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荷官瞥了眼新来的易峰,嫣然一笑,点头致意。
她微微摇动骰盅,又以极快的速度置于台面上。
“请诸位开始下注!”
兔女郎身子倒在易峰怀里,朝易峰献出一个妩媚眼神,柔嫩的小手捏起五个一万的筹码,犹豫下就放到小的位置。
在庄家的吆喝下,其他众人也豪气的纷纷掷出筹码。
有大有小,众人下注均不同不一。
“买定离手!我要开了。”
“大!大!”
“小!小小小!”
一群衣着华丽的男女赌鬼们开始大声呐喊,气氛很快被点燃!
女荷官轻轻打开骰盅!
“二二四!小!”
有人欢喜,有人忧!
兔女郎喜滋滋的伸出双手,搂回自己的筹码。
她看了眼易峰,像是在询问,又像是炫耀自己的手气。
易峰捏捏女孩的裸露肩头,滑腻腻的,手感很好!
“你赢了!继续!”
兔女郎得到允许,开始加大筹码投注。
或许是易峰的新手保护期,又或者这兔女郎真的运气爆棚。
连续五把,每次都中!
不大会儿的功夫,易峰跟前的筹码就多了好几十万。
易峰从筹码中拿出一沓,大概有十来个,塞到兔女郎胸前沟壑中。
“谢谢老板赏!”
兔女郎笑眯眯的拍拍胸前,顺手将筹码流入夹层中。
“那人家继续喽?”
“嗯。加大投注!玩得小没意思。”
兔女郎这下一股脑,推动面前的筹码,得有三十来万。
“押小!”
骰盅一开。
三五六,大!
“哎呀!这怎么是大呢。”
兔女郎一副急切的神情,还略带一丝丝愧疚。
易峰无所谓的安慰她。
“这点小钱。不用放在心上。我保你下把一定赢!”
女荷官摇定色子,示意大家下注。
兔女郎与女荷官对视一眼,再次下注。
五十万,大!
易峰将手随意的放在赌台上。
瞬间,他已经将不远处的骰盅里看得一清二楚。
一二五,小!
易峰意念一动,那两枚色子悄悄翻了个面。
骰盅一开。
三四五。大!
易峰赢了。
兔女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瞥了一眼女荷官。
女荷官面上神情变化不定,趁易峰不注意,给兔女郎回了一个眼神,然后快速眨了两下眼。
易峰又赢了,他笑着拍拍兔女郎的丰满翘臀。
“傻愣着干嘛。搂钱啊!”
“啊,嘻嘻!我是没想到又赢了,一时间激动的忘了。”
兔女郎等女荷官摇完色子,直接推出一百万筹码,押小。
“刚才是大赢了。这次押小准没错!”
开盅!
一三五,小!
易峰又赢了!
兔女郎已经震惊了,她直勾勾的盯着女荷官,似乎在问这是为什么?
女荷官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可能啊。自己明明控制色子在五六六,是大啊。
易峰主动去搂筹码,笑着说。
“再来!”
易峰的赢率超级高,已经引起了同桌赌客们的羡慕嫉妒恨!
但是谁也不会跟他对着干。
女荷官深吸口气,悄悄按下一个无声的警铃,然后又悄悄换上一副新色子。
易峰这次投大,其他人也投大!
不出所料,又是易峰赢!
易峰这次又获利一百万筹码。
连同其他人的赔付,庄家这一把就损失了二三百万。
这时候两个赌船保安人员凑到易峰身后。
“先生!这里还是太小了,不适合您!我们上二楼包厢吧。”
易峰还没什么动作,就被二人请起来,往二楼走。
易峰很顺从,下面玩着没意思了,去楼上玩大的。
同时,兔女郎和女荷官被带到一个房间里。
那里一面墙都是监控电视。
“他有没有出老千?”
问话的是一名男子,看级别应该是赌船的高级主管。
“全程他都没碰过骰子一次。我实在想不出他怎么出千。”
兔女郎的解释,也得到了女荷官的认同。
高级主管翻看了刚才的监控录像,也没发现易峰有什么异常举动。
他拿起对讲机询问。
“7号包厢的年轻客人,是谁请来了?”
“回彭主管!是大彪子请来的。”
“你去把大彪子找来!”
彭主管关了这个对讲机,然后拿起另外一个对讲机。
“路老头是不是也上船了?请他出手陪7号包厢的小年轻好好玩玩!”
“路先生上午上的船。正在三楼休息。我这就通知他来。”
易峰刚坐下没多久,就来了一个比基尼女郎相陪,比刚才那兔女郎更漂亮,气质更佳。
易峰是来者不惧,揩油而已,自己又不吃亏。
“来,坐哥腿上!陪我一起玩。”
女郎掩嘴一笑,就直奔易峰身边而来。
这时包厢大门打开,鱼贯走进几个人来,还拎着一个小手提箱子。
为首的一名五十来岁老者,穿着长袍马褂。
易峰好奇的问。
“咱们这有单口相声表演?”
为首那老头一愣,脸色愠色一闪而过。
“小兄弟,真会开玩笑。路某听说这包厢有个听色子的高手,就来凑个热闹。”
易峰冷哼一声,敢情是组团来对付自己的。
“欢迎啊。我喜欢热闹。”
几个人坐定,姓路的就直接坐庄,还是掷色子。
最小赌注十万起步,一千万封顶。
周围这几个肯定都是一伙的,易峰可没空陪他们慢慢耗。
直接第一把下注就是一百万。
结果可想而知,易峰赢。
众人都虽然是赌船的托,可架不住易峰每次都是两百万三百万的下注。
他赢了就直接翻倍的筹码往上押。
其他人此时只有看得份了。
姓路的各种手段花样百出,不管是色子,还是骰盅,还是台桌,都被他动了手脚。
结果于事无补,姓路的带来的所有筹码就输了,还包括他从其他人那‘赢’来的。
一手提箱的筹码,两三千万就这么没了,这可是自己在赌船上能调动的最大资金。
易峰打算见好就收,不然赌船的人一耍无赖,自己又要闹一场,多累人啊。
姓路的老者此时已经输红了眼,哪肯放人走。
“且慢!赢了就想走?”
“你都没筹码了,我还呆在这陪你干耗什么?”
“我这里有一块刚得到的蛇凤纹玉带钩,乃是吴越贵族陪葬品,极为少见,作价两千万如何?”
易峰看着眼前的蛇凤纹玉带钩,陷入沉思。
这东西,上一世好像在哪个博物馆里见过,确实价值不菲。
“行!再陪你玩一会儿!”
“那这次我们赌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