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宝越来越热,烘的他体温节节升高,脸红扑扑的,脑门冒汗。
糟糕,贴的太多了。
颜开勾唇一笑,“走,去医院。”
顾夕斯大惊,“颜姐姐,你见我这样还笑。”
他又没病,一点都不想去医院,去了还要打针吃药,到时候不全都穿帮了。
可他现在也不敢承认。
“没,就是见你热腾腾的像个草莓熊,挺可爱的。”她随口敷衍,拉着人下楼,塞到车里。
一脚油门,车窜出去,来到一家保密性极好的私立医院。
没办法,职业特殊。
挂上号之后,顾夕斯乖乖等在外面,盘算一会儿和医生怎么说。
好不容易叫到他名字,他进去后锁好门,坐到凳子上,开始脱上衣。
医生是位三四十岁的大叔,看着他的举动,以为是烧糊涂了,好心提醒,“扎的是屁股,要脱裤子。”
脱上衣有个毛用。
顾夕斯不理,在他看智障的眼神里,从身上撕下一个暖宝宝扔在桌子上,满脸不好意思,“对不起医生,我没病。”
“我只是看我女朋友太冷淡了,想让她心疼心疼我,所以用了昏招,这针不用打了。”
他展示完暖宝宝,再次贴身上。
医生呆滞住了,手下意识一个用力,针管的药挤了出来,直接弄了一地。
这,现在的小情侣玩的还挺花,用这些让人心疼。
他是小年轻play中的一环吗?
本来加班心情就烦躁,现在他更烦了,加个班还要吃狗粮。
他哼了一声,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把睁眼一拍,开始对顾夕斯进行长达一小时的思想教育。
颜开在外面玩手机,意识到顾夕斯进去的时间太长了,这才起身敲敲门,打断医生的长篇大论。
顾夕斯被训了一顿,出来的时候灰头土脸的,要是有耳朵和尾巴的话,现在估计都垂到地上了。
颜开轻笑一声,装模作样的问,“针打完了?怎么待了这么久?觉得怎么样?”
“还好,我觉得好多了。”他故意瞒着自己没生病的事,“我们回去吧,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浓浓的酒精味,呛人鼻子。
“好,药我刚刚拿过了,我送你回去吧,你家住在哪里?”她本想客气一下。
顾夕斯肯定是跟他哥一起住的,她还真不好过去,免得碰面尴尬。
刚从哥哥的床上爬起来就和弟弟约会,仅存在于电影的刺激,今天总算是在现实上映。
要是被看到了,那真是完犊子了。
她现在这种情况算是两头瞒,三人最好不同时出场。
顾夕斯一点也不想离开,故作虚弱,“颜姐姐,我头疼,我哥要在剧组过夜,家里没人。”
“你说我烧的这么厉害,要是这样回去的话,晚上复发后会不会很麻烦啊。”
“你想怎么做?”颜开静静的听着他的胡扯。
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顾夕斯脸上一红,“姐姐能陪陪我吗?一直等我烧退了。”
“我住姐姐家或者姐姐住我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