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朦朦胧胧的浴室里,阮颜在他怀中软绵无力贴着他。
他肌肤的每一寸炙热,都激得她颤栗。
面对他们的镜子里,男人脊背弓起,朝前倾轧,坚硬如铁的胸膛顶住她。
“颜颜。”傅廷洲极其动情地吻她身体每一处。
阮颜脑海不自觉浮现他们之前的情事,也像现在的大胆,火热,放纵。
“还敢走神?”傅廷洲捏住她下颌,小小惩罚。
她带着咽呜的哭腔,“傅廷洲…”
“该叫老公了。”
“老公…”
待一切平息后,傅廷洲将她抱出浴室。
她原本的睡裙在床上弄脏了,现在穿的是他的衬衫。
领口宽大,衣摆刚好遮住她腿部,半遮半掩着。
她生孩子时年轻,加上后期练瑜伽恢复,身材一直保持得火辣,连赵海棠都说她不像是生过的女人。
傅廷洲指尖拂过她秀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疑惑,“不就是领证的日子吗?”
“你生日。”
阮颜愣住。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生日,因为当初她是被阮家领养的,阮家的人也不在乎她生日,哪怕是假的,都不曾给她过过。
“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
“爷爷说的。”
阮颜想起在医院,南老单独把傅廷洲留下谈话。
她扯他衣袖,小声问,“爷爷还说了什么吗?”
“他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得照顾一辈子。”
她咯咯笑,“照顾一辈子,你不嫌麻烦吗?”
“我乐意。”
她翻身,坐到他身上,“既然是我生日,那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傅廷洲搂住她,笑出声,“别闹,早点睡,明天还要去定制婚戒。”
“你比我还着急!”
“能不着急吗?”他臂弯枕在她脑袋下,点她鼻尖,“我娶到媳妇可不容易,自然要给你最好的婚礼,哪怕是礼服都不能含糊。好在,以后你的每个生日都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阮颜眼底漾着笑,钻到他怀,“谢谢你,傅廷洲。”
傅廷洲吻她额头,拥她入眠。
…
隔天,傅廷洲带着阮颜到定制店专柜订做婚戒。
店内所有奢华钻戒都摆在她面前,有鸽子蛋大小的,亦或者碎钻与宝石镶嵌,数不过来。
价格基本都在六位数以上。
“南小姐,您有满意的款式吗?”专柜经理热情询问。
毕竟是南家千金,服务自然不能含糊。
傅廷洲看出阮颜的犹豫,笑了声,“我太太不满意,店里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
专柜经理微微一笑,“我们店里倒是有件不错的对戒。”
她吩咐店员到仓库里取那枚戒指。
阮颜倒来兴趣了。
也好奇是什么样的钻戒,能成为压轴卖品。
店员将首饰盒取来。
红色绸缎托盘上,敞开的首饰盒里,是一枚菱形浅粉色钻石戒指。
专柜经理戴上手套,将那枚戒指取出,与另一枚衔接的戒指变成了镂空的核心设计。
两枚戒指合在一起,是一只。
分开便是一对。
而这对戒指的寓意,代表着“合”。
阮颜伸手扯了扯傅廷洲衣袖,他眯眼笑,“看上了?”
她点头。
傅廷洲将卡递给专柜经理,“我太太喜欢,就它了。”
选好了婚戒,傅廷洲接到电话,临时去趟公司。
阮颜要去医院,他不顺路,没让他送。
她打车来到医院,从电梯走出,看到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从南老病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