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巨子武装的小公主?”
“万宝阁的勒红烛,巨子武装的小公主,冰山美人佟瑾瑜,她们三个这是在干什么?是争风吃醋吗?”
“你疯了吧!她们三个怎么可能为了那个小子争风吃醋啊.....啊!!我要疯了!”
.......
佟瑾瑜宛如皑皑白雪中独自绽放的白色梅花,遗世独立。她的面庞精致如画,线条冷硬又不失柔美,高挺的鼻梁下,是微微抿起的薄唇,恰似梅花纤细的花蕊,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她的双眸恰似寒夜中的深潭,幽冷又深邃,不沾染一丝尘世的烟火气,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瞥,便让人仿若置身冰天雪地,却又被她独特的清冷魅力所吸引。
勒红烛如同烈日下陡然绽放的红玫瑰,每一片花瓣都张扬着热烈与娇艳,灵动双眸恰似被朝露浸润的玫瑰花蕊,在会场的灯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芒,明艳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裴诗微一袭洁白的礼服裙随风轻摇,像春日里初绽的百合花,纯净又美好。她的眼睛犹如被晨露润泽的百合花瓣,清澈明亮,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嘴角总是挂着一抹甜美的笑容,恰似百合花绽放时的温柔模样,让人看一眼就心生欢喜。
三人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玫瑰的热烈、百合的温柔、白梅的清冷,各自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和谐而又绝美的画面,是晚会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她们三人不仅有着出众的外貌,更是出身名门,家世极为优渥。
佟瑾瑜的爷爷是华夏军总部的大将,父亲是京城大同军分部的少将,母亲是华夏灵境生物和灵材研究院的一名院士,她的三名亲叔叔都是军部的校官,可谓是满门忠烈。
勒红烛的家族拥有万宝阁的股份,尽管占比不足 5%,但万宝阁的商业版图广袤无垠,体量堪称巨擘,这看似微小的 5% 股份,实则价值连城,宛如一座蕴藏无尽财富的神秘宝库,其价值无法估量。
京城华夏军部高官的年轻一辈都知道,只要是裴诗微想要的东西,巨子武装那几名创始人都会用尽一切手段把那样东西送到她的面前。
年轻一辈询问家中长辈个中原因之时,那些长辈都是闭口不谈,只是提醒他们不要轻易去招惹她。
所以,当那些华夏军部高官的年轻一辈看到裴诗微时,心中都有一丝怯意,生怕惹怒了她,遭到巨子武装的制裁。
勒红烛与裴诗微相熟,二人的感情如亲姐妹一般,她用手摸着后者的头,笑道:“小诗微,你先让姐姐和你的小维哥哥跳个舞好不好?”
“不好,其他的都依你,这个不行。”裴诗微果断拒绝道。
“好嘛,姐姐等会给你糖吃。”勒红烛嘻笑道。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以后都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啦,你再这样说我就生气啦。”裴诗微气鼓鼓道。
勒红烛的眼睛上下打量她,好一会儿后,她视线停在裴诗微的上半身,她捂着嘴,笑咪咪道:“没什么变化啊,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裴诗微的脸瞬间红温,她双拳紧握,抡起双拳朝勒红烛打去。
勒红烛比她强大的不是一星半点,轻易接下了她的攻击,当然,裴诗微也不是真打,只不过是女孩子的玩闹而已。
打闹了一会儿,裴诗微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挽着曾国维的手走向舞池。
勒红烛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佟瑾瑜身上,那眼神里藏着难以言喻的深意。
后者感受到她的目光,立即转过身去,望向头顶的小屏幕,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曲过后,裴诗微挽着曾国维的手臂回到原来的位置,朗声笑道:“红烛姐姐,到你咯。”
勒红烛欣然一笑,她的手轻轻挽住曾国维的左臂,二人走向舞池。
她主动拉曾国维左手放在她的腰间,看到他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番茄,连耳根也泛起了红晕,不禁调侃道:
“唉哟,刚才还撩我来着,怎么现在就害羞了呢?”
曾国维笑而不语。
二人随着音乐舞动,勒红烛笑吟吟地看着曾国维,但是他却不敢直视她,眼睛望向会场的其他地方。
蓦然,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他们二人的身旁,把他们吓了一跳。
勒红烛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钟尚文没有理会她,双眼死死盯着曾国维,目光中充满了怒火,他面无表情,冷声道:“滚!”
“钟尚文,你有病吧。”勒红烛怒斥道。
“别理他,我们走。”她转头温柔地对曾国维说道,随后拉着他的手就要离开舞池。
钟尚文左手一把拉住勒红烛的右手手腕,沉声道:“他走,你留下。”
勒红烛挣脱不开,怒斥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曾国维一个闪身来到钟尚文的身前,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他的身上散发着莹莹白光,只见他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钟尚文的左手小臂,强大的力量从他的右手爆发,后者吃痛,松开了勒红烛的手腕。
勒红烛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她清楚知道钟尚文是一名五阶七星的觉醒者,觉醒的职业是刀锋战士,走的是力敏型的路线,她完全没有想到,曾国维此刻爆发出来的力量竟比他还要强。
钟尚文先是一怔,瞳孔微微收缩,随后眼神中露出森然的杀意。
他双拳紧握,手指的关节发出啪啪的声响,像一只发怒的野狼,似乎下一刻就要上前撕碎对方。
正在此时,一声厉喝从他的身后传来。
“钟尚文,你敢伤他,我跟你没完!”
钟尚文转头望去,看到裴诗微正快步朝他们走来。
众所周知,裴诗微是巨子武装的小公主,惹怒了她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子竟然与她相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识趣的离她远一点,不然你等着瞧!”
钟尚文撂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勒红烛和曾国维都没有拦下他的意思。
“姐姐,你没事吧?”曾国维轻声道。
“没事,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不应该掺和进来。”勒红烛苦涩笑道。
“我第一眼看到姐姐的时候,就觉得姐姐很亲切,刚才听到你喊痛,身体下意识就动起来了。”曾国维憨笑道。
闻言,勒红烛睫毛轻颤,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调侃道:“这句话是姐姐这么多年来听过的最动心的情话了。”
曾国维知道对方是在逗他,所以没有回应她。
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他第一眼看到勒红烛的时候,便想起了她的母亲,说起来他的母亲也姓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