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们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地窖里发现了几名夏家的余孽。
“你们这些逆贼,还想逃到哪里去?”武淳冷笑着说道。
夏家的余孽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绝望。
他们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
与此同时,秦家府邸内,秦渊正与心腹们商议对策。
“家主,夏家的势力已经彻底被摧毁,我们是否应该采取一些行动,以确保秦家的安全?”一位心腹问道。
秦渊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没有必要,只要我们没有牵扯进去,我们秦家没有必要做出多余的动作,支持朝廷变法就好了。”
心腹们纷纷点头。
在锦衣卫的严密搜捕下,夏家的残余势力逐渐被一网打尽。
...............
江南行宫内,朱瞻基和朱瞻墡听着孟瑾带来的最新情报。
“殿下,夏家的势力已经被彻底铲除,过几日,武淳应该就会前来邀功请赏了。”孟瑾恭敬地说道。
朱瞻基微微一笑,“很好,武淳果然是个可用之才。不过,锦衣卫在江南地区的势力不太行啊,这么长时间才找到夏家的人。”
“看来,锦衣卫是该整顿整顿了!”
孟瑾没有说话。
朱瞻墡见状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孟瑾退了出去。
“大哥,夏家的人已经被捉拿归案,那么现在江南的变法就已经趋于尾声了。”
“没错,现在江南地区阻挠变法的,也只有那些世家大族,现在,夏家倒了,他们自然会屈服在朝廷的威压之下。”朱瞻基微微一笑。
“那么,夏言和杨一清的结局,也就到了。”朱瞻墡好奇地问道。
朱瞻基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缓缓说道,“夏言作为夏家的家主,虽然夏家的行动不是他指挥的,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官场,夏言算是走到头了,能够安享晚年,都是他的幸运了。至于杨一清,杨家虽然利用舆论企图扳倒夏家,但毕竟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杨家说到底,还帮助了锦衣卫捉拿夏家的人,所以,杨一清,最多调任离京,担任布政使或者知府了。”
..............
京都,夏家覆灭的消息,经历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堪堪抵达夏言的府邸。
“夏同!!!你是夏家的罪人!!”夏言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凉。
府邸内,昔日的仆人们早已散去,只剩下几个忠心耿耿的老仆陪伴着他。
夏言怎么也没有想到,夏家居然毁灭在了夏同的手中。
更是他眼睁睁的看着夏家的毁灭。
夏言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他曾经是江南一带赫赫有名的家族领袖,却因为一时的疏忽,导致家族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一切都是因为夏同的背叛。
“夏同,你为何要如此?”夏言的声音颤抖着,他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族人会做出如此事情。
但,可惜现在的夏家,都关在江南锦衣卫的昭狱中了。
说起江南锦衣卫的昭狱,这还是朱瞻墡为了这次变法才建起来的。
按理说外地的锦衣卫是没有权限设立昭狱的。
锦衣卫在全国各地只有三个昭狱,一个是在京城,那里是锦衣卫最大的昭狱。
一个在北美那里是玄武卫负责的昭狱,毕竟太远了,那里的锦衣卫还是需要昭狱的。
一个在地中海,那里是朱雀卫负责的昭狱。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地区的锦衣卫可以设立昭狱。
但是,朱瞻墡为了方便处理世家,在江南设立了临时昭狱。
这次的变法结束后,这里的昭狱也会拆除。
哎呀,跑题了。
话说正题。
“老爷,您节哀!”管家最终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他的眼中也充满了哀伤。
夏言摇了摇头,他明白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夏家的辉煌已经一去不复返,而他作为家主,必须承担起这一切的后果。
“管家,你去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前往江南,看看夏家的子弟们。”夏言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深深的痛苦。
“老爷,不能啊,您还是朝廷官员,还在禁足期间。而且即便是您去了,也是给他们收尸而已。”
夏言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管家,我心意已决。夏家子弟虽然犯下大错,但他们终究是我的血脉。我不能让他们在异乡孤苦无依,至少我要为他们安排后事,让他们走得体面一些。”
管家见夏言心意已决,只得无奈地点头答应。
他知道夏言的性情,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给我准备纸笔,我写一份辞官的奏折,等到陛下批复了,我们就启程!”
夏言的笔尖在纸上缓缓游走,每一个字都凝聚着他的无奈与决绝。
辞官的奏折写得异常艰难,但他的心中却异常坚定。
奏折写完后,夏言将其封好,交给了管家。“将这份奏折送往内阁。”管家接过奏折,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
内阁,文华殿。
朱高炽正批复着各地传上来的奏折。
就在此时,于谦却开口说道,“太子爷,夏言夏大人,递上来了辞呈。”
夏言,杨一清被禁足府内,内阁的事务就有些处理不过来了,再加上,这内阁中绝大多数都是他们两个的簇拥,所以他们出工不出力。
朱高炽没有办法,只能把于谦给薅了过来,暂时顶一下。
朱高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他接过奏折,仔细阅读起来。
“夏言辞官,这可真是个麻烦事。”朱高炽沉吟道,“他可是江南变法中的关键人物,如今夏家覆灭,他却要辞官,这背后恐怕有深意。”
于谦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太子爷,夏言的辞呈,恐怕不能轻易批复。他若离开,江南变法的进程可能会受到严重影响。”
朱高炽点了点头,他明白于谦所言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