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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厅晚大婚1依恋他的晚

进入了八月后,兄弟们默认开始为那届的翘楚子弟谢厅南和虞晚晚的大婚预热。

打着各种主题的“单身派对”一场接一场。

安泰总部,谢厅晚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男人健步走到休息室,坐到沙发,仰靠在椅背,闭上眼,轻轻按揉着眉心。

印壬端来助理煮好的龙井茶:“谢董,喝一点。”

谢厅晚闻声,端起一杯,喝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

他接过印壬递来的手机,拨打电话的时候,人径直走到了办公区落地窗前。

他注视着对面的窗,有着万町文娱的那一层。

“来我这里,喝不惯他们煮的茶。”

虞晚晚也来到了窗前,打开,看着对面那扇窗前的挺拔身影。

小嘴轻轻抿了起来。

他们只隔着一条繁华的街,却从不在正常工作的时间私会。

对于谢厅南来说,工作就是工作,工作起来冷血铁腕又锐利,很难切换成柔情模样。

“那你等我呀,嘴刁的男人。”虞晚晚特殊的娇嗲声,让对面的男人忍不住勾唇。

她也为自己的话付出了代价。

到了安泰,谢厅南正在休息区接着电话。

虞晚晚找到小型冰箱里放着的蜂蜜和柠檬,洗净,拿来煮好的茶汤,按比例调配好,给谢厅晚倒了一杯。

男人还在接电话。

虞晚晚坐到他腿上,温柔地把茶杯递到他唇边,喂他喝。

谢厅南打着电话的时候,不忘轻酌她递来的茶汤。

他不得不承认,的确被养刁了。

审美刁钻,身边有了这位纯欲结合又生动会玩的古典大美人,他几乎对“女人”这个词汇也失了兴趣。

口味刁钻。虞晚晚偶尔煲的汤,为他冲的茶,他喝习惯了,便觉得原先很正常的茶也索然无味。

两人之间的拉扯较量里,他依恋她更甚,愿赌服输。

挂断电话,谢厅南没说话,只手臂揽过坐在腿上的晚晚,脸埋在她身上。

虞晚晚穿了职业装。短西装,吊带,一步裙。

开扣,男人口中含糊不清的叫着“晚晚”“乖宝贝”“爱你”,深埋……

这也是他解乏的一种方式。

早晚各一次的习惯形成了,就很难改变。

虞晚晚抱着他,小脸歪在他的发顶,轻闭着眼睛。

那种无声的静谧里,最能感受他对她的无限沉沦和迷恋……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身前一凉,谢厅南抬起身来,仔细的给她整理着衣服,系了扣。

“随我去接个人,专程来参加咱们婚礼的。”

“嗯?”虞晚晚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谁?”

谢厅南喝完她给做的茶汤,直接把人竖抱在怀里:“信鸽男孩。”

巴托被安排在了机场的贵宾专厅。

穿着白衣灯笼裤,头上,肩上和手上各站着只鸽子。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带了活力和好奇的光。

第一次来京城,开始有点拘谨,慢慢带了好奇和兴奋,四处走动和打量。

“那人好酷,能合个影吗?”有时尚小姐姐走过来。

巴托洒脱一笑:“随便照,我还能配合摆造型。”

“哦?收费吗?”

巴托愣了下,这玩意儿就是图个乐子,谈钱不是伤感情吗?

“坚决不收费!”他大手拍的胸脯piapia响。

陆续有人来和他合影,咧着大嘴正乐的巴托,猛的头上挨了一下子。

巴托一下子跳起来,这巴掌他太熟了,在藏北每天必挨。

小伙直接跳到谢厅南身上,抱住他嗷嗷大哭:

“爷,您从藏北回来就再也没回去过一次,我以为您彻底把我抛弃了。”

眼看有围观的架势,谢厅南半带嫌弃的扯下他来:“不老实在贵兵厅待着,瞎跑什么?走。”

“去哪?”

