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在干嘛?!”双目直直地凝视着独自尬舞的星爵,手握战锤,罗南小小的脑袋里,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他举着战锤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没错!这是他的舞蹈之魂正在蠢蠢欲动。
“你没看出来吗?我正在跳舞啊~”抖着腿的星爵自然而然地解释道。
他的视线悄悄后撇,寻找着泰勒的踪迹。
老大!你怎么还不来呀!我就要顶不住了啊!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你要跳舞的话,到你家里去跳,神经病才在这里跳舞呢!”罗南强忍着一锤将星爵砸扁的想法,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不同意这位先生的说法。”听着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罗南大惊失色,一回头就看到空着双手的泰勒走了过来。
泰勒冲一脸懵逼,瞪大了双眼的星爵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位先生,我不认同你的想法,在这里跳舞的,不一定都是神经病。
就比如我,我叫做泰勒,我就从来没有放弃过成为一个伟大的歌手的理想。
刚才看到这位先生的舞蹈,热情奔放、创意无限。”
“多谢……”星爵僵硬地说道,你别说,有人夸奖还真有一点小兴奋呢!
星爵伸出双手比了一个枪的手势,表达着他的疑惑和不解。
“不用客气。”泰勒示意星爵稍安勿躁,继续道:
“这燃起了我泰勒心中的一团火,我泰勒感觉到,在这个时候,要爆了。”
加强着语气助词,泰勒微微睁大了一些眼睛,但星爵和罗南并没有在泰勒的眼中看到任何的要爆的火光。
“517
154……”
泰勒刚刚张开嘴纵情歌唱曲调,受到了震撼的罗南和星爵战术后仰。
嘴中哼着歌曲,注视着听得忘我的罗南,泰勒神秘一笑,从背后光明正大地掏出了能量炮,瞄准了罗南手中的战锤。
轰——
一炮轰出,早有准备的星爵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纵身一跃,想要在罗南手中战锤被轰碎的一瞬间,抢到力量宝石,反败为胜。
咻——
一脸懵逼的星爵打着旋被泰勒一炮轰飞了出去。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一心的所托非人。
“哎呀~打偏了~”泰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原来这个功能是自动瞄准呀~
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还好泰勒之前的操作调弱了武器的能量,不然这一下星爵恐怕会直接命丧当场。
双手握着战锤,罗南楞在原地。
这危机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不知为何,罗南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人耍着玩的傻子,而这种感觉也是来的快,去得快。
摇晃着脑袋,驱赶那些不必要的想法。
按住自己的舞蹈之魂。
何必去管那麽多呢,有些人站着,有些人躺下,自己只要确定,自己会是站着的那个就足够了。
挥舞战锤,罗南的视线停在了泰勒的身上。
罗南手中的战锤重重砸在了地面上,地面开裂,钢铁塌陷,紫色的裂缝像是一道深渊,朝着泰勒吞噬而来。
但泰勒却不躲不闪,周围的光线被泰勒所吞噬,整个克林监狱都开始变得阴暗了起来。
地上的影子,像是在人不经意间偷偷移动。
温度骤然下降,罗南似乎恍惚间看到了一个穿着奇怪哥特服饰的红发小丑,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随后张开细密的牙齿,将他吞噬了下去。
这是什么情况!
手中握着战锤,此时只有力量宝石才可以带给他力量和信心。
面前的泰勒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身前的深渊所吞噬。
只是一个转身,他便走在了雾气蒙蒙的山路上,脚下的土地是那条最熟悉的回家路。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归途。
周围的光线在不知不觉中快速变化。
一条条记忆深处的回忆重新浮现在罗南的脑海。
看着前方,罗南微微一愣,猛地瞪大了眼睛。
“父亲!”注视倒在前方不远处的人影,罗南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父亲早就死了!
可是,他是怎么死的呢?
或许是我记错了,或许他就是现在才死的。
走上前去,罗南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难过。
他的面前的确是父亲破败的遗体,庆幸在这古怪的地方,自己的记忆似乎并没有出问题,难过,父亲是真的死了、
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剑刃,双眼死不瞑目地注视着天空。
“是谁!是谁杀死了我的父亲?”罗南悲痛欲绝地朝着天空质问道。
“哈哈哈哈哈……”若隐若无的雾气里传来一道笑声,紧接着单手握着一把武士刀的死侍,疯笑着走了出来。
这个死侍,是真的无法让人直视。
因为,罗南的恐惧将他最害怕的两种东西混合在了一起。
那就是死侍和死侍泼向他的……
只是看上了一眼死侍,罗南就感觉自己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毫不犹豫,罗南连滚带爬,朝着身后退去,惊恐地尖叫道:
“不要过来啊!你不要过来啊!滚!离我远一点!!!”
“哈哈哈哈~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桀桀桀桀……让死侍爸爸好好疼爱疼爱你吧……”
(剩下的你们自己脑补吧)
张嘴,惊惧到了极点的罗南挥着战锤,误打误撞,从恐惧中脱离了出来。
一出来,他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大吐特吐。
他的全身都冒着虚汗,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
记忆复苏,罗南握紧战锤,脸上带着十分勉强的笑容,安慰自己道:
“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被我亲手杀死了,刚刚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混蛋!我要毁了你们!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拿着战锤回过身,罗南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他双手抱着脑袋不敢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视线里,一个身形娇小的婴儿死侍,穿着尿不湿,双手叉腰就站在他的不远处。
死侍撇撇嘴,奶声奶气地说道:
“你这个和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