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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文男主的权臣白月光60白月光说送他们去死

景笙没有搭理009,视线依然流连在光幕之上。

郑王府的卧房内,明翊翻了个身改为趴在床上,对着怀里的白瓷瓶笑问道:“殿下,今夜我们先从哪个姿势开始好呢?”

“嗯……你是不是应该先帮臣脱掉这身婚服?”

当真动手去解腰上的玉带,脱掉厚重的外袍,露出水红色的中衣……最后只剩一件白色里衣。

他又抬起手抽出发簪,解开发髻,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来。

他拿着那支檀木发簪,手指摩挲着细长簪身上的纹样,喃喃道:“殿下怕是不知道,这支簪子差点被臣给弄丢了,幸好后来又寻了回来。”

边说着放下木簪,视线落在白瓷瓶上,“殿下不会怪臣吧?”

瓷瓶自然不会回答。

他垂下眼帘,将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撩到耳后,声音又轻又软,“殿下,你为什么还不来抱臣呢?”

伸出手指碰了碰自己苍白的脸颊,浅淡的唇,“你是不是嫌弃臣不好看了?”

忽然张开嘴使劲儿咬了一下指头,血珠子瞬间从指尖渗了出来。

他将鲜红的血珠擦拭在自己的脸颊上,涂抹在薄唇上,整张脸立刻染上一层艳色。

他闭上双眼,微微侧身,脸贴着冰冷的瓶身磨蹭了几下,叹道:“唉……为什么殿下还是不肯理臣呢?”

微微蹙眉,幽幽地说:“唔,是不是在怪臣没有为你报仇?”

稍顿了一下,勾起嘴角,“嘿……殿下放心,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全都会死!臣要让他们给殿下陪葬,那座皇宫里害过你的一个都逃不了……哼哼!”

系统空间里009看到这一幕,抖得愈发厉害,直接缩成一张饼紧紧贴在景笙的手掌之中。

【唔唔……宿主大大,白月光他……他……黑化太……太……呜呜,统好怕啊!】

景笙吸了吸鼻子,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咦?阿初明明又美又娇,哪里可怕了?”

捏了捏手里的光饼,催促道:“狗啊,不是说要安排我回去吗?还不快走?双倍积分不想要了?”

一听到积分,009当场原地复活,噗叽一下又变回团子状,喊道:【嗯嗯,宿主大大,我们这就出发啦!】

……

韩王府的书房里,麓王摇头晃脑地说:“这成王当真是一无是处!本王真是后悔,当日就不该让人拦下他!”

本该在寝宫里昏迷不醒的夏贤妃此刻却坐在他身旁,“怎的?容家那边没答应?”

“何止没答应?容家根本不理会他!”麓王恨恨地说。

夏贤妃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表哥莫气!成王要真是个有出息的,容家早就出力保他登上储君之位。正是他百无一用,容家瞧不上,这才给了我们机会啊!”

“表妹说得极是。”麓王的神色稍缓,“只是一想到白养了他这些时日,心里便不痛快!”

夏贤妃正欲开口宽慰他几句,韩王兴致冲冲地走了进来,“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二人同时看向他。

夏贤妃问:“皇儿,可是宫里有消息传出?”

“儿臣安排在御医院那边的人传话来,说父皇病情严重,最多也就这几日光景了!”韩王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嚷道,“那老家伙一死,儿臣以后再也不必吃那劳什子焕颜丹,也用不着装傻子了!哈哈哈……”

夏贤妃抱住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这些年可苦了皇儿!等表哥大事一成,你便是太子,以后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麓王却没有他们母子俩这般乐观,犹疑道:“消息可靠吗?皇兄这人城府极深,行事莫测,本王总觉得这事没那么顺利!”

夏贤妃瞟了他一眼,轻蔑地笑道:“表哥多虑了!你还当他是二十年前的陛下啊?他老了,精力不足,脑子也糊涂了!”

“母妃说得没错!那老东西早该死了!”韩王跟着道。

又望向麓王,激动地说:“儿臣从小就盼着,盼着不用藏藏掖掖,有一日能光明正大的唤您一声父啊……”

麓王眸光微动,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下定决心,“好,好!为父不会让你们母子久等!”

……

淮山书院

明翊跪在周大儒的身前,“还请外祖父助我一臂之力。”

周大儒眉头紧锁,“子初,你行事一贯审慎,此番为何如此冒进?”

明翊伏在地上,坦言道:“时间紧迫,孙儿不得不剑走偏锋。若得您相助,孙儿有十足把握此事能成。”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只金匣子递到他面前。

周大儒一脸疑惑地接过金匣子,打开来一瞧,震惊道:“这……这是……”

明翊垂下眼帘,遮挡着眼眸中浓浓的悲伤,“是陛下留给郑王殿下保命用的圣旨,可惜终究没能保住他的命!”

周大儒收起金匣子,又问他:“子初,你老实告诉我,你下这般大的赌注,甚至连陛下的生死安危都赌了进去,究竟是为了匡扶社稷,还是只想替郑王报仇?”

明翊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孙儿不敢哄骗外祖父,孙儿如今心心念念的全是替他报仇!那些害死他的人哪个不是野心勃勃、穷凶极恶之徒?如果让他们得势,又岂是社稷之福?”

“你这是以恶制恶!即便事成,将来也会被人诟病啊!”周大儒语重心长地劝道。

明翊抬起头,语气坚定地说:“孙儿不怕!孙儿跟父亲不同,他只想维护明家清流的声誉,孙儿却不在乎!只要能成事,背上骂名又如何?”

周大儒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多劝。

收下金匣子,冲他摆摆手,“罢了!你都不怕被骂,老头子我年纪一大把还在意那些虚名么?我便帮你这一回!”

……

扬州,莫家偏院里,几个小厮凑到一块嘀嘀咕咕个不停。

“姑爷还没醒吗?”

“没呢!这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大夫说了,再醒不过来就让咱们大小姐准备后事。”

“大小姐也真是狠心,玉坠掉了便掉了,非要姑爷亲自去水塘里帮她找,这下好了……”

“姑爷这才入赘一年吧?这一走,大小姐可就成了寡妇了!不会被外人说克夫吗?”

“……”

厢房里

“啊啊啊……救命啊!六皇兄……”

床上,面色青白的瘦削青年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