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之吻摧毁了对方军队集结的节点,同时也摧毁了对方必胜的信念,它们三十九个神域联合起来仅仅只有二十多位一阶狮鹫,将近一半都殒命于核弹之下,并且三分之一的兵力也被尽数摧毁。
这无疑对于士气来说是一记重锤。
而且,那一击…在这些狮鹫面前就是活生生的天灾。
由于大量放射性物质的存在于打击区域,死亡数字还在不断增加,它们已经无力阻击天目踏入这一片神域的步伐。
位于留守异界之门的狮鹫集团军被大量的鹰式p01战斗机清缴,此处有将近一百位先驱者留守,以免那些逃窜的溃军狮鹫再次回到此处。
此处不断响起引擎发动声,铿锵有力的脚步掩盖了日渐衰弱的狮鹫尖唳。
天目战士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负着飘扬的眼图踏入了这一片即将成为死域的神域。
那些在毁伤半径区域还存活的狮鹫很不幸的被他们一个个揪了出来,就地枪决。
每一声清脆的枪响都代表着一条鲜活的生命逝去,他们要在这里跟随神的旨意,找到暗藏的神域核心,然后摧毁它。
前线的狮鹫殒命,自然需要大量的狮鹫来弥补,可这些天被天目所消灭的狮鹫数量早就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
四千万狮鹫,整整四千万狮鹫!
相比较对方这种难以置信的数字,天目战士的伤亡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目为此付出了接近二十万战士的代价,其中被对方一阶突袭而造成伤亡就达到了八万。
曾经拥有雄厚兵力驻扎的神域身后是疲软无力的后方,如今,它们就连前方,都没有办法阻挡天目前进的步伐了。
有的天目战士开玩笑道:“对方还能拿什么阻挡我们,拿那些毫无战斗意志的六百多万野兽溃军么?”
是啊,在天目战士眼中,如果没有丧失士气的狮鹫还算是一个并不那么合格的对手,那如今丧失了大半战斗意志的狮鹫,已经不能算是对手了。
或许用待宰的猪猡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王默用直接延伸的入侵通道展示了他的反攻计划,这些最开始通过入侵通道的前锋部队甚至都没有遭到过于顽强的抵抗。
真正拥有战斗力而被征召的狮鹫早已在战场上被消灭大半,剩下的这些在后方神域的不过是一些被淘汰下来的残次品,亦或者是一些雏鸟。
这些狮鹫大后方的神域已经是一蹶不振了,天目战士相信只需要再来上一次空袭,这里将彻底被夷为平地。
直到它们向天目发出摇尾乞怜的投降信号,在遭受天目毫不留情的拒绝,让它们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
幽静星域内,一艘艘沉寂的宇宙战舰从虚无中显现,一片片在战舰外部的暗紫的碎片从表层剥离,化作粒子消散在星域,而这时才能够真正的看清它原本的模样。
这是一艘维塞现役的主力级别战舰。
相较于天塞富有棱角感的狰狞远征级宇宙战舰,这些宇宙战舰的线条整体较为柔和,体型也更加小巧,只不过堪堪五百米的长度。
维塞舰群的战舰中。
相较于天塞的远征级战舰,维塞的舰体内部有些简陋,舰长指挥室内的维塞舰长全神贯注的盯着手中由神力所构成的神力星域地图。
这是由英勇的维塞战士从天塞暗中掌控的一颗星球中拼死传递出来的一则讯息。
平常的信息并不能经过重重封锁就传递出来。
由于这一颗星球十分接近天塞和维塞的交界处,准确的来说,是处于维塞境内,所以十分容易的就传递了出来。
可惜的是,它来到那里之前就身怀重伤,在传递完消息之后就不幸的在那一颗充满绝望的星球上悄无声息死去了。
在神力讯息中,传递讯息的维塞神只提到,大量的维塞乃至其余神系的神只被关押在此处,还有许多天塞神只看管着它们。
虽然不理解对方为什么用如此多的新生半神来看管,但天塞平日在神系中的风评证明了这一种举动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颗星球的所有人都被关押在地底,整个地底被天塞神只掏空了大片,它们被强迫生活在地底,日夜进行着洗脑教育。
那些天塞人强迫其余神只的人放弃憎恨天塞的行为…这些行动触及到了这一位舰长的敏感神经。
但它并未意识到,仇恨会为人戴上了一层无形的眼镜,它们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头脑。
“对方竟然猖狂到了这种地步,在我们维塞的境内就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已经无法想象他们在实际掌控的区域该如何了。”
即便他贵为神王,但‘得幸’于天塞长久以来给予它的刺激,它丧失了高兴,丧失了自豪,丧失了好奇…但却剩下了痛苦和愤怒。
剩余的情绪没有一天不是在折磨它,成为神只它丧失了开心的权利,但作为对手的天塞人却赋予了它保留痛苦和愤怒的权利。
极致的痛苦,无能的愤怒,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悲惨了。
“我们把你们解救出来的,从那些丑恶嘴脸的天塞神只手中,将你们解救出来。”
而它们的目标星球,是——晨曜星
在它们离开此处不知多久,一道足以让人感到颤栗的声音在星域响起。
高高在上的语气仿佛他就是神只世界里的真正的神只。
仅仅是一句话,周围的星球甚至都开始停止了运行,因此而停滞,甚至化成星域中的废星。
让人慨叹,长久的岁月在这些星球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却被人用不经意间的力量给轻易摧毁。
“鱼儿咬钩了。”祂没有注视远去的维塞战舰,“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恶魔之子舰群已经进入预定航行轨迹,鸽派将因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星域之上,一张庞大到无可探知的人脸的光雾正不断扭曲着。
星域中的星球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玩物。
“你们该怎么和那些杂碎解释呢,被束缚的鸽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