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汉仔则几乎沉不住气了,对温柔妹要求道,“报告领导,我们兵强马壮,直接去鹰妖怪b的巢窠,把鹰喽啰5解救出来吧。”
“傻瓜!”温柔妹狠狠地瞪了栾汉仔一眼,“那是绝对不行的。”
“为什么?”栾汉仔瞪着急躁和迷茫的眼神,“领导,我简直等不及了!”
“你这种作法太鲁莽。”温柔妹压低声音答道,“没等我们赶过去,鹰妖怪b就会要了鹰喽啰5的性命。”
想想也是。
大家都不知道,鹰妖怪b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鹰妖怪b阔大的巢窠里,鹰喽啰5的妻子和一群子女们都在那里求情。
鹰喽啰5的妻子跪匐在鹰妖怪b的面前,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
它呜呜咽咽地倾诉道,“讷讷讷讷,妖鹰大师,我丈夫对你忠心耿耿,什么苦都愿意吃,什么累都愿意受,甚至连命都可以交给你,你就开开恩吧。”
鹰喽啰5的一个儿子也是跪匐在地,不断地磕着响头,脑袋都磕破了,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它也向鹰妖怪b求情道,“讷讷讷讷,报告妖鹰大师,我老爸虽然犯下了多种罪行,可这不是为了消灭仙鹰b和温、栾那对狗男女吗?归根结底,也是为了你获得更多利益啊。求求你了,饶我老爸一条性命吧。”
鹰喽啰5的一个小女儿则坐在地上,既不下跪,也不磕头,只是一个劲地向鹰妖怪b献殷勤。
“讷讷讷讷,小哥哥,听说你功法盖世,无人能敌,早就对你敬佩得五体投地。现在又见你器宇轩昂,风度翩翩,觉得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
还有一些鹰喽啰5的家“人”都在那里磕头哀嚎,向鹰妖怪b求情求饶。
可鹰妖怪b对谁都不理会,唯独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眸盯着鹰喽啰5的小女儿细细地打量。
这位小女儿的确不一般,浑身的羽毛呈橙红色,而且发光发亮,有点眩目的感觉。
它的双眸也特别漂亮,又大又圆,水灵水灵的,带着一丢丢忧郁的神情,又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
还有那甜美动听的声音,以及撩“人”心弦的语言。
鹰妖怪b简直如痴如醉,完全被它迷住了。
它对鹰喽啰5的小女儿说道,“讷讷讷讷,既然你那么崇拜我,那就做我的小妾吧。”
这小女儿娇滴滴地答道,“讷讷讷讷,小哥哥,只要你把我老爸放了,我就答应你。”
鹰喽啰5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对小女儿生气地吼道,“讷讷讷讷,孩子,你还没有成年,千万不能嫁给它!”
鹰喽啰5的妻子也向鹰妖怪b哀求道,“讷讷讷讷,妖鹰大师,它还是个孩童,求你放过它吧。”
鹰妖怪b不仅没有被求动,反而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一下子勃然大怒。
它大喊了一声,“讷讷讷讷,来‘人’啦!”
从旁边的树枝上立即飞来两只妖鹰侍卫,“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们来了。”
鹰妖怪b抬起右腿,指着鹰喽啰5的小女儿,下令道,“讷讷讷讷,将这个女孩押送到我后宫的巢穴。”
“讷讷讷讷,报告主子,遵命!”两名妖鹰侍卫当即带着鹰喽啰5的小女儿离开了。
鹰喽啰5忍无可忍,对着鹰妖怪b大骂道,“讷讷讷讷,你这个畜牲!我现在就跟你拚了。”
它想爬起身来,可脖颈被妖鹰侍卫牢牢地咬着,两腿也被妖鹰侍卫紧紧地抓住,根本就无法动弹。
鹰妖怪b更是被激得怒火万丈,指着鹰喽啰5,发疯般地命令道,“讷讷讷讷,处死!马上给我处死!”
八名妖鹰侍卫纷纷答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遵命!”
