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桓直接就拒绝了:“不用先付定金,到时候跟最后的一起付就可以了。”
开什么玩笑,他能让她付钱吗?
这要是让兄弟们知道了要说他像个娘们一样斤斤计较
书轻看穿了他的心思:“这一码归一码,该有的规矩不能废。”
陆子桓不答应:“这事既然有我牵线搭桥,断没有没见到货就交钱的事儿。“
书轻惊呆了,陆子桓到底有没有经商的经验
这定下物件或者材料 ,任何东西需要工期的,都要先付定金定下数量
以防买主突然不要了导致的亏损,有定金的约束,对于买卖双方都是一种有益的束缚
书轻现在很怀疑他刚刚说的可以帮她找都是大话而已
“这预定物件自然是要交定金的,不可乱了行业的规矩。若是陆公子不要这定金,便是意味着这生意做不成了。”
陆子桓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但是看王姑娘的态度反倒很认真:“罢了,都依你就是了。”
“那先为公子备下银钱,公子才好收取我们的图样。”
陆子桓其实根本不想走,留下来多聊一会才好
哪怕多看她一会也行啊!
可是书轻分明已经让婢女把他往外领了
但是他想起兄弟们的叮嘱:“这女人不能太惯着,要有收有放。主动一回就要冷上两天,这才能让女人心心念念。“
对,他不能表现地太主动了,这样会适得其反
“那王姑娘我就先告辞了,等十日后派人来取图样。”
“陆公子走好,恕我不能远送了。”
陆子桓很是硬气地走了,连头都没回
他按照兄弟们说的做了,说不定她心中对他已经有了好感
等走出去好远,陆子桓还在回忆刚刚接触的时候,那般心动的模样
她不仅长得花容月貌,气质端庄,连品性都是那般贞洁良善
与他实乃绝配,是上天赐予他的良缘啊!
陆辙看主子一直傻笑,却也不知道着急:“公子刚刚夸下海口了,可是我们哪里去定这妆匣啊!”
自家主子根本不理商贾琐事,管着几个铺子也不过是只吃红利罢了
更不识得什么打造妆匣的铺子,如何完成啊!
都说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这话不假
这夸下海口的当事人一点都不着急,陆辙再怎么着急也没用啊!
“这着急什么,我自然有法子。”
陆辙是没想到,公子的方法是去求三公子
陆子桓找了好久才知道这三哥原来在怀元阁中
来到怀元阁的时候,这几个人在打叶子牌消遣
陆子桓准备与三哥说这事,毕竟现在他跟王小姐的情谊不明,还不能让家里的长辈们知道
不然,他何不去求了祖母来
陆子初见他来此:“你有何事找我?”
陆子初觉得这小子没什么正事,左右不是闯祸了就是不想回军营
萧世子打乏了,正想下桌:“小五来我这里打,让哥哥下来歇歇吧!”
跟陆子初这种脑子的人打牌是真心累啊!
跟别人打牌是消遣,跟他完全是丝毫不敢懈怠,比他看一上午的书信还累
陆子桓也知道三哥的厉害:“我没钱啊,我可输不起。”
陆子初推给他一些银子:“瞧你那点出息,银子全仍在青楼里了。”
陆子桓可不敢应:“哪里敢啊,我不过是偶尔消遣。我在军营这么久了,已经洁身自好很久了。”
萧世子只想笑:“我们京中最爱玩的两个人竟然都收心了,前所未闻啊!”
他意指谢广寒现在也远离了风月场所
谢广寒笑了笑,并未搭话,他断袖的名声还未传出
等知晓了这消息,他们第一个要震惊
陆子桓表明自身:“我现在是觉着这青楼好生没有意思,都是些看腻了的。我自不会去了。”
谢广寒也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没什么意思,在里面能跟和尚一样,丝毫生不起一丝情欲
若不是他还会在梦里与他的嫦娥共赴云雨,他都要怀疑自己不行了
谢广寒也附和:“看过那好景致,这等庸脂俗粉怎能入眼?”
萧世子看这浪子回头的样子顿觉新奇:“要说你们一个人如此我还信,两个人都这样。想来这京中的青楼是该好好整治了,都让人 生了断情绝欲的心思。”
谢广寒不赞同:“打住,我只是对我心仪的女子守身如玉。我才不断情绝欲。”
陆子桓也很赞同:“我也是,好姑娘值得我以诚相待。”
萧世子知道谢广寒是对小表妹有点旖旎的心思
没想到这万年花丛的陆子桓也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