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杜:真是瞌睡了就来枕头,你不是想去内宫吗?机会这不就来了?
仔细看了看这任务,白擎宇收了玉简然后趁着几人争论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子杜:你这是怎么了?
白擎宇:这个任务是个香饽饽,所以“我”和宋倩茜无缘无故她为什么要把这么珍惜的名额给我?换句话说,能让她将稀缺的名额给我,我们必定交谊匪浅。
子杜:所以?
白擎宇:你有想过东窗事发的话,小宋如何全身而退?
子杜:这……
没有再理会子杜,白擎宇赶到静习楼刷令牌找了个房间就开始打坐调息。
等神识恢复的差不多了,白擎宇才停了下来,他拿出令牌刚想看究竟过去了多久,就发现一条好友申请。
不知乘月几人归·雪兔·四阶玄尊:加我。
子杜:不是,同意或者拒绝一下子不就好了?你这都盯了有一盏茶(十分钟)了吧?
白擎宇:是宋倩茜。
子杜:看的出来啊。
白擎宇:她无缘无故怎么会加“我”?她又不认识“我”,必定是老杨和她说了。想必老杨也和她说了我想去内宫的事。
子杜:……
子杜:我觉得不管你们怎么想都是在为对方着想,所以话还是说清楚的好,不要造成误会。
白擎宇:你说得对。
就在子杜觉得白擎宇要同意了,然后和宋倩茜解释的时候,就发现他直接将令牌揣进了口袋里,然后向外面走去。
子杜:???
不过刚从静习楼走出来,白擎宇就看见门外双手环胸站着的宋倩茜。
轻扬眉,宋倩茜冷笑道:“我就知道。”
子杜: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知道宋倩茜这是故意的,他不想牵累宋倩茜,宋倩茜就故意大摇大摆来找他,显示两人非同一般。头疼的看着宋倩茜,白擎宇不由感慨,这家伙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不过现在倒也还好,也不是圆不回来。所以白擎宇没有理睬宋倩茜,仿若宋倩茜那话不是对他说的,但垂下的手倒是同意了宋倩茜的好友申请。
知道现在还不能让杜封勤等于白擎宇的等号成立,所以宋倩茜很自然的看着面前的静习楼接着道:“四象宫的这静习楼建造和对战楼的材质一样。”
没有管后面宋倩茜的强行解说,白擎宇通过通讯器对宋倩茜提了一句展湘后,就收了令牌。
子杜:为什么提展湘?
白擎宇:她是金鹿族的。
子杜:???
原本白擎宇并不想和金鹿族、九色鹿族多有纠葛,可如今他就在青龙宫,等他闯入麒麟遗址,要说金鹿族和九色鹿族完全不牵连其中,有谁会信?
既然不得不牵连,那不如将事情全盘托出,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吧。
子杜:那之前仇澧兰喊你你不睬他?
白擎宇:他们查出来是一回事,倒也不必如此将我们有联系放在明面上。
咱就是说,干坏事有点干坏事的心态好吗?搞那么大张旗鼓干什么?生怕别人觉得你们不对劲?
毕竟谁家一等圣兽的少主会对一个觉醒兽是九等异兽的家伙点头哈腰?没见就是展湘都觉得不对劲,因此看他眼神怪怪的,一直想找他麻烦看他究竟给仇澧兰灌了什么迷魂汤?
子杜:那为什么找展湘不是仇澧兰。
白擎宇:小宋只和展湘熟,且我找展湘也可对外说是赔礼道歉。最关键的是,据我观察这个展湘比仇澧兰要成熟点。
金鹿族的院子对比白擎宇所在的九尾狐院子要外间一点,距离也不近,所以白擎宇先回了一趟九尾狐族的院子,看看能不能遇到青丘少主或者涂山淑婵。
许是当你真想做成一件事的时候,信念足够后便发现什么都很顺利,天下的一切似乎都在帮你。
院子里青丘少主和涂山淑婵都在,白擎宇一进来倒是瞬间吸引了两人的目光。毕竟,从交换学习开始,白擎宇回院子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你们有展湘的联系方式吗?她现在是在她的院子里吗?”白擎宇一进来就单刀直入。
“这会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展湘妹妹应该是在院子里的。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我也不是想要干涉,只是你们之前几次相处好似都不大……愉快。”
“之前几次我都太忙了没时间解释,这会刚好有空,就想和她解释一下。她对我有意见不外乎仇澧兰对我太上心,加上她之前喊我我没搭理她。
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原先我也不清楚九尾狐族和金鹿族关系不错,既是代替九尾狐族来,就没必要弄僵关系。我听闻,之前那风生兽族就被金鹿族纳入拒绝来往名单?”
“的确,”涂山淑婵对白擎宇点了点头。
对此白擎宇能解释最好,其实要是白擎宇不去解释,她和青丘少主也是会解释一番。虽然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不至于和金鹿族关系变恶,他们九尾狐族身为一等圣兽家族也不会怕了金鹿族这二等圣兽家族。
但就像白擎宇所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是玄愈师家族呢?说到底不过一些误会、小事罢了。
“需要我们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惹出的事自己去就好了。再说,又不是去打架,只是解释一下。人多倒像是砸场子。”
辞别了涂山淑婵和青丘少主,白擎宇就独自向金鹿族走去。之前说话的时候白擎宇是在门口说的又没有传音,想必应该有不少人听见。
对于这种人不算什么大新闻,大家也就八卦几句,偶尔一两个好奇心重的才会跟过去看看,在金鹿族院子里的展湘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那个杜封勤真说要来道歉?”
“是的。”
皱了皱眉,展湘忍不住瞧着桌子沉思。
“小姐怎么了?”
“这很不对劲啊,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这么简单就会来道歉的人。”
“那小姐他来了后我们不见?”
环胸的右手轻敲下巴,展湘微扬唇道:“不,我倒要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