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燕元帅脑子疯狂思考,“现在在场的血脉继承人年纪都不大,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维持封印阵。”

这个计划不行!

裴间皱着眉,“如果是从别处调来呢?”

“可问题是现有的血脉继承者数量不多,都是刚从封印阵里面出来的,根本承受不起第二次封印!”

燕元帅面色阴沉,他看着那只虫族,语气凝重,“我们的能量撑不了多久,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否则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绝对不能让虫祖现世。

不然现在的人族根本顶不住。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大家的能量都撑不住了多久啊!

燕元帅皱紧眉头,拿出手中的能量,看向他们,“你们先回去补充能量,这里先由我跟裴见顶着,既然暂时想不出办法来,那就一直杀!杀到我们能想出办法的那一天!”

众人深吸了口气。

收回了能量。

月荌收回手,看着不断重生的虫子,她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她太大意了。

不然这虫子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局势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亦有责任。

她将目光投向裴间跟燕元帅,“你们撑着,我回去翻阅一下月家典籍,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其余人点头。

燕元帅咬牙道,“动作迅速,不然我跟裴间撑不住。”

月荌严肃的点头,将手中的药草扔给他,“撑住,别死了。”

他轻笑,“当然不会,我还想看谭浮那兔崽子以后怎么把我给踹下来,在此之前,我不会输的。”

所有人面带严肃的离去。

现在时间紧急,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煽情的话也不用多说,因为那会浪费时间。

大家心里知道就行了。

明教下来的那一瞬间,直奔一军的库房,将所有可以调动的药草都调了出来。

他依次发给其余人。

月荌扔给了谭破,“你去,我可能需要浪费一点时间。”

她要去查月家的典籍,没有空去帮助他们。

谭破面色沉重的接过。

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

吃完了药草,最先恢复的元珩跟顾家老大顾已。

他们两个没有多说,直奔雪山。

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知道,要是那只新晋的祖虫得了喘息的时间,局面就会时刻,所以他们必须争分夺秒的换班。

所有人一哄而散。

月荌面色严肃,她掏出联络器,打向中枢城。

与此同时,身为指挥官跟谭宁跟谭浮接收到了来自雪山那边的情况。

他们瞳孔微缩。

有新的祖虫诞生?

这个消息也太可怕了。

谭浮站起来,“我记得祖虫都需要被长时间的封印才能杀死,现在突然冒出一只新的,那是不是也可以用封印阵对付?”

谭宁摇了摇头,“确实是可以封印阵对付,但我们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谭浮这一辈年纪都太小,根本没有人有绝对的实力承担的起封印阵。

再加上现在封印阵里的人刚刚出来,身体都还虚弱,怎么可能有精力再次进行封印。

“既然传承的血脉不行,那么新生的呢?!”

她冷静的说道,“我记得血脉学堂的血脉继承人那么多,那是否可以从他们之中挑选出来?”

谭宁叹了口气,“就他们那点微弱的血脉之力,比你的小裴血脉还要弱,指望他们?你脑子没坑?”

要是血脉学堂的那群人进去,十有八九会全军覆没。

“那封印阵成最少需要到哪一层的实力?”

“圣阶。”

谭宁沉声说道,“如果没有圣阶的强大能量支撑,进封印阵的那些人根本活不了那么久。”

空气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现在该怎么办?

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祖虫跑路吗?

谭浮心急如焚。

四大封印阵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绞杀祖虫,让它们失去进化成虫祖的计划,他们费心筹算了二十多年,难不成还是阻止不了吗?

众人呼吸声开始变得沉重。

想起这二十多年的痛苦,他们闭上了眼睛。

这未免也太残忍了。

谭浮只觉得自己身上烫烫的,那股令人晕眩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莹莹的白光从她身上散发。

谭系统飞出来,震惊的看着她发光的模样,“宿主宿主,你又发光了!”

而且这一次发光,比刚才的还要亮。

在谭系统着急的叫喊声中,谭浮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整个身体失重般的倒下。

“宿主!宿主……”

谭浮双眼陷入了黑暗。

跟上一次一样,她的意识还在,她又重新回到了刚才之前见过的那个地方,那轮月亮再一次升了起来。

她止不住的颤抖,看着皎洁的月,她又忍不住伸出了手。

如水一般的波澜再次出现,那张好看的脸再一次出现在了月亮里。

谭浮这一次没有再把手拿出来。

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到这个地方,无疑不在告诉她,这个地方跟她有联系。

事情并不简单。

她的手放在月亮上,除了那名男子,其他的再也没有什么。

除去那画面,什么也没有发生。

谭浮看着那幅画,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她不能把手放下,否则这画面会消失。

她看了一眼四周,黑漆漆的。

她又看了一眼脚底。

脚底就仿佛站在湖面上一样。

这空间除了一轮明月,什么也没有。

她思虑再三,看着月亮,试探性的开口,“你好?”

没人开口。

这片空间静悄悄的。

仿佛只是一幅简单的画。

她有些失望,“是我异想天开了,他怎么可能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