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二十多岁,虽然没有根壮那样“天赋异禀”但也是年轻力壮,又是憋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火力全开异常的勇猛。
反观二兰子三十多岁正值虎狼之年,自然也是勇往直前照单全收,甚至想让暴风雨来的再猛烈些。
吴老二在隔壁屋坐在炕沿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边抽着烟边侧耳细听一脸的满足,表情还随着声音的变化而不停的变化,就像是他也参与其中了一般。
田寡妇毕竟是个女人,不像吴老二那么肆无忌惮,但内心里也是春情荡漾面色潮红,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变得粗重了起来。
此刻吴老二已经完全投入其中,突然,就见他浑身一激灵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即将燃尽的烟蒂烫了他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吴老二随手扔掉烟蒂的同时瞄了田寡妇一眼,别看吴老二那方面不行、实操起来掉链子,但毕竟不是“愣头青”,对女人还是比较了解的。
他一搭眼就明白此时田寡妇是个什么状态,于是猥琐的一笑试探着问道:“老田,你的脸怎么红了?”
田寡妇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瞪了吴老二一眼没有说话。
吴老二嘻嘻一笑又说道:“你是不是听着人家折腾的挺欢也想过去参与一下呀?呵呵呵”
田寡妇小声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田寡妇虽然只是胡风的情人,但以往胡风在的时候,吴老二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言谈举止上都有所捡点。
现在胡风不在,他挑逗了几句,田寡妇并未生气更未表现出反感,这说明什么呢?
吴老二趁热打铁往田寡妇身边凑了凑,嬉皮笑脸的半开玩笑道:“老田,要不……咱俩试试?”
田寡妇瞟了吴老二一眼,也半开玩笑的说道:“就你?你行吗?自己媳妇都没伺候明白、头上的绿帽子换了一顶又一顶……咯咯咯”
吴老二身体上的那点毛病是尽人皆知,别看他表面上不在乎,但作为男人这是他内心里永远的痛。
不过之前他与二兰子试了几次,也倒不是完全不行,但就像是段誉的六脉神剑,有时候行、有时候又不行。
其实胡风也不比吴老二强多少,这些年吃喝嫖赌早就把身体掏空了,要不是因为他是乡派出所所长有些权势,田寡妇都不会正眼看他。
反观吴老二,别的先不说,最起码三十来岁正值壮年,身高相貌也都过得去。
虽然都说他那方面不行,但也只是传说,现在吴老二主动挑逗,想必应该问题不大。
没有马,骡子也对付了,总比磨手指头强。
行还是不行只有试了才知道,她对吴老二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吴老二见田寡妇犹抱琵琶半遮面并没有断然拒绝,试试探探的就把手伸了过去。
田寡妇只是象征性的往一旁挪了挪,吴老二顺势就扑了上去,眼看着好事成矣,可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吴老二激灵一下赶忙站起身透过窗户往外看了看,就见一辆212警车停在了院子里。
吴老二赶忙整理了一下,田寡妇也急忙提上裤子又捋了捋头发。
这时,就见胡风已经下了车,正骂骂咧咧的往屋里走。
“草他大爷的,人都死光了?还有没有喘气的了?”
吴老二推门迎了出去,胡风愣了一下问道:“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吴老二刚要说话,就见二狗子边系裤子边从屋里也走了出来。
胡风看了看二狗子又瞅了瞅胡风,一脸疑惑的又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二狗子你这是……?”
吴老二冲他挤了挤眼睛,胡风“噢”了一声明白了。
这时,二兰子在屋里说道:“都进来吧”
胡风迈步就往里走,就见二兰子坐在炕头上斜倚着墙一脸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胡风嬉笑着问道:“怎么了这是?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大白天的差不多就行了,就二狗子那小体格哪架得住你折腾啊”
胡风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扫视一圈急切的问道:“老田呢?老田……”
“叫什么叫,还没死呢”
话音未落,田寡妇就扭着屁股走了进来。
胡风扫了她一眼,就见田寡妇面部潮红表情有些不自然,衣着虽然整齐但却像是被揉搓过满是褶皱。
头发虽然也用发卡别着,但一侧的流海儿却垂了下来,不像是精心梳理过。
胡风感觉田寡妇有些不对劲,但却又抓不住重点,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
胡风在公安系统这么多年没少与犯罪分子打交道,虽然他就是个草包,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只是火候还不够。
胡风又假装不经意的扫了吴老二一眼,吴老二这小子比猴都精,早就看出来胡风感觉到了什么,于是赶忙打岔问道:“胡哥,你怎么知道我跟二狗子到这来了?”
胡风又上下打量了吴老二几眼这才硬邦邦的说道:“我哪知道,放屁砸脚后跟儿——巧了”
胡风说完没有再理吴老二,而是问二狗子:“你们不是跟着海哥一直在藏妖沟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二狗子叹了口气小声说道:“海哥回去请高人了”
胡风也压低了声音又问道:“请高人?什么样的高人?这么多天了还是一无所获?”
二狗子缓缓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