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沮授的分析,陈宇也知道自己有点着急了。
陈宇的心中是打算在明年之前彻底解决草原上的事情的,因为黄巾之乱已经不远了,陈宇想要集中力量来应对明年的大乱。
毕竟黄巾之乱可是他最快上升的机会,原本的历史上,很多诸侯都是靠着黄巾之乱崛起的,就比如曹孟德就是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
不过既然现在的条件不允许,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公与说的不错,看来也是时候再去见见我那位老师了。”
想清楚后陈宇决定按照沮授说的那样,先把战功报上去再说。
“公与你便将此战的情况写下来,我明日便启程赶回幽州,去见一见我那位老师。”
“主公放心,属下这便开始书写战报。”
……
两炷香之后,陈宇对沮授说了此次大战的具体情况,沮授写好战报之后,陈宇就拿着战报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陈宇开始思考起了黄巾之乱。
“黄巾之乱,是东汉晚期最大的农民起义,也是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宗教形式的组织,也就是明年三月,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这次起义将会彻底的撕破大汉朝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朝中粉饰的天下太平终将显露真相。”
“这不仅是大汉的灾难,也是普通百姓的灾难!但是要想建立一个全新的社会,那就要大破大立。”
陈宇知道黄巾之乱,是大汉灭亡的开始,心中下定了决定,随后又琢磨起了崆峒印。
“距离上次传递了一次信息,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动静,看来还是要成为一州刺史或者州牧才行啊!”
“上一世记得刘焉会在黄巾之乱后提议设立州牧,到时我也要争取一下才行……”
就这么不断地想着,陈宇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陈宇只带上了典韦和一百名将士,就返回幽州了。
一天后,陈宇先是回了渔阳郡一趟,又搬了一百坛英雄酒,准备送给他的老师刘焉。
虽然上次刘焉没有要求陈宇给他送酒,但是陈宇不能没有这个孝敬的心思,毕竟他除了是刘焉的学生,还是刘焉治下的太守,再怎么送礼也不为过。
又过去了一天,陈宇又一次来到了广阳郡,这次很顺利,大家都知道陈宇是刺史大人的学生,看到是陈宇就直接放行了。
很快,陈宇带着人来到了城主府,这次没有见到周亚,只有几个看门的将士。
“几位将军,还请通报一下,就说刺史大人的学生陈瀚海来看他了。”
陈宇对着看门的将士说道。
“陈将军客气了,刺史大人吩咐过,您是刺史大人的弟子,来了直接进去就是了,请!”看门的将士赔笑道。
陈宇他可不敢得罪,毕竟这位除了是刺史的弟子,还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将军。
陈宇道了声谢,就带着人进入城主府了。
不一会儿,陈宇来到了上次刘焉宴请他的地方,陈宇让人将带来的酒放到了旁边,就带着典韦进去了。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刘焉正在用膳,忽然眼睛不小心看到了进来的陈宇,立马就放下手中的筷子。
“瀚海!你怎么来了?”
听到刘焉的话,陈宇调侃道。
“老师,弟子这不一有时间就来看望您了,怎么听您的意思,似乎是不想要弟子前来啊!”
刘焉听到陈宇的话微微一愣,随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随后笑着说道。
“哈哈,你小子,竟敢如此调笑为师?”
“你小子就是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说吧,此次找为师又是有何事?”
随后刘焉让陈宇坐下。
陈宇坐下之后,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敬了刘焉一杯。
“老师,看来您老人家的日子过不不错,不过学生的这点小心思还真瞒不了老师。”
随后陈宇将战报拿了出来,让典韦拿给了刘焉,随后继续说道。
“老师,上次陛下赐我募兵之权后,我便招募了数万兵马;在前上个月,和东部鲜卑的宇文部和慕容部发生了一场大战,最终消灭了他们。”
“此次前来主要是向老师报喜,其次就是想问问老师南部草原应当如何安排?”
听到了陈宇的话,刘焉也不吃了,先是看了看陈宇,随后立马翻开了典韦递过来的战报。
半晌后,刘焉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小子不声不响的竟又立下如此滔天大功,看来为师是小瞧你了。”
“如此一来,整个南部草原想必现在也在你的掌控之下了吧?”
刘焉一眼就看出了南部草原的事情,陈宇原本的想法也是拿下南部草原。
听到刘焉的问话,陈宇笑了笑。
“老师果然慧眼,不过能够打败东部鲜卑的主力,还是多谢老师为我争取的募兵之权,否则现在弟子就不能出现在这里陪您喝酒了。”
“不知老师以为这南部草原应当如何处理?”
刘焉沉吟了半晌后,说出了他的想法。
“此事事关重大,你小子相当于为大汉开疆拓土了,这可是相当于半个幽州,所以此事为师也不能拿定主意。”
“此事需上报朝廷,具体的安排还要陛下决定才行。”
陈宇闻言暗自点点头,刘焉说的和沮授说的差不多,都是让朝廷拿主意。
不过接下来刘焉说的才是陈宇关心的。
“不过你放心,这些地盘都是你率军打下来的,我会向陛下禀报,无论如何将来这些地方都要你来治理,别人恐怕也没有你这能力。”
果然,听到刘焉的话后陈宇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此事就麻烦老师了,此次学生又给老师带来了一些英雄酒,还望老师收下。”
听到陈宇的回答,刘焉大笑。
“不错不错!!你小子还不忘孝敬为师,也罢,这几天为师就去一趟洛阳,你就先回去等消息吧!”
“老师说笑了,弟子这也是在您的教导下才取得这些不足道的成就!来,弟子再陪您喝一盅。”
师徒二人没有再谈论军事,论起了家常,一时间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