好几名仙鹰将士隐藏在附近打探消息,获取准确信息后,便一飞冲天,分头向温、栾二人、仙鹰b和混入敌方的仙鹰将士们传递了这一情报。
随后,一名妖鹰侍卫叼着鹰喽啰5的咽喉处,另一名妖鹰侍卫则叼着那名年小的妖鹰侍卫,在另外六名妖鹰侍卫的陪同下,从鹰妖怪b的巢窠飞了出来。
它们一行“人”“噗棱噗棱”地来到山林边的峡谷处,正准备执行死刑。
守候在此的仙鹰大队长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大喊了一声,“讷讷讷讷,弟兄们,上!”
一大群仙鹰将士奋飞而起,向执行死刑的妖鹰侍卫扑去。
叼着鹰喽啰5的妖鹰侍卫愣了愣神。就在这一刻,它的脖颈就被一名仙鹰将士迅猛地啄住了。
鹰喽啰5趁机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脱离了妖鹰侍卫的控制。
它像亡命之徒一般,开始疾速地向鹰妖怪b山林之外逃跑。
温、栾二人早已等候在此,直接向它扑来,仙鹰b带领仙鹰将土们也向它围捕过来。
鹰喽啰5左冲右突,上下奔窜,躲过了温、栾二人和仙鹰将士们的抓捕。
仙鹰b在紧急关头,一边飞行,一边运气发功,向鹰喽啰5施起了吸引大法。
鹰喽啰5尽管功力较大,但慢慢地被吸引了过来。
仙鹰大队长一直盘旋在高空之中,密切注视着鹰喽啰5的动向。
它抓住这个有利时机,俯冲而下,一口将鹰喽啰5的脖颈咬住。
仙鹰b当即收了法术,对仙鹰大队长说道,“讷讷讷讷,走,我们赶紧到彩石山去!”
而那名被判处死刑的年小妖鹰侍卫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叼着它的妖鹰侍卫见仙鹰将士们围了过来,惊慌之中,用自己尖利的喙狠命地咬合了一下,然后摔到峡谷,就逃跑了。
那年小的妖鹰侍卫当场就被咬断气管,气绝身亡。
温、栾二人带着机灵鹰,仙鹰b带着自己的四名仙鹰侍卫和一部分仙鹰将士,仙鹰大队长则直接叼着鹰喽啰5,大家一起来到了彩石山。
温柔妹、栾汉仔和仙鹰b先后落座在石台边的彩石凳上。
仙鹰大队长落到他(它)们的面前,嘴里还叼着鹰喽啰5的脖颈,生怕它跑了似的。
“仙鹰大队长,将鹰喽啰5放开吧。”温柔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安然若素地说道。
慢慢地松开口,仙鹰大队长仍在鹰喽啰5的身边待着。
温柔妹则指了指彩石凳,又吩咐道,“仙鹰大队长,过来坐下。”
仙鹰大队长小心翼翼地离开鹰喽啰5,眼眸眨都不眨地盯着它,口里还答道,“讷讷讷讷,报告美眉团长,遵命!”
鹰喽啰5站起身来,紧张地扫瞄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它发现栾汉仔、仙鹰b和其它所有的仙鹰将士都对自己虎视眈眈,唯独温柔妹对自己温和有加。
在这种情况下,鹰喽啰5不敢逃跑。它知道,如果逃跑,不仅逃不掉,还有可能把性命给跑丢了。
当然,它也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知道这里是温柔妹当家,也知道是温柔妹作主救了自己。
但它不明白,温柔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气度,去解救一个有深仇大恨的“人”。
温柔妹扑闪扑闪了一下靓丽的眸子,对鹰喽啰5和颜悦色地问道,“兀鹰兄弟,你来到这里,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这样的称呼,主要是表达亲切。尽管鹰喽啰5年岁很大,但看起来还很年轻。
鹰喽啰5当即跪匐在地,倒头便拜,“讷讷讷讷,感谢温、栾二位大师和仙鹰大师的救命之恩。”
温柔妹俯下身子,用手将它拉了起来,“兀鹰兄弟,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动用大量兵力、费尽心机地解救你吗?”
