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故意试探?”每次她想要知道对手的实力之时,都会来这一招。
冷落汐呵呵地笑,“你就没有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试探对方确实是其中的一大要点,但在对方有了防备的情况之下,用毒不一定可以得手,毕竟你无法预知到人家是否已经提前使用了解毒丹。
所以,打是真的打,但还不至于会打不过,只是被臭味醺到了,让她脑子有些缺氧。
“放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前辈吗?”飞云宗主恼怒,觉得自己遭受到了轻视。
绝痕剑尖一挑,直接往对方的面巾而去,“既然是前辈,那就让我们好好见识一下,你是否能配得起前辈二字。”
兴许是没有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飞云宗主急促往后退去,险险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你给我来阴的。”贼喊捉贼,对于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来说,那是一点也不脸红。
绝痕勾唇一笑,“晚辈只是想要教前辈怎么做人而已,这便恼羞成怒了吗?”
虽然在怼着对方,但手里的动作可是半点也不含糊。
“你跟天山那位,是什么关系。”在绝痕使了一招天外飞仙之后,飞云宗主突然问道。
绝痕的动作很明显地顿了下,但很快便就反应了过来,剑尖还是执着于对方的面巾不放,“崇拜的关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冷落汐瞬间睁大了眼,不会吧!绝痕认识师叔?
难道说,他所使用的天外飞仙剑法,出自于师叔之手?
不行,回头她一定要问一下师兄,有没有见过师叔练剑。
至于绝痕,已经进入了她要探讨的谜团之中,这一次,绝不会再让他蒙混过关。
不得不说的是,飞云宗主实力很强,但却败给了绝痕。
“你便是天山尊者唯一的徒弟对不对。”飞云宗主手捂着被剑刺伤的胸口,看着绝痕的眼神很是复杂。
绝痕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但对方有一点说错了,天山尊者其实有两个徒弟。
只是那一个,并不为人所知而已。
毕竟连那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
冷落汐也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应。
但绝痕冷然一笑,“在你眼里,天山尊者的徒弟,便只有这种水平吗?”
不不,以你的实力,足够胜任。
冷落汐在心底,默默地追加着肯定。
“那只能说明一点,你没有学到他的精髓,算了,今晚我便看在尊者的面上,不跟你们计较。”说完,便直接的跃身离开。
而两人谁也没有去拦着,只是互相地对视了眼。
“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是师叔的徒弟?”冷落汐看着他的眼神,很是犀利。
绝痕勾唇一笑,“你看我像吗?”
把问题,直接的丢回给她。
“是不太像,若你真是师叔的徒弟,他当年又岂会见死不救,任由夜魅阁被屠杀。”冷落汐自我排除着,以师叔的能力,想要救一人那是再为轻易不过的事情,除非他不想。
听了她这话,绝痕重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是夜君凛告诉你的吗?”
“确实是他提醒的我,只不过是初步怀疑而已,不过现在是肯定了。”冷落汐很想知道,当年的夜魅阁,是怎么没的。
绝痕皱了下眉,看来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了。
“没错,我就是顾北寒,曾经的夜魅阁阁主。”
“我是不是该感谢大佬这些年的不杀之恩。”冷落汐抽了下嘴角,想着这几年自己总使唤他帮自己干活,便不由得瑟缩了下脖子。
“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太迟了点。”绝痕轻睨了她一眼,若不是月拢她们找到索魂阁,而他又恰巧回来,还真的赶不来帮她。
飞云宗虽然表面上看着像是正道门派,但内里在干些什么勾当,谁也不得而知。
就拿当年宋郁欢之事来说,便足以看清对方的立场了。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怕你干嘛?”冷落汐想起自己救他之时的狼狈样,不由得好奇地问了句,“话说,灭你的人是谁?”
“叶妩。”这个名字,很淡然地从他的嘴里吐出,没有半丝的仇恨。
冷落汐就算做好了准备,也还是被惊吓到了,“什么,是叶妩挑了你们夜魅阁?”
“嗯!”绝痕回应着她,目光有些微凉。
“既然如此,那天你怎么没有杀她报仇。”这态度,让她很是不解。
绝痕再次叹了口气,“是我父亲亏欠于她,所以……”
“啊!”冷落汐讶异,但想到之前在煜王府的一幕,便明白了过来,“哦!不过我有一事未明,叶妩喜欢的人是我师父还是你爹啊!”
“我也不太清楚。”绝痕不是太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爹很喜欢自己娘亲。
冷落汐汗颜,他们玩得挺花啊!
“好吧!若想知道其中缘由,看来只能问我师父那个老家伙了。”但那老头子嘴严得很,想要从他的嘴里撬点东西出来,那是难比登天。
不得不说,这样的三角恋不管是放在现代还是古代,都很让人头疼。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绝痕看了眼天色,觉得很快便就要下大雨了。
冷落汐摇头,“不用,我自己回去便可。”
“那注意安全!”绝痕说完,便直接离开了。
倒是冷落汐,站在原地许久,看着他的轻功,总感觉自己好像漏了点什么。
所以,眉目一转,便往上官家而去。
大半夜的突然有人到访,上官墨染却无比的淡定从容,并没有因为自己房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而表现出诧异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寻思什么呢?”上官墨染的秀发,已经披散开来,看他那样子,正要休息。
冷落汐瞄了眼他有些松垮的衣服,忍不住调戏了句,“当然是来看你的胸肌啊!”
“夜君凛知道吗?你这样肖想其他的男子。”上官墨染说着,伸手拢了拢自己的衣衫,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冷落汐皱眉,“你为什么总是这般扫兴。”
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我换种问法,可满意你所看到的。”上官墨染说完,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气不过的伸手敲了下她的头,“平常时对别的男人好色也就算了,竟然连我都调戏,我看你是皮太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