可别吓我啊~”
从小有着良好教育的李华梅,虽后来跟随父亲在海上长时间漂泊,但女子该有的矜持她一样不落。
“啊?抹胸?我没拿啊,小姐您不是在给我开玩笑吧?”
“真不是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数分钟后,同时发出了尖叫。
在《大航海时代》的背景中,李华梅是位英姿飒爽,冷静果断的女提督,
但现在的她,只是远洋“留学”的前提督之女。
“发生什么了?!”
一名胡须发白,身穿铠甲的将军,挎着宝剑快步走来,待接近时,他背过身,他大声询问。
“有贼人...”
发生在大明天朝南京、李氏家族福船舰队上的骚乱,亨利自然不知道。
此刻的他,已然踏上了前往下奥地利的维也纳回见情人的道路。
轰隆隆~
时间飞逝,二十多天后,维也纳伯爵领河对岸,迎来一支“龙骑兵”。
轻型骑士铠套装、长柄燧发枪、短板燧发枪*2、骑士剑、骑士盾、“汉”字龙骑,
便是这支“营”级编制,却有2万人的骑兵队伍的配置。
在亨利·陈的军队体系中,班、排、连、营、团...等,每一级皆是十进制,最基础的班,每单位为20人。
故地重游,恩斯河不再是不见寸板的样子,而是大大小小各类船只,在岸边整齐排列。
“亨利,你终于来了!”
刚到岸边,一个身材消瘦的骑士,便快步迎了上来。
“你是?”
幸运草看着熟悉的纹章,却不敢认,在他印象里,奥地利大公爵,跟瘦不沾边。
“咳咳,我是阿尔布雷希特。”
来人话还没说,便先猛咳好几下。
“上帝啊,真的是您,您这是怎么了?”
最不信上帝的人,嘴边却从不离这两个字,这是经历教会事件后,亨利养成的习惯。
“咳咳,别提了,都怪我这破天赋...”
奥地利公爵老脸一红,展露了自己的紫色天赋。
【精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