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二十年?
怎么可能会那么严重?
他只是告林阳……
“不可能?”
面沉如水的张队长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
“对!”
“照你这样胡乱攀咬,二十年肯定不够!”
“你大概是想学你们院里的聋老太太,非要吃了花生米才老实!!!”
“轰!”
刘海中五雷轰顶一般,整个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要不是有联防队同志拉着他,他当场便要像面条一样瘫在地上。
林阳说的话,他还不怎么信,警察说得话,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呵!”
林阳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
押着刘海中的两位联防队队员拖着蔫了的刘海中,十分不屑的冷哼一声。
“老实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
对每一个“犯罪分子”,他们都这么说,并不是指点刘海中。
可是,这话听在刘海中耳朵里,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浑身一震。
“……”
他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他死狗一样被两位联防队同志一左一右的架着拖走。
“林哥……”
刘光天看着林阳,欲言又止。
林阳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以做安慰。
“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让我也静一静!”
林阳说得云淡风轻,四合院众人一个个却是大气都不敢喘。
乖乖!
林阳刚刚可是又当着他们的面,把一个人送进了监狱!
想起聋老太太的结局,众人又想起了被林阳支配的恐惧。
于是,一个个也不敢多说什么,火烧屁股似的,火速散去。
“咣当!”
林阳反手将自家房门关上。
他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衣柜前。
“雨水。”
林阳打开柜门,一片漆黑中涌入一束光亮。
蜷缩在逼仄柜角的何雨水一抬头,就看到林阳站在光明中,眼睑低垂,弯腰,伸出一只手,心疼的看着她。
何雨水鼻子一酸。
“林哥!”
她手脚并用,扑进林阳的怀里。
她太害怕了!
抱着林阳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林阳心疼的回抱住何雨水。
他能想象何雨水和刘海中面对面的恐惧!
他也看到何雨水当时难看的脸色,看到她害怕得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漏出一丁点声音,惊慌失措的样子,着实可怜。
可是,他不能说……
其实,他早就命令系统单独给何雨水开了一个空间。
在另一个空间的何雨水能看到、听到刘海中,但是刘海中是完全看不到、也听不到她的。
身负系统这种事,林阳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即便何雨水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他也不会告诉她!
所以,只能委屈她了!
“别怕!”
林阳轻轻拍着何雨水的后背,温声安抚她。
“对不起,对不起……”
何雨水紧紧的抱着林阳,哭得梨花带雨。
“都是我太任性了,我差点……”
何雨水哽咽。
“差点害了你!”
哪怕危机已经过去了,想到这里,何雨水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她一心只想着林阳,完全都没想这种事情被捅出去,对她自己会造成什么影响。
林阳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这个傻姑娘!
他用力的抱紧了何雨水,这一刻,他是真的很心疼。
“别这么说的。”
林阳将惊弓之鸟一般的何雨水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看着眼眶泛红,楚楚可怜的小姑娘,他怜爱的吻上她的唇。
原本又慌又怕的何雨水很快沉浸在林阳的吻里。
这一刻,没有什么比和林阳肌肤相亲更能让她获得安全感了。
果然。
出了一身汗后,何雨水平静的伏在林阳的胸口,仿佛一只餍足的猫儿。
“现在不怕了吧?”
林阳眉眼弯弯弯,笑嘻嘻的问。
何雨水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因为,这话林阳不是第一次问了。
都不需要她说“怕”,只要她迟疑一下,林阳就会身体力行的安慰她,让她忘记害怕。
然后。
“现在不怕了吧?”
他再次问她。
何雨水娇嗔的捶了捶林阳的胸口。
林阳不怀好意的闷笑。
说实话,两世为人,他还是第一次……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儿了。
不过……
他垂眸看着何雨水。
小姑娘是第一次,看她疼,他也不忍心。
眼看着林阳眸色渐深,有经验的何雨水一个激灵。
还来?
“唉!我跟二大……刘海中都面对面了,怎么他好像看不到我一样呢?”
何雨水连忙抛出问题,转移林阳的视线。
对叫了十几年的二大爷,她不愿意再尊称他为“二大爷”,而是咬牙切齿的直呼其名。
关于这一点,林阳自然是早有准备。
“听说过催眠吗?”
林阳问。
何雨水顿时两眼放光,直接坐了起来。
“我知道催眠!我在书上看到过!”
“这是一种来自西方的医术,说是可以控制一个人的行为,我一直以为那是骗人的!”
“难道竟然是真的吗?!”
林阳微笑。
你听说过,那就更方便了。
“世人多以为催眠是西方世界的产物,实际上,两千多年前咱们中医就有催眠术。”
“只是那个时候叫祝由术,也不叫中医,叫巫医!”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阳。
说真的,直到这一刻,她也没办法相信世界上有那么神奇的东西。
可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这一刻,她对林阳的崇拜到达了极致。
“林哥,你太厉害了!!!”
何雨水星星眼。
……
在林阳和何雨水你侬我侬,蜜里调油的时候。
刘海中正坐在冰冷的审讯室。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劝你老实交代!”
警察同志几句话,刘海中就全交代了。
“你确定,你真的听到林阳和何雨水在房间里行苟且之事了吗?”
警察同志一脸严肃的问。
原本十分确定的刘海中一下子就不敢嘴硬了。
如果他说他确定,事情就回到了原点。
既然他确定,那何雨水为什么不在?
被警察放了吗?
当然不能这么说!
“说!”
警察同志大声喝道。
“可能……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刘海中犹犹豫豫的说。
“所以,是你幻听了?林阳和何雨水并没有越轨!”
警察同志追问。
幻……幻听?
顾名思义,刘海中连连点头。
“对!是我幻听了!”
很好!
负责审讯的两位警察同志互相对视一眼。
结束了。
做完笔录,两名警察同志相继起身准备离开。
“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
“我愿意向林阳道歉!”
“求求你们饶过我这一次!”
“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他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
警察同志们头也不回,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刘海中天真的以为自己积极认错,向林阳道歉,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却不知道正是自己这一愚蠢行为,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