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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客栈顶楼平台,午间才被搬回去的桌子椅子在晚上又被搬了上来。

金发少女在楼顶上转了几圈,也没找到自家小伙伴的半点踪影,这才去问正悠闲喝茶的钟离,“钟离,珩淞去哪了?她没跟你们回来吗?”

钟离吹了吹手里的茶,浅尝一口,“傍晚时分,珩淞老友说她要去寻宝,给师侄们做些小礼物,晚饭不必留她那份,明天在翘英庄外的码头等她即可。”

荧眨眨眼睛,“寻宝?不能先吃完晚饭再去吗?这么急?”

若陀摆摆手,也帮着珩淞解释,“害,旅行者你也是冒险家,应该知道有些宝贝就是只有在合适的时机才会出现的,一旦错过就可能会抱憾终身,这么想,是不是就能理解珩淞为何如此急切了?”

“是能理解了……不过既然是即兴寻宝,她怎么保证明天早上就能回来?”她看向这一神一龙,想问一个答案。

“这我确实不能保证。”若陀倒是很干脆地摇摇头,“不过放心啦,那家伙还能被秘境困住?就算秘境真想困住她,等她玩够了,直接把整个秘境都毁了也能溜出来。”

荧:???

所以自家小伙伴的拆家技能都已经用到秘境上了吗?

在这件事上,魈很有发言权,“虽未亲眼得见,但此前与折剑真君一同下到层岩天钉下方的空间,分开后我在下方寻找浮舍的踪迹时,误入了一处几近崩塌的秘境,秘境内残留的力量,确实是折剑真君的,因而推断,那一方空间很可能是被真君所毁。”

至于原因嘛,很可能是懒得解谜……

其实后面在太威仪盘的几个空间内,魈在搜寻线索的同时,也注意到折剑真君摆弄那个太威仪盘时,发现太威仪盘的指针被一棵树卡住,没有想着拨指针回上一个空间改变,而是十分干脆直接把树砍了的举动。

也正是这个举动,让魈愈发确认了那个被毁的秘境就是折剑真君的杰作。

毕竟在不想解谜又要出去,想出去就要做解谜的规则限定下,做出直接把秘境整个拆了就不用解谜还能出去这种破坏规则的事,真的很能跟折剑真君的那个能暴力解决就不想动脑子的行事风格对上!

“总之放心,那家伙现在强得想出事都难。”若陀把荧按到她的座位上,“好好吃饭,明天就能知道那家伙找到什么了。”

既然若陀龙王都这么说了,荧也只能先吃饭,只是期间有些不放心,打开虚空终端看了一下,发现珩淞现在又是离线状态,再不放心也没办法。

同一时刻的璃水镇,珩淞正看着手上的伤亡报告,面若寒霜。

空闲的那只手点在桌面上,发出极为均匀的“笃——笃——笃——”的声响,书房内也安静到只剩下她敲桌子的声音。

“七十一人死亡,三百八十三人受伤。”珩淞念完,必须深呼吸几下,才能平息她此刻的怒火。

等情绪稍微能压下来后,她才冷冷扫向被捆好,押着跪在地上的人,“璃水镇待你不薄,甚至这名单上的人还有与你关系极为不错的朋友。”

她站起身,走到叛徒面前,捏着叛徒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冷笑一声,然后扇了他一巴掌,“小子,你可真是个畜生啊!”

扇完,她的气非但没有消,反而更加愤怒了。

但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她也只能压着怒气,冷声吩咐,“来人。”

时玉主动走上前,“在。”

珩淞扫一眼那个被她扇懵了的叛徒,吐出来的话冰冷刺骨,“拖下去关好,稍后凌迟,本仙亲自动手!”

时玉很是不敢相信,猛地抬起头,但想到那个伤亡数字,其中绝大部分还是平民,便又低下头,把劝阻的话咽了回去,“是。”

听到是凌迟,叛徒显然是蒙了,“折剑真君,我只是把一点没用的东西卖给了别人,我完全不知道那人是魔物变的,更不知那些东西里竟然有布防图啊!”

一听到这话,时玉就觉得要出事了,果不其然,下一瞬,叛徒就被珩淞一脚踹了过去,整个人直接撞破了书房的门,飞到了院落内!

“不知道?”珩淞冷笑,“好一个不知道,你的一句不知道,就让这么多人丧了命,这么多家庭被毁!而你,居然还敢在本仙这里叫屈?!”

“不知道交易对象是魔物?好,本仙姑且认同。那本仙倒是疑惑了,前两日才定下,并被妥善保管好的新布防图,是怎么到了你的手中,又怎么成了你口中无用的废纸的?!再者,本仙可有说过,无论是作废还是真的废纸,都应集中销毁,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拿出去卖掉?!狡辩也不打好草稿,就敢直接来蒙骗本仙?!”

随着话出来的,还有珩淞因愤怒而没有刻意收敛的威压。

周围的守卫,除了押着这个叛徒的两个守卫,其他早已被时玉遣走,此刻书房附近,除了珩淞和时玉,以及叛徒还有负责押送叛徒来见阳神大人的两个守卫,就只有因见到同僚叛变而心绪复杂的其他管理层了。

时玉并没有丢下这些普通人不管的意思,只是默默顶着自家老大不分敌我的威压,还帮忙罩一下其他人。

此刻的老大被踩了雷点,正是愤怒至极的时候,根本劝不了,帮着保护一下普通人,这就是时玉此刻唯一能做的了。

注意到时玉的小动作,珩淞极力压下自己怒火,但还是失败了,不过倒是把威压收了回去,让众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但被迫收敛气势,怒火就烧得愈加盛,而这个叛徒就成为了直面珩淞怒火的唯一一人,“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你都罪该万死!胆敢再狡辩,本仙还有比凌迟更折磨人的手段,你大可试试!”

发现根本说不动,叛徒彻底慌了,撑着起来跪地磕头,“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只是犯了个小错,我罪不至此!真君!阳神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回吧!”

“大人有大量?”珩淞的目光扫向那个不停磕头的人,不带半分感情,“你口中的小错就已经造成了如此大的后果,那等你犯下大错,是不是要在阵前给本仙背后捅一刀了?”

“若本仙放你这一回,谁又给那些枉死之人一次机会?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不是给本仙磕头求饶,而是下去,给那些被你害了的人磕头谢罪。”

“不,你不能杀我!你是神,神怎么能杀普通人?!”叛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呵,原来这才是你叛变的原因?以为本仙不能对普通人动手,即便发现了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忽视低下头极力降低存在感的其他人,珩淞径直走出书房,手中断衡已经显现出来,一步一步走近,“那本仙今日就告诉你一个道理,在这璃水镇,本仙就是天。本仙把你当个玩意儿,你就是随手能打杀的玩意儿!本仙把你当人,你才是人!现在,本仙要你死,你就得死!”

在叛徒面前站定,珩淞又是一脚,将人踹得仰面朝天,然后踩在他的胸膛上,等他疼得张开嘴想喊,断衡划过,带起一条沾了血的舌头。

“说是凌迟就是凌迟,你不会以为激怒本仙,本仙就会给你个痛快吧?”割完舌头,珩淞又是一脚下去,将人踹到院子的墙根下。

擦了擦断衡沾的血,珩淞看向那两个守卫,吩咐道:“把他拖下去,别让他死了。”

守卫齐声应是,将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