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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熠臣把伞撑在顾时遥头顶上,顾时遥往前走了几步,慕熠臣将她拥入怀中,生怕她被雨水淋到,他护着她,把她带到了车上。

慕熠臣专注的开车,去往督军府的路上,很少能见到行驶的车辆,他们一路畅通,很快就到了督军府。

他熄了火,直接从主驾驶座爬到了后面,他把顾时遥锁在怀中,带有惩罚性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用力,却又十分隐忍。

“顾老板,以后不要一声不响就离开督军府,我很担心你,万一中途出现了什么事情,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顾时遥张了张红唇,她清晰的看见慕熠臣眼底猩红,差点失控。

她点着头,勾住慕熠臣的后颈,回应着他的吻。

“慕熠臣,以后我不会这样做了,抱歉,今天让你担心了。”

慕熠臣抱住顾时遥不松手,他一字一句强调道:“不要跟我说这两个字,顾老板,我要的是你的安危,不是道歉。”

顾时遥搂住慕熠臣的脖子,轻吻着他的唇角,他的喉结。

她轻声开口:“我懂,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慕熠臣把她紧紧搂在怀中,过了一会儿后,他拿出雨伞下了车,他将伞撑在了车顶上,以免淋到顾时遥。

慕熠臣低下头,地上的雨水过多,他担心会浸湿顾老板的鞋子。

他一只手撑伞,一只手弯腰抱起了顾时遥。

顾时遥连忙握紧慕熠臣手上的伞柄,将手中的雨伞撑在了慕熠臣头顶处。

黑色的大伞遮挡了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水,雨伞下面的两人走进了雨幕中。

慕熠臣将顾时遥放在了床上,他亲自给她换上了一双家居鞋。

他说:“顾老板,今日发生了很多事情,你早点休息。”

慕熠臣刚转身,顾时遥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她把脸贴在了慕熠臣的后背上:“慕熠臣,你别走。”

“顾老板,你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意思吗?你要想清楚后果。”

顾时遥自然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慕熠臣对她的好她全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上。

她嗓音柔柔的:“我自然知道。”

慕熠臣转身,他把顾时遥推到了床上,用力的吻着她的红唇。

慕熠臣眼底的猩红再也压抑不住,他上手直接撕开了她的旗袍,一处雪白的肌肤坦露在他的眼前。

他轻吻着顾时遥雪白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

他在她漂亮的锁骨处流连忘返,细细的吻着。

慕熠臣深吸了一口气,他轻咬了一下顾时遥的锁骨,压抑住自己内心疯狂的情绪:“顾老板,我想我们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顾时遥愉悦的笑出了声音,她回应着慕熠臣的吻:“好。”

慕熠臣卷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顾时遥的身上,他低头道:“抱歉顾老板,你身上这件旗袍要废了。”

“废了就废了,督军记得还我一件就好。”

慕熠臣直接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他当着顾时遥的面,解开了一颗一颗扣子,脱掉了身上的衬衣。

顾时遥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表示对他的身材很满意。

慕熠臣将身上的衬衣披在了顾时遥身上,他眸光温柔到极致:“赔给顾老板一件衬衣,这个赔偿行吗?”

顾时遥点了点头,怎能不行。

“督军觉得行那就行。”

“顾老板早些睡。”

慕熠臣刚走出顾时遥的房间,便碰见了张副官。

张副官吓得连忙往后倒退了两步,督军刚从顾老板房间出来,难道督军对顾老板做了什么吗?他怎么会光着上身出来。

慕熠臣披上手中的外套上了楼,张副官紧跟身后。

他回到房间,当着张副官的面,重新套上了一件黑色衬衣。

张副官站在一侧等候,见慕熠臣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连忙迎了上来。

“督军,码头所有的痕迹全都已经抹除了,就连中枪的子弹我都派人挖了出来,绝对不会有人猜出是我们端了魏老大的老窝,他们只会猜测魏老大可能被仇人给灭了口。”

慕熠臣点头,张副官做这件事做得不错,他说:“这件事你后续跟进一下。”

他将桌子上的袖扣拿了起来,递给张副官:“这样的袖扣,想在云州城查出是谁的,是不是很难查。”

张副官点头,仅凭一枚袖扣,完全查不到救督军的人是什么人。

他思考着这个难题,凝视着慕熠臣:“督军,我觉得此事不必去调查,他或许是我们的盟军。”

慕熠臣很清楚,当时他们在水下交手的时候,那个男人刻意躲避着他的要害,他并没有下狠手。

从他出现到离开,他从始至终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去探究他的真正身份。

慕熠臣转了一个身,他背靠在桌子前:“魏老大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你把码头那里搜查到的线索全都整理一下,争取早日找到贩卖烟土的窝点。”

“是,督军。”

慕熠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他拍了拍张副官的肩膀:“今晚你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间,这么晚了,早点休息。”

张副官感到十分不好意思,这么晚了他还在跟督军谈事,自从督军认识顾老板之后,他发现他似乎不怎么喜欢熬夜处理军务了。

他点头应道:“督军也早点休息。”

慕熠臣坐在了床上,他背靠在床头,双腿交叉搭在了床上。

他脑海中浮现出顾老板刚刚吻他的情景,如果他没有停下,恐怕他和顾老板之间已经水到渠成了。

想到这里,慕熠臣又有些后悔,现在时局不稳,他什么时候能够睡到顾老板的房间,如果刚才他没有拒绝顾老板的好意,那就好了。

他躺在床上,脑海放空,不想任何事情,很快,渐渐的睡了过去。

……

次日清晨,晏清醒来的时候,他摸到了自己的额头上有一根已经凉透了的毛巾。

他睁开迷离的双眼,歪了一下头,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色,他咳嗽了两声,嗓音沙哑道:“于叔。”

于叔睡在一旁的沙发上,听见咳嗽的声音,他赶紧睁开了自己的眼,他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先生,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