“找你邢爷去。”

……

车子在一处大院门口停下,门口的人见是谢厅南,敬了个礼,直接开门迎接。

巴托愣愣的看着周围一切。

“万事通?到了这里,你可比不上你印叔了,不懂就问。”

外面带了八月的暑热,邢如飞家的大院子却是恒温26度。

各种制冷设备疯狂作业,早到的人三三两两聚着聊天。

见主角来了,纷纷围坐了过来。

虞晚晚一眼注意到了一个以前从没出现的混血女子。

一米七多的身高,利落短发,浑身透着干练与英气。皮肤很显眼,和邢如飞相似的小麦色。

和其他人看起来都不算熟,唯独跟在邢如飞的身边。

邢如飞珍藏的酒不少,今儿也大方,白酒、红酒、啤酒各自摆开。

他冷瞟了一眼身旁的女子:“这,老茅,华国名酒,敢试?”

女子没吭声,只勾了唇,扫了一眼桌上的酒杯,中文蹩脚:“杯太小。”

“艹。”邢如飞摆了摆手:“给她去后厨找个碗。”

一会就有人把碗拿来。

女子拿起老茅,直接倒了满碗,在大家的猎奇目光中,喝凉水一般,全部干了下去。

把碗往檀木桌上一拍,眼睛微眯,有种下一秒,便要用套马杆把邢如飞掌控的爽感。

有掌声响起来。

谢厅南鼓掌走过去,冲着邢如飞:“女中豪杰啊,老邢,还不介绍介绍?”

“今晚给你和晚晚组的局,没她露面的份儿。”邢如飞一提到那女子,就带了牙疼的表情。

女人也不生气,只抿着唇,一声不吭地坐到他身边,悠闲地刷着手机。

“来,信鸽兄弟,”邢如飞招呼着巴托:“你可厅爷和晚晚的红线,来到京城了,也别端着,来,红白啤三路酒,灌起来。”

巴托看了眼谢厅南,男人点了点头。

小伙子热情不腼腆,很快和京城的一帮子弟拼起了酒。

虞晚晚和林茵、蔡蕴在一起,品着鲜果,惬意的聊着天。

“温安安也要结婚了?”蔡蕴抬眉看着虞晚晚。

“对,找了个同行,心内的博士,主治医师。”虞晚晚淡声。

因为那层表姐妹关系,对于温安安的事情,虞晚晚有耳闻,但不关心。

“她原来傲的很,非官家子弟不嫁。如今到了三十多,心性也慢慢改了,除了一个例外。”

林茵迎着目光,清了清嗓子:“你们够坏,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扔一谭晓松给我当小姑子,就不怕我去败坏她珠宝店?”

“你可舍不得定松,两兄妹关系挺好的。晓松骨子里清傲,倒不是糊涂人,这次出走国外,也算是一种有眼力价。

避开厅南大婚的风头,也不挡你进谭家的道。省得再有什么小插曲,别人再又怀疑到她身上,明哲保身,清醒又不失精明。”

虞晚晚和林茵都没想到蔡蕴说的这点,点头之余,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身在高门中,明里暗里的,一句话也能拆分出几个意思来。

没那么简单。

两人似乎也都各自明白,那么幸运的得了京城那两个男人如此深情的托付,或许就是因为,两个人那份不被世俗沾染的善良和真诚。

而像蔡蕴和冯近尧的结合,究竟爱有几分?情有几分?对于这两个见惯了人情世故的高门子弟来说,或许并没那么在乎。

“我们算幸运的。”虞晚晚笑望着林茵。

“也算他们有眼光。”林茵瞥了眼男人群中核心c位的两个男人。

谢厅南也正往虞晚晚这里看来:“晚晚,来。”

“二爷这么粘你?”

虞晚晚笑了笑:“你会发现,再强悍的男人,某一天,也会有变成孩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