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那人指了指他身后的房子。
王赟彦看着面前竹楼,微微低头思索。碧绿色的竹楼坐落在一片梅林中,从外面似乎还能听见抚琴声。王赟彦然后突然伸手拉了拉白擎宇,“我去。”
“你?”白擎宇上下打量了一下王赟彦,“不是,你去?这不是送菜吗?”
“这不是武,是文。”
“好吧。”
“快点,”万绮雯推了一下王赟彦,好看的完美微蹙,“人家都走了。”
的确,就在刚刚,皇家贵族学院的学员离开了。白擎宇见王赟彦进去了,不由凑到了鹤云雁的身边,“唉,这姓王的去了,不会不行吧!”
“应该是关于乐谱,”鹤云雁轻声道。
“唉?”
“这里环境清幽,还能听到抚琴声。这首曲子是《清平乐》,此调正体双调八句四十六字,前片四仄韵,后片三平韵。”
“算了,我也听不懂,”白擎宇摇头,然后又看向鹤云雁,“那为什么雁儿你不去?”
“王赟彦去好一点,”鹤云雁淡淡道。
“也是,”白擎宇点了点,“这种事情……唉?出来了?”
“走,”王赟彦没有走向白擎宇几人,话音未落,就运用《黑影术》离开了。鹤云雁立刻伸手抓住万绮雯的衣领追了上去,“哎哎哎,云雁妹妹,你怎么又这么拎着我?我可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被你这么拎着也太损形象了。”
“赶时间,”鹤云雁淡淡回道,却没有给万绮雯调整姿态。
虽然武雨学院这边火速追赶,但是,皇家贵族学院也不慢,所以依旧是落后的来到了第二个关卡。王赟彦细细打量着建筑,这是一个高大又辉煌的建筑,门口还有两个骑着马的士兵的雕像。“段方去。”
段方闻言,脚一落地,就赶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就还是一个人去?”
“我问了,前十个关卡,一个人,后三个两个人,然后五个是三个人,后六个是四个人,最后十个是五个人。”
“十加三加五加六加十,三十四个关卡?”白擎宇扳着手指算到。
皇城观赛场的高台上,迟卧国的皇帝看着转播的画面,眉眼微挑。然后看向一边的臧倾深,“爱卿啊,此子和你夫人倒是相像的很啊!不过……却和你一样博学啊!”
“皇上,你应该看看小毅。”
“那小子?”尉迟能一听这个名字,不由用手扶额,“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一个时辰后,王赟彦和鹤云雁走进了一个院子。鹤云雁的目光一下子就聚集到躺在地上的人,立刻走了过去,仔细的看着这人。王赟彦则是从踏进去的第一时间,就开始观察着这个院子。墙壁斑驳,年代久远。绿植杂乱,门窗落灰,地面铺着的落叶没有踩踏的痕迹,所以无人居住。
然后走到鹤云雁身边,“你怎么看?”
“身份普通,三十一岁,男,应该是农工。是腹部被捅了一刀,不致命。舌苔发黑,中毒了。但是……”鹤云雁眉眼微蹙,“这不符合常理。”
“的确,”王赟彦看了看四周,“为了一个比赛,不可能杀人布置环境让我们猜。而每个学院所涉及的又不是同一个事情。不可能杀了那么多人,尤其是这还是全国转播的。”
“所以,是幻境?”
“不,不是。或者说,不全是。”王赟彦看了看周围,“这环境不像是幻境,这人更不像。”
“那……”
“走,先出去,换他们进来看看,”王赟彦说着走了出去。
“不走?”白擎宇一见王赟彦和鹤云雁出来了,立刻作用了异能,准备动身。但是看着摆手的王赟彦不由有些疑惑。
“你们分两批进去看看,”王赟彦说着就绕着建筑物转了一圈。
“他怎么了?”白擎宇疑惑的看向鹤云雁。
“先进去看,赶时间,”鹤云雁淡淡道。
于是段方和万绮雯先走了进去,而就在外面的白擎宇就缠着鹤云雁,让她说说在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多时,圣心学校也赶了过来。傅加毅看着白擎宇和鹤云雁,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只有你们俩?”
“你管呢?”白擎宇懒得理傅加毅。
“唉,这次几个人进去?”傅加毅看着门口的人问道。
“两个人。”
“哦,你们谁去啊?”向来是不到没人就不上的傅加毅,再一次当甩手掌柜。
而这时,段方和万绮雯也走了出来,“你们进去看看吧。”
而鹤云雁再次踏了进去,白擎宇一进去就听见有人说到:“请找到杀害死者的凶手,并言明如何杀害死者的。”
白擎宇指了指身后,“你们之前来。也有这玩意?”
鹤云雁点头,“一时半会,王赟彦破不了,所以让你们也进来看看。他去周围找线索去了。”
“唉,还是靠我!”白擎宇不由大步的上前,“哦。一看就是被刀捅死了,oK,破案了!”
“腹部的刀伤不致命。”
“那流血过多死了。”
“没有挣扎的痕迹。”
“睡的太香了!”
“……”鹤云雁看了白擎宇一眼,转身向外面走去,“先出去吧,说不定王赟彦知道结果了。”等两人出来后,王赟彦也刚好绕了一圈回来。白擎宇走了过去询问道:“怎么样?”
王赟彦伸手挡住了白擎宇要说的话,所有的信息在脑海里飞速的旋转着。白擎宇也没有多说,退到了一边。
倒是皇家贵族学院虽然是三个学院中最后来的,但是却是第一个走的。白擎宇看着飞速离开的皇家贵族学院,“他们怎么那么快?”
“因为文宣经常在家里批奏折啊!”傅加毅蹲在一边,嘴里吊着狗尾草道。
“哈?这么优秀的?”白擎宇难以置信。
“对啊!”
“……”白擎宇:我这是反话啊!“你进去看了吗?”
“没有,”傅加毅摇了摇头。
“你怎么不进去?”
“有书仪在,不用我操心,”傅加毅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一边。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