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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诧异地看着对方,茶都顾不上喝一口,“联姻?”

任董含着笑,“是啊,说起来,我也是久闻大公子名声,上回在沪城见了一面,还真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

夸赞话南战听多了,是吹捧还是实话,听得出来。他喝完茶,放下茶杯,“任董,没想到你对我儿子有如此高的夸赞,过誉了,我家那小子啊,也就一般优秀,夸太高,容易骄傲。”

“男儿年轻气盛,骄傲点没什么。”任董给他添茶,跃跃欲试地询问,“不过以南大公子的条件,要求必然很高吧?”

南战笑了笑,“不高,我儿啊其实有腿疾,不过不影响正常生活。”

“腿疾?看不出来啊。”任董一怔。

“现如今医学科技这么发达,花了钱,还能让人看出来?”南战身体朝前倾,笑着问,“你闺女多大年纪了?”

任董怔愣,回答,“二十七了。”

“学历呢?”

“本科,我闺女法律专业的。”

南战闻言,摆手,“姑娘家学法律专业的不太行,过于精明了,哪天你姑娘要是跟我儿子离婚,那我儿岂不是要吃亏?”

任董愣住,压根没反应过来,南战续上茶,继续说,“我更喜欢实在一点的儿媳妇,最好是本地户口,将来考京大,没难度。”

任董一噎,这会儿心里有怨气了,但不好说什么,随便几句话应付过后便起身离开。

南战目送对方身影,喝了口茶,骄傲的哼声,当他不看新闻的吗?跟白家解除婚约就盯上他儿子,卖女儿呢?

下午,南宸从公司回到家,一进门,南战便坐在沙发上说,“今天任董来找我,想把他女儿许配给你了。”

南宸换鞋的动作一顿,眉头皱起,“您没给我答应吧?”

南战拿起报纸,“你当你爹我是瞎的啊,我就算希望看到你结婚,也不可能随便给你找个将就。不过就你这年纪,现在圈子里的好姑娘要么结婚了,要么出国了,你再挑,可就真没了。”

南夫人这会儿下楼,“咱儿子用得着挑吗?也得咱喜欢啊。”

“你就宠着吧。”南战轻哼。

南战走到南夫人身后,替她揉捏肩膀,“还是妈理解我。”

南夫人也笑,“你妹妹跟妹夫晚上回来吃饭,先把他们俩的婚礼给商量了。”

他嗯了声,“知道了。”

傍晚,阮颜与傅廷洲同南家人一起用晚餐,在国内再办一次婚礼的事,南家人义不容辞,要风光操办。

婚礼规格,宴席,再到费用,南家绝不含糊。阮颜也没想到南家的人会这么重视自己的婚礼,既欣慰,也颇为暖心。虽然在国外已经办了一场,简约的,也是她喜欢的,但那场婚礼最主要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引维娜出手。

总归来说,那场婚礼并不算完整。

南夫人看向傅廷洲,询问他有没有其他意见,傅廷洲看了阮颜一眼,“在这,我听老婆的。”

南战哼道,“没主见。”

南夫人拍桌,“就你话多!”

桌上三个男人筷子险些没拿稳,傅廷洲看向埋头吃饭的南战,身体稍稍偏向阮颜,“妈这么凶吗?”

阮颜忍俊不禁,“我妈是掌管家里财政大权的人,你说呢?”

傅廷洲抬头对上南宸的视线,南宸朝他一笑,“碰一杯吗,妹夫。”

妹夫二字咬得很重。

傅廷洲皱眉不由一皱,虽然称呼上没问题,但莫名不满从他嘴里喊出来这俩字。

傅廷洲与他碰了杯,“可以,大舅子。”

南宸笑了,“难得你会这么喊我,多喊两句。”

傅廷洲看着他,没说话。

阮颜无奈,“哥,你就少逗他了,等他恢复记忆了,第一个找你算账。”

“我可没有逗他,按照辈分,他娶了你,就是我妹夫。”南宸轻晃杯中酒,“这辈子能听到傅总叫我一声大舅子,也值了。”

傅廷洲漫不经心喝酒,“你年纪大,喊你一声大舅子也应该的。”

南宸笑意一敛,“我跟你年纪一样吧?”

他移开视线,“我不记得了。”

阮颜无语,这两人,真幼稚。

婚礼宴席最终决定在下个月月中,饭后,阮颜与傅廷洲一同返回傅公馆,她依偎在他怀里,“你说,我们这次算不算二婚?”

他被逗笑,“你说什么二婚?”

她仰面看他,笑弯了眸,“两次结婚,不算二婚吗?”

傅廷洲语塞,这逻辑,明确,没法反驳。

阮颜环抱住他脖子,“两次娶自己老婆,开心吗?”

他犹豫一秒,眼底含着笑,“不太开心。”

她笑意一敛,掐他腰,“你说什么?”

傅廷洲嘶了声,赶忙抱着她,哭笑不得,“我开个玩笑——”

阮颜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傅廷洲从背后环抱她,“老婆,我不逗你了,别生我气。”

她仰起下巴,“你要说,老婆请原谅我。”

“老婆请原谅我。”他跟着念。

阮颜没忍住笑出声,转过身面向他,“我原谅你了。”

傅廷洲将她揽入怀中,此生有她,即便没有恢复记忆,也足够了。

一周后,白家夫妇离婚的消息上了新闻,谁也没想到,这对夫妇到了这个年纪,竟走到离婚的地步。

南夫人与圈中贵妇在梨园看戏,喝茶,恰巧听到她们提及白夫人离婚的事。有些说是因为白夫人逼自己小儿子娶任家千金结果出了事故,导致夫妻感情破裂,也有的说,是因为早些年白首富与宋安娅的事情…

南夫人端起茶杯,默不作声。

“南夫人呐,听闻您闺女要跟傅廷洲举办婚宴了?”一名卷发的贵妇问道。

她也笑,“都结婚了,自要举办婚宴。”

另一名贵妇看着她说,“傅家现在可落寞了,他娶您闺女,岂不是成南家上门女婿?我听说这上门女婿十个有八个别有用心呢。”

南夫人不满她这句话,瞟她一眼,“傅家跟傅廷洲有什么关系啊,傅廷洲又不是傅老的亲儿子,何况如今傅氏都是傅廷洲自己的公司。你们只听说过傅家倒了,但傅氏破产的传闻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