事已至此,鹰喽啰5虽然心里懵懵懂懂地意识到了什么,但又拿捏不准,便摇了摇头,“讷讷讷讷,报告美眉大师,我不知道。”
“兀鹰兄弟,鹰妖怪b原来是你的师傅,现在却是你的仇‘人’。”温柔妹语重心长地说道,“它也是我们大家的仇‘人’,还是此地的首恶分子,必须将它消灭。”
鹰喽啰5想起了自己的冤屈,想起了自己的小女儿,恨不得现在就将鹰妖怪b碎尸万段。
“讷讷讷讷,报告美眉大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它悟性超强,立马表态道,“我愿意向你们投降,愿意协助你们杀死鹰妖怪b。”
温柔妹鼓起掌来,“兀鹰兄弟,欢迎你弃暗投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栾汉仔跟着也鼓起掌来,还嘱托了一句,“兀鹰兄弟,来到这里,就要遵守我们的规矩。”
仙鹰b则用脚掌拍着地,友好地表示道,“讷讷讷讷,兀鹰兄弟,以后,我们就摒弃前嫌,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
仙鹰将士们也是欢声笑语,觉得解救鹰喽啰5的行动值得。
鹰喽啰5见大家对自己这么热情,感动得眼泪汪汪。
它点头哈腰地说道,“讷讷讷讷,我一定改恶从新,接受大家的监管,不辜负各位大师的期望!”
此时,只见远处有一群兀鹰向这边飞来。
仙鹰将士们不明就里,纷纷警觉地飞到树上,做好迎战的准备。
鹰喽啰5向远处的兀鹰瞅了瞅,笑着对大家说道,“讷讷讷讷,这些都是我的家‘人’,请大家不必戒备。”
不一会,鹰喽啰5的妻子带着一群子女来到了彩石山。
当它与丈夫相见的那一刻,就像山洪暴发了一般,心潮澎湃。
它俩都踮起脚尖,面对面地紧贴在一起,嚎啕大哭。
俩“人”都不曾想到,今生还能见面。
妻子难以相信似的,对丈夫鹰喽啰5问道,“讷讷讷讷,老公,你真的是活着的吗?”
“讷讷讷讷,老婆,我真的还活着。”鹰喽啰5激奋地答道,“我能死里逃生,都是他(它)们的恩德!”
它还抬起右腿,指了指温、栾二人、仙鹰b和在场的所有仙鹰将士们。
鹰喽啰5的妻子当即跪匐在温、栾二人及仙鹰b的面前,还对子女们说道,“讷讷讷讷,孩子们,赶快给恩人们磕头!”
一群子女都是倒头便拜,口里也都是感谢救命之恩的类似话语。
它们不仅向温、栾二人及仙鹰b磕头礼拜,也向在场的所有仙鹰将士们磕头礼拜。
温柔妹向鹰喽啰5的家“人”们抬了抬手,示意它们不必行跪拜之礼。
她还对它们说道,“大家不用这样了,只要你们以后洗心革面,不做为非作歹的事情,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感谢。”
鹰喽啰5的妻子代表大家说道,“讷讷讷讷,报告美眉大师,我们再也不听妖魔派的话了,永远不作它们的帮凶。”
温柔妹再一次鼓起掌来,“你们果真如此,我们就非常欣慰了!”
在她的带动下,栾汉仔、仙鹰b和仙鹰将士们都拍手的拍手、拍地的拍地、拍树的拍树,一片欢腾。
命保住了,家“人”也见了,鹰喽啰5对妻子说道,“讷讷讷讷,老婆,我已经安然无事,你就带着孩子们回家吧。”
没想到,鹰喽啰5的妻子又痛哭起来了,“讷讷讷讷,老公,可我丢失了一个女儿啊,回家也不安心啦!呜呜呜……。”
鹰喽啰5的眸子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恨恨地说道,“讷讷讷讷,哼!鹰妖怪b这个魔鬼,我迟早要找它算账的!”
它妻子却悲戚地说道,“讷讷讷讷,老公,我们的女儿还是个孩子呀,你现在就去救救它吧。呜呜呜……。”
鹰喽啰5也伤感地答道,“讷讷讷讷,老婆,我也想早点救出女儿,可我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本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跳进火坑了。”
“讷讷讷讷,老公,那你就随我们一起回家吧。”鹰喽啰5的妻子恳求地说道。
它不想自己的丈夫在外吃苦受累、流血流汗,过着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的生活了。
“讷讷讷讷,老婆,我现在不能跟你一起回家。”鹰喽啰5劝慰道,“只有等我们打死了鹰妖怪b,报仇雪恨了,我才能回去与你们团聚。”
其实,它是想送妻子儿女们回家的,以保护它们的“人”身安全,但又顾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