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令馥转头眼眸慢慢扫过众人,“他们还拿玄士做实验!”
白擎宇眼瞳一缩,和鹤云雁对视一眼,很明显几人都想到了海澜城的事。傅加毅用扇子轻敲扶手,“看来,这两个组织是一个了。好像,比我们想象的更令人作呕。”
敢说推翻四象宫,敢与四象宫叫板,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马瑜慧却是心惊的看着马令馥,“令馥,他们……”
马令馥有些无神的看了看天花板,“是,他们拿我们做实验。都,死了。死了的尸体都被抛弃在海里,”马令馥低下头,“我靠着天赋神通,奄奄一息的被他们的人带上雅文号。听他们的意思是我比较珍贵,所以要带到设备更齐全的地方。”
“袁州?”蔡柔羽不得不这么猜测,“带你上船的是不是一个是上次在宪章号上,召集人反抗的王宽?还有一个是穿着黑袍的女人?”
马令馥一顿,慢半拍的抬头看向蔡柔羽,“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傅加毅一合折扇,“怪不得你能被救出来,他们俩上次被我们捉住,关了整整半个月。”
展泽恍然大悟,“所以你才这么虚弱!我就说我虽然治愈能不怎么熟练,但是我都耗尽异能了,没道理治不好你。合着你被关了半个月!这不吃不喝,你又本来就受了伤,没死都是命大!”
傅加毅:“……”不由拿扇子轻敲展泽的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你们……”马令馥有些诧异的看着几人。
蔡柔羽看了看徐清祝,将之前他们推测的事和三人说了,“之前没和你们说,不是不信任你们。只是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安全的多!”
徐清祝点头,知道蔡柔羽的意思。并没有心怀芥蒂,而是问道:“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做?”
沉默中,白擎宇开口道:“抓回来再问问问题。”
傅加毅挑眉打趣道:“这么凶残?”
“我怀疑渔村的事,是他们从中作梗。你别忘了罗二娘和那女人的话,互相矛盾!”白擎宇说着看向傅加毅。
“可是不是说那是遮羞布吗?”展泽只觉得头有些绕晕了。
傅加毅get到白擎宇的意思,点着头摇着扇子冷笑道:“是遮羞布不假,但恐怕不仅仅是遮羞布……”
展泽:“?”怀念和宋啥啥一起听不懂懵逼的日子啊!
蔡柔羽思索一番点头,“可以!这样,你们三去带人来。徐清祝你们去我们套房吧!毕竟就你们三就在这里不安全。”
马令馥受了伤,马瑜慧二段不到,靠着徐清祝可能无法护周全。徐清祝点头,没有推辞,于是众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艾狄生则是拿出了在新鄞州买的书,结合马令馥的话,和远在另一边的王赟彦讨论关于那个组织的事。
马令馥在一旁补充着她在那艘船上发现的东西,震惊的听着通讯器另一边的人,根据蛛丝马迹推断出大量信息的。艾狄生虽然无法像王赟彦那样,可以一叶知秋。但是艾狄生博览群书,可以快速的帮王赟彦筛选重要的信息。
而其余人都回到房间补觉的补觉,修炼的修炼。毕竟,这还是大半夜,而夜还长……
王宽对于再次被抓来,已经没有反抗之心了。打了个哈欠,看着杨书仪,“你们这次打算关我几个月?我知道的都说了,其实真的没必要!”
另一边的黑袍人则是笑着看着傅加毅,“世子殿下怎么出尔反尔?”
傅加毅扬眉往后一靠,“我怎么出尔反尔了呢?”
“你不是说放了我吗?”
“我是放了你啊!”傅加毅很是认真道。
“那你怎么还来抓我?”黑袍人咯咯咯的笑着,“总不会世子殿下对我念念不忘吧!”
“那倒不是,我只是没有用想到都这么久了,你居然一点长进也没有,居然还被我抓了?”
黑袍人:“?”这才多久?她又不是少年天才,怎么可能突飞猛进?
白擎宇懒得和黑袍人废话,“你说,渔村的孩子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
“孩子?什么孩子?”黑袍人笑了一声反问。
白擎宇有些无聊的看着黑袍人,“啧,看来真是你们动的手脚。”
黑袍人:“?”我说什么了?你就这么给我扣大帽子?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那个渔村?”
黑袍人眼瞳一缩,然后突然笑出了声,“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傅加毅扇子轻敲桌面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孩子?只为了虐杀?”
黑袍人把玩着手,“你猜?”
“这么大费周章的,又是制造两边的信息不对等,又是建造传送到人老巢的阵法。就为了几个孩子?”白擎宇故意将所以都按在黑袍人的身上,想看看黑袍人的反应。
“你觉得呢?”黑袍人反问。
“看来真的都是你们做的!”傅加毅皱眉道。
黑袍人:“……”她觉得还是不说话好了。
“你要是不说,我们只能逼问王宽了。”
“嗯,”黑袍人没有说话,之前点了点头。
“啧,王宽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黑袍人:“……”
“你们用来做实验的人鱼族的人,我们救回来了。你是自己说实话,还是让我们帮交给她,让她来问?”
黑袍人一顿,眼瞳一缩。让那些受过极端折磨的人,来逼问她?那绝对不会比那半个月轻松,甚至是更可怕。本就是仇人,对方又受了非人的折磨,她若是被交到她手里,绝对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我可以说,但是你们得保证之后不可以再抓我了!”能活着没有人愿意死,毕竟,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被交到马令馥手里,她绝对是生不如死。
再者,白擎宇等人掌握的信息少,能问的也片面,对组织并没有影响。一个人的知识就像是一个圆,圆圈内是你懂得的、知道的,而圆圈外则是未知的。
当你懂的越多,圆圈越大,那你触碰的未知也越多,越觉得自己无知。反观亦然,白擎宇对黑袍人和他们组织了解的少,询问的问题自然也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