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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我刚说什么,你站起来重复一遍。”

尤谨弋刚开始还不知道在叫他,直到孟柳的眼神又回到他的脸上,姜乐游对他挤眉弄眼,他这才听到杨国忠的话。

顿时炸毛:“我这不是黄毛!是金毛!”

杨国忠皱着脸:“管它黄毛还是金毛,问题回答一遍!”

“不是,我也不叫金毛,我有名字!”

杨国忠对着手中的名录看了一圈:“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倒数第一的尤谨弋是吧!”

尤谨弋在一中还是有些威名在的,除了那令人发指的学习成绩以外,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张邪魅狂拽的脸,除此之外,富二代的背景也给他增添了不少神秘感。

据悉一中最大的那幢图书馆就是他爸捐的,这也是在学霸云集的A市第一高中里,他还没有被退学的原因。

说完杨国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行了行了,认真听讲,坐下吧。”

尤谨弋愤愤的坐下,感觉有点气是怎么回事!

开学的事情很多,杨国忠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叫了几个男同学去搬书,在他那儿挂了名的尤谨弋自然没躲过。

但他是谁,他可是校霸,哪有那么听老师话的校霸!

作为他的狗腿子小弟,姜乐游自告奋勇帮忙,保住了他的颜面。

尤谨弋眼神不善的看向孟柳:“我不找女的麻烦,这堂课结束后你自己搬走!”

孟柳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干脆没搭理。

这个世界是她早就跟系统商量好的休假世界。

在孟柳的想法里,休假就等于玩,玩就等于不需要做任务。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她可以完完全全做自己,不用跟任何男人有牵扯,没有了之前需要攻略男人的紧迫感,所以她也不用费力去刷帅哥的好感度。

尤谨弋见她深深的看自己一眼之后就不说话了。

心中打鼓,莫非自己刚刚话说的太重吓到她了?他都说不找女的麻烦了,怎么胆子这么小,女人就是娇气,烦。

书分发好,下课铃声也响了起来。

姜乐游伸手揽住尤谨弋:“尤哥,走打篮球去。”

尤谨弋没有拒绝,兄弟俩勾肩搭背出了教室。

孟柳感叹,课间十分钟还得去打会儿篮球,这群年轻人,精力真不是一般的旺盛。

等上课铃打响后,尤谨弋拿着一瓶矿泉水回了教室。

“你怎么还没搬走?”他有点震惊,明明上节课怕的话都不敢跟他说,怎么还敢坐他旁边。

孟柳翻开书:“我没说我要搬走啊!”

“就非要坐我身边吗?”

孟柳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他,再次将他当成了一团空气没有搭理。

却不知尤谨弋此刻已经开始疯狂头脑风暴,明明怕的都不敢说话,还坚持要跟他同桌,真相只有一个,这女的暗恋他!

想到这里,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耳根子也开始发红。

他粗声粗气用手肘碰碰她:“喂,我现在不想谈感情。”

孟柳:“......”

她再度无语,只定定的看向他,希望尤谨弋能通过她的目光看出她的意思。

尤谨弋被她一盯,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看,看什么,别想了,我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孟柳现在深刻理解了许嘉园的那句话:“我不喜欢笨蛋。”

一天的课程结束,尤谨弋似乎被那句笨蛋打击到,没有再找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孟柳早上去宿舍放行李的时候,还没同学来,到了晚上,已经多了三个室友,因为她早上还没转到理科班去,所以宿舍也被分配到文科班的宿舍。

三个舍友都跟她不是一个班。

“咦,孟柳你今年也开始住宿舍了吗?”杨琳打了个招呼。

他们高一是同班同学,也说上过几句话。

孟柳点点头。

杨琳又八卦的问:“听说你转去理科班啦?你不是....”

差点嘴一秃噜就问出你不是喜欢许嘉园这样的话了,杨琳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孟柳倒是没有不自然:“我比较喜欢理科就去了理科班。”

另外两个舍友收拾好床铺也过来打了招呼:“你好,我叫沈菲菲,她是曾艺澜,我们跟杨琳是一个班的。”

原主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孟柳来了之后融合了灵魂,整张脸的颜值再度提升一个阶梯,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冷冰冰,让人不敢靠近。

要不是杨琳先开口,她们都还不敢跟孟柳打招呼。

小姑娘熟悉起来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接触之后才知道孟柳完全不是她们以为的那种冰山美人,虽然她话还是不多,但也没有之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了。

杨琳早就觉得孟柳性格好。

高一的时候,她们因为座位离得远,又时时有石青青那个跟屁虫粘着,这才导致她没跟孟柳交上朋友。

在杨琳看来,要是冰山美人就不会主动去追许嘉园了。

第二天孟柳踩着点进入教室,眼神一扫,她的书桌已经被挪到最后一排去了,很显然这事是谁干的。

她没什么反应,有熟悉尤谨弋的同学们已经兴致勃勃看起了热闹。

孟柳拎着书包坐到了最后一排,她不想标新立异,但满教室确实没别的位置了,既然尤谨弋这么不愿意跟她同桌,她也不会勉强。

尤谨弋从她踏入教室开始就偷摸观察她的反应了。

他装作睡觉的样子趴在桌上,实则耳朵高高竖起,眼睛也眯起了一条小缝。

见孟柳默默的走到最后一排坐下翻开书,他心里有点不得劲了。

脑中不自觉幻想出一个惨遭霸凌的女同学孤独而脆弱的走到最后一排的无助身影。

她有什么错呢,只不过是看自己身边有个空位才坐下的,事先也不知道他不习惯跟别人同桌。

她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被他当众把桌子挪到单独的最后一排,会不会太过分了?

刚这样想着,冷不丁对上孟柳那没有丝毫温度的双眼。

尤谨弋又想到昨天她说的话,那点儿怜悯很快消失。

杨国忠今天上第一堂课,刚开学文理分班结束,他觉得应该要做一个小测验看看班上同学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