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虞晚晚成了那个被宠坏的“小女孩”。
谢厅南可以做到24小时牵着她的手。
视频开会的时候,也会抱她在腿上,让她跟着感受外面的世界。
某次,中场休息,港岛某会议室内,突然传出了“谢厅南,亲晚晚”的娇声。
镜头上,矜贵严肃的谢厅南,很快侧脸,在只露出一半的白皙脸蛋上,亲昵印下了一吻。
那是虞晚晚迷糊了一觉,刚醒过来。
男人知道镜头没关,也不会介意。
自此,港岛的太子爷们,知道那个男人身边,伴了个叫“晚晚”的美人。
他叫她“小东西”“小尾巴”。
……
生产前夕,京城一架专机,穿越重重云层,悄然飞至藏地。
谢观礼的出行,即使是私人行程,也带了非同的色彩。
免不了一些仪式,他要求,万事从简,低调,概不声张。
日托寺所在的地方海拔不低,那个小镇就在某个高原上。
即便是做了各种充足的准备,带了各式装备和药物,仍免不了难以忍受的高原反应。
“观礼,还好吗?”江心见谢观礼眉头皱着,脸色蜡黄,额头有微汗。
他似乎是强忍着某种不适,艰难出声:“还能撑着。”
“叫医生来。”江心握住他的手:“身体不舒服,就别硬撑着,不管是谢家,还是厅南、晚晚,都能感受到你这份心意的。”
“再坚持一把,实在不行……”谢观礼眉头皱的更厉害,迅速起身,到卫生间干呕。
医生很快来到,重新对谢观礼的身体进行了全面评估。
结论就是:“不适合到高海拔地区,即便措施得当,也避免不了严重的高原反应。”
男人低笑了声,说实话,有些泄气。
一生经历了正治风浪无数,所有困难他都可以迎难而上去化解。
用谢观礼xx的话就是:“没想到,在这种关头,被高原反应给打倒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大自然面前,是渺小的。”
江心成了不惧高原反应的女斗士。
她带了她常有的领导时的洒脱笑容:“观礼,护了我一辈子,这时候,终于轮到我护你了。”
谢观礼笑着点头:“江局终于出头了?去吧,看好我们的孩子,护着我们的孙子……”
他提笔写了一封信,是对谢厅南和虞晚晚的鼓励。
末了,单独给虞晚晚提了两行字: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引用李商隐《晚晴》)
江心随着不惧高原反应的来客,一起乘专车往镇上赶。
另一面,关山得知谢观礼亲自过来,也在从日托寺赶来,陪伴那位德高望重的谢家真正大佬。
虞晚晚在见到江心的时候,是吃惊的:“夫人,您怎么来了?”
江心笑意吟吟:“小姑娘,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在这藏北高原。晚晚,你辛苦了,我代表谢家,感谢你。”
“都是机缘吧。”虞晚晚一句话,轻巧避过:“您身体还受得了吗?”
“我倒是好,就是厅南的父亲,被滞留到低海拔地区了,高反太厉害。”
“原来,谢xx也来了。”虞晚晚眨了眨眼睛。
江心笑眯眯的,没说什么。
谢家的态度,已经很明朗了。
至于,下一步的路怎么走,还要考虑虞晚晚的意见。
当务之急,是生产。
生产的日子是特意选了的。
三月的某天,谢厅南那个大院子的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镇上的人全来了。
人们自发在外面,双手合十,默默为房间里的人祈福。
巴托皱着眉,焦急的走来走去,身上站着几只“功臣”信鸽。
“怎么这么久?印叔,你去看看?”
印壬面色稳如泰山,勾了唇角:
“我去看?你谢大爷会把我踢出来。放心吧,贵人天助,吉人自有天相。”
上午十点,屋子里开始陆续传出嘹亮的婴儿哭声。
此起彼伏,响彻藏区湛蓝的天。
在外祈福的人自发起身,遥望日托寺,虔诚三鞠躬,三叩首。
房间内。
谢厅南半跪在床前,眼含热泪,大手不断的抚摸那个带了苍白的小脸。
因为双胎,又有脐带绕颈,采取的剖宫产手术。
麻药的劲没过,虞晚晚看起来很虚弱,半睡半醒。
男人低声唤她“晚晚”“乖宝贝”“我们的宝宝出生了”
虞晚晚缓缓睁开眼睛:“谢厅南?”
“嗯,我在。”
“是男是女?”
“龙凤胎,想想是哥哥,念念是妹妹。”
“好……很好,念念。”
虞晚晚又闭上了眼睛,眼角,无声的滑落了一行清泪……
(爆个名:想想大名谢文绶;念念大名谢令容,出自《长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