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争中有顺从者,当然也就有反抗者。
自古今以来,饱受饥寒交迫的草民。
在那个已经生灵涂炭的矿场里,也曾发生过一些敢于斗争,但最后失败的惨案。
一位身穿一件毛衣,下穿则是长裤。
锁骨处还挂着一个真空的三角形项链。
头上染着一头的红发,看起来也是颇为潮流。
耳垂下方的软肉也是被戳了一个小孔,挂着耳钉。
黑衣青年迈开双脚,走进矿洞,便是说了一句。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记得我被卖到了这里。
该死,肯定是那个老叟,趁我不备把我塞到冰箱里去了。
还有那群忘恩负义的同伴?
不是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合着你们就这样,就逮着我一个人薅羊毛呗。
前方引路的人是一个八字胡且方字脸的老人。
伴随着他那嘶耳的声音响起。
年轻人,我奉劝你不要在此处多事。
甭管在外面,混的有多好。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山野村夫,穷山恶岭之辈。
跟他们斗,太嫩。
我奉劝你在这里好好的干,少走了20年弯路。
黑衣青年丝毫没有把老人的话听在耳里,只感觉一阵火大。
像是在嘲讽自己,便是立刻回怼道。
你说你妈呢?我就是在张扬个性,你懂吗?
再说嘟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撂在这?
实话告诉你,我还进过苦窑。
老人知道这小子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但也不是很在意。
拄着拐杖,双脚缓慢地挪步。
但是就这么长的时间,依旧是只走了100多米。
黑衣青年有些看不惯,便是出声道。
你这个老家伙,能不能快点走?
去死啊!
慢慢吞吞的,你以为你是谁呀?
说完,黑衣青年便是抡紧自己的胳膊,左手把右手的袖子向上提。
露出那右手上的青龙刺身,不过那双眼睛并未点开。
老人瞪着眼珠子,感受着后面传来的风声。
艰难的晃动脑袋,便是看到了黑衣青年人朝他袭来。
黑衣青年握紧拳头,便是直接轰在这个引路人的脑门上。
下一秒,引路人的额顶处便是被打的雪花四溅。
发出咔呲一声。
引路人的骨头便是破碎,紧接着便是倒地不起。
后脑勺磕在尖锐的石头上,刺出一个血窟窿。
血液哗啦啦的从后面流出,便是浸满了全身。
黑衣青年见引路人死了,也是掰了掰手指。
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一边来到过道处,独自一人朝前方走去。
黑衣青年心里想着。
我就知道这个怪地方,有许多不得了的东西。
这次我先声夺人,再加上这里的地形,也大概知道一些。
我恨不得弄死这些王八羔子。
现在出狱了,也是混了一个堂主的位子,过两年还能当老大。
黑衣青年正想着美事,便是哈哈大笑了两声。
哈哈!
前方一个巡逻的人,听到有人发出不明的笑声,便是赶忙过来查看。
发现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染着一袭红发。
便是出口训斥道。
那个是你是街溜子吗?
是不是吃错了药?跑到这里来了。
我告诉你,既然来了,可就走不了了。
黑衣青年听着对方在那咄咄逼人,也是直接打断,怒气冲冲地吼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骂我。
不知死活。
巡查人员见对方如此不识,好歹还很有底气,便是微笑着说道。
你真行啊!
还有就是那句话,不应该是我说吗?
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单枪匹马就敢过来,你很能打吗?
江湖上混讲的是背景,还有后面的势力。
你会打有个屁用。
黑衣青年用手指抠了抠自己的鼻孔,随手弹出一个鼻屎。
落在了巡查人员的脸上,脸上充斥着对其嘲讽的笑容。
巡查人员不动声色地用衣袖,把那个鼻子给擦拭了下。
心飞出怒火中烧,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巡查人员见对方执意如此,也是不准备以礼相待。
心里想着。
我可是个管事的,等下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好久没有吃大肠了,那头猪仔的肉一点都不好吃。
味道很腥,也有些老。
黑衣青年听在耳里,就跟一缕风吹进去,没什么两样。
黑衣青年用力踩了一下地,罡气从皮鞋的鞋面朝两侧扩散。
便是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
黑衣青年于是开口道。
是吗?那我偏要挑了你这龙潭虎穴。
巡查人员在对方放狠话时,便是从兜里拿出一个对讲机,呼喊着。
有外人来砸场子,你们快过来。
巡查人员见对方长得瘦不拉几的,内心便是想着。
看起来也不是很厉害,但人多势众,有人总比没人好。
巡查人员长舒一口气,随后也放狠话道。
年轻人说话不要太冲,乱说话,你这个舌头可保不住。
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这么狂?
随着一群人从后面乌压压的围了上来,人人都是怒眉,并且手上都纹了纹身。
有铁公鸡也有虎豹子,就是没有一个过肩龙。
黑衣青年在扫了一眼,便是知道这一群人都是一些虾兵蟹将。
厉害的人物都没有。
黑衣青年,便是朝前面竖起出一个中指,随后嘲讽道。
我们黑衣会可不像你们这样,尽找一些杂兵。
也只能在这处蹩脚之地,混个样子。
叫你们老大的出来看看,你们有没有有章法?
下面我会告诉你什么叫残忍,好好看,好好学。
前面的一个带头小弟见对方如此狂,便是乞求的说道。
这他妈是哪个杂种?怎么这么狂?
忍不了一点了,给他放放血,让他认清自己。
黑衣青年见对方小弟骂自己,也是开口道。
你瞎嚷嚷什么,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没有跟你讲话。
前脚的向后蹬,掀起风沙,随即朝前方突刺。
撞开一些闲散的人群,来到了刚才说话的小弟上。
一个大鼻兜便是呼了过去,落在了那脆弱的脸蛋上。
罡气进入其中,便是将皮肤的肌肉。给扇没了,地上还残留着血块。
整个人也是凌空而起,倒飞出去躺在地上。
左脸便是被削了下来,里面汩汩的朝外冒着血液,身体本能挣扎了一下。
断了气机。
黑衣青年站在这具尸体旁边,扫了一眼周围虎视眈眈的人群。
大笑一声。
呵!
开口说道。
怎么不继续叫了?
非要躺在地上,才肯就范。
黑衣青年见对方迟迟不肯动手,于是一脚朝那地上的圆脑袋踢了过去。
脑袋滚在了巡查人员的身旁,触碰到了小腿上。
鲜血瞬间染红了,那裤腿处。
巡查人员感到一阵恶心,便是一把将这颗脑袋踢到旁边。
丝毫不念旧情,也没有尊重逝者的意思。
仿佛这只是一个随处可扔的垃圾,却忘了,这是他曾经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