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霉咒的使用方法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却是罕见的影响气运方面的特殊体质。
再者说来,给敌人喝自己的洗脚水岂不是很刺激,怎么样,要不要留着自己用?”
公输依智尽力劝着苏惊蛰,苏惊蛰却拖着赵管家径直入内,见苏惊蛰不听自己的劝说,公输依智叹了一口气便不再提及,然后重重的关上大门,朝大堂而去。
苏惊蛰拖着赵管家,跟在公输依智身后,来到了实验室。
中途赵管家醒了过来,苏惊蛰又给了他一下后再度昏厥。
公输依智见到苏惊蛰的处理方式,觉得自己后脑发凉,伸手摸了摸后,开口提醒,
“你这样非但不保险,还容易给试验品造成损失,我实验室里有麻醉的药物,待会给他灌进去就行了。”
将赵管家放在实验台上后,公输依智先从底下掏出工具箱,从里面取出一瓶迷药,扒开赵管家的嘴,直接全倒了进去。
做完这些,公输依智直接脱下的赵管家右脚的布鞋,一阵气味传来,苏惊蛰忍不住抬手覆鼻。
公输依智忍不住指正,
“苏小兄弟,你这也太矫情了,我实验过程中失禁的试验品都不少,脚臭味而已,还算比较正常。”
苏惊蛰听到后,放下了捂鼻子的手,公输依智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他直接从箱子里取出一把尖刀,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朝着赵管家的右脚大拇指切去。
像切一根萝卜丁一样,赵管家原本的大拇指就掉了下来。
然后公输依智取来了泡着霉咒的那瓶琉璃柱,然后用力旋拧上部,将它给打开。
然后公输依智的那根机械手臂开始变化,形成了一个细长的镊子,将霉咒给取了出来。然后取来一瓶药液,用另一只手把药液涂抹在霉咒的切口处,
“这是减少排异的特殊药剂,可以使这些部分体质更好的与移植者结合。”
公输依智一边操作,一边向着苏惊蛰讲解。
“怎么样,这些药剂的配方都是我耗时数年才研究出来的独家配方。
你要是愿意拜我为师,我倒是很乐意把这门手艺教给你,让你传承下去并发扬光大。”
苏惊蛰先是表示感谢抬爱,然后推辞,
“公输大哥,你这门技艺可谓是博大精深,想要学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但如今仙考在即,等成功后,还会被楚王安排侍奉仙人,着实没有时间。
这样吧,等我有了充足的时间后,再来求学。”
公输依智应允,然后把霉咒对准赵管家的脚掌切面贴去,开玩笑似的对着苏惊蛰说,
“你是不是以为接下来我会将伤口给缝合?
实际上用不到,虽然我不修那些疗愈类的功法,但是……”
公输依智的话戛然而止,卖了个关子,苏惊蛰只能认真观看他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公输依智对着赵管家大拇指和霉咒的贴合处,疯狂地吐唾沫。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接下来更为炸裂,公输依智又掰开赵管家的嘴,对准撒了一泡尿。
看见被震惊到目瞪口呆的苏惊蛰,公输依智很是满意,
“我再告诉你个重大发现,我之前碰到一个人,他受伤后就朝着伤口吐唾沫,然后患处便很快愈合。
我将他抓来解剖,他果然有特殊体质,但是那部分不在舌头。你没有听错,唾液不是舌头分泌的。
我怕弄伤试验品的特殊部位,又找了很多奴隶做实验,我发现唾沫主要是从腮部,下颌下部,舌下部分泌出来。
它们源源不断,如同泉眼,所以我命名为腺。
然后我就把那人的腮腺,下颌下腺,舌下腺挖了出来,移植到我的嘴里,所以我的唾液能愈合外伤,我将这种体质称为玉津。
不信你看。”
公输依智顺势指着霉咒开口,苏惊蛰顺眼望去,伤口处果然已经连接在了一起,公输依智慢慢地松开了手,这根大拇指也没有掉下来。
“那这尿也是同理?”
苏惊蛰大胆猜测,公输依智很是欣慰,
“能够举一反三,你在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
细说起来,也不需要什么天赋,不过是一些大胆的猜想与仔细严谨的实验求证罢了。
尿是从何而来我没有研究清楚,但是它却存在于一个地方,男女都一样,但是我们男人多了一个部位,我将之称为前列腺。
有一颗树,长得是颇为生机勃勃,后来发现,是某个人天天朝它撒尿的原因。
我又将他的尿液灌给不同的人,发现极有效果,能大大催发服用者体内的生机。
我又多次尝试,发现就与他的前列腺有关,我将这种体质叫甘露。
然后好东西当然要据为己有,更何况我经常做人体实验,太需要疗愈内伤和外伤的方式了。”
看到苏惊蛰一脸释怀,公输依智继续开口,
“苏小兄弟,你以后受了伤,也可以来我这,我会帮你的。”
苏惊蛰顿觉一阵反胃,强忍住干呕的欲望,
“不必了,我向来爱惜自己的身体,应该不会受伤的。”
“对了,我赵叔这是可以了吗?”
苏惊蛰调转话题,公输依智闻言解释,
“应该快好了,不过他年纪大了,体内生机不足,还得施一番甘露。
不过我没尿了,先等我喝点水。”
就这样又等了半个时辰,给赵管家喂了一些甘露后,公输依智取来一盆凉水,不断用瓢往赵管家脸上浇。
浇了半天,都没动静,公输依智一脸尴尬,
“迷药喂多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有解药。”
说完,他就取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喂给赵管家,然后赵管家就悠悠转醒。
公输依智这番操作看的苏惊蛰一阵无语,不禁内心吐槽,你为了省一粒解药,就浇了赵管家一脸的冷水,看来做你的试验品也算得上是一种酷刑。
“少爷,我这是在哪?”
赵管家晕晕乎乎的刚开口,就被苏惊蛰一下撂倒,再度晕了过去。
苏惊蛰一脸无辜,不好意思的对着公输依智道,
“实在是抱歉,忘了还在组织里,让他醒早了。
我这一下,他很快就能醒,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一只手拽着赵管家的腿,如同来时般就要拖走。
“且慢,忘了这个。”
公输依智开口提醒,顺道把地上彩锦浅帮,绣制云纹,圆头厚白底的布鞋扔了过来。
苏惊蛰一脸嫌弃地给赵管家穿上,然后拖死人一样拖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