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时笙的饭还没吃几口,就听到江承允开口道。
“砚辞啊,不知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宋砚辞捏着汤匙的手一顿,礼貌回答。
“我准备先专心陪笙儿一段时间。”
江承允点了点头,嗓音低沉。
“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只凭借自己肯定也能创出一番成绩。”
“这样吧,这段时间你就先到江氏工作,就当是给阿礼帮帮忙。”
“之前为了解决你和笙儿的事,他推迟了不少工作。”
宋砚辞很清楚江承允让他去江氏集团,并不是为了去帮江宴礼。
而是对他还不信任,想要让他在江宴礼的眼皮子底下,以防他会有什么小动作。
宋砚辞面色不变,点头应了。
“好的江叔叔,我明天就去江氏帮忙。”
反倒是时笙,有些不开心地蹙起了眉。
“爸爸,宋砚辞才刚刚离开宋氏,转头就去江氏工作,您要让别人怎么看待他啊。”
“再说了,我还想和宋砚辞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呢!”
江承允有些无奈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就知道心疼你男朋友,怎么也不心疼心疼你哥哥?”
“他堆积的那堆工作,都是因为谁?”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们的事,江氏集团往后推了多少项目?”
听到江承允的三连问,时笙也不敢再说话了。
宋砚辞给时笙又盛了些粥,眸底闪过一抹笑意,柔声道。
“没关系的,等到江氏的事情忙完,我就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时笙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拿起汤匙喝起粥来。
半晌后,宋砚辞再次开口。
“叔叔阿姨,哥,我准备带笙儿出去住,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想法?”
听到这话,江凝率先蹙了蹙眉。
“出去住?”
“你不是已经离开宋家了吗?准备去哪儿住?”
宋砚辞放下汤匙,眸色认真。
“我的确已经离开宋家了。”
“但我有一座山庄,是用我的个人资产建造的,和宋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座山庄已经在两个多月前,转移到笙儿名下了。”
时笙正吃着包子,微微一愣。
顾不得嘴里还没咽下的包子,鼓着腮帮子问道。
“你森么时候转移到唔民下的?”
江宴礼见时笙这样勾唇笑了笑,有些无奈。
“你咽下去再说话。”
时笙将口中的包子吞咽下去,又喝了口汤,才又问了一遍。
“你什么时候转移到我名下的,我怎么不知道?”
宋砚辞满眼宠溺地看着她,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你忘了?”
“之前让你签过一个文件的,你不是看过了吗?”
时笙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两个多月前,她刚刚睡醒,宋砚辞就拿了一个文件夹给她,说让她把文件看好,没问题的话就签个字。
她当时刚睡醒,还迷糊着,只随便翻看了下,上面写着什么房子,什么资产赠与之类的。
时笙以为宋砚辞是要把他名下的一套房产给她,便想也没想的签了字。
原来,当时赠与的竟然是筱竹山庄吗?!
像是看出时笙的疑惑,宋砚辞解释道。
“不只是筱竹山庄,包括我名下的其他房产,都已经转移到你的名下了。”
这下不只是时笙,就连江爸江妈和江宴礼都有些惊住了。
时笙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宋砚辞,你疯了吗?”
“你把房子都赠与给我,万一我们分手了,你要怎么办?!”
似乎是听到“分手”两个字,宋砚辞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我们不会分手的。”
时笙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是啊,宋砚辞都已经为了她离开宋家了,又怎么会和她分手呢?
江承允似是妥协般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搬出去住吧。”
他看向笙儿,“不过,也要去问问时家那边,你爸妈同不同意。”
时笙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二人又专门跑了一趟时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时父时母游说成功。
时笙整理了一些行李,便跟着宋砚辞去了筱竹山庄。
“欢迎先生小姐回家!”
时笙才刚刚踏入客厅,便听到这齐刷刷的欢迎。
她微微怔了一秒,看向领头的徐姨和张管家。
“徐姨,张管家,你们这是……”
徐姨笑道,“恭喜先生小姐,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以后您二位终于能长长久久了。”
时笙有些感动,唇角微扬,“谢谢徐姨。”
宋砚辞勾了勾唇角,转到时笙面前,单膝点地,给时笙脱下了鞋子。
时笙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脚,小声道。
“宋砚辞,这里好多人,你不要……”
宋砚辞修长指尖极为灵活地解开鞋带,声音清沉好听。
“没关系,不用管他们。”
时笙低着头,耳尖都有些红,任由宋砚辞给她换好了拖鞋。
回到卧室,时笙看着熟悉的摆设,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还真是什么都没变呢。”
宋砚辞从后面抱住时笙,吻了吻她的耳尖,声音清冽好听。
“什么都不会变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酥麻。
时笙没忍住往旁边躲了躲,娇嗔道,“别闹。”
宋砚辞挑了挑眼尾,漫出一声轻笑,声音微哑。
“之前你私自去酒吧的那笔帐,我们是不是还没算?”
听到这个,时笙的耳朵瞬间便红了。
“宋砚辞……”
宋砚辞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声音含糊不清。
“宝宝,你亲口答应的,不能不作数。”
“我什么时候……啊!”
时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腾空抱起。
突然的失重感让时笙紧张地心跳都漏了一拍,紧紧环住了宋砚辞的脖子。
宋砚辞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了床上,随后身体压上来,吻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唔……”
男人吻得急促又热烈,让时笙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迫承受。
在脑子彻底缺氧前,时笙只想到了四个字:白日宣淫!
一直吻到时笙几近窒息,男人才终于放开了她。
时笙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偏过头去轻声喘息。
宋砚辞一双大手顺着时笙的衣摆,一路向上。
时笙有些慌乱地按住宋砚辞作乱的大手,脸颊烫得要命。
“宋……宋砚辞……”
宋砚辞吻了下她的唇瓣,声音微哑,带着些诱哄。
“乖,叫阿砚哥哥。”
时笙被他揉捏地浑身一阵颤栗,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乖巧喊他。
“阿……阿砚哥哥,能不能别……啊……”
听到思念已久的称呼,宋砚辞一双邃眸底满是难耐的情欲,眼尾一片绯色。
他撕开时笙的衣服,声音喑哑难耐,“宝宝乖,哥哥会轻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