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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成为伤患了,连修罗场的人,都没有扛住。”月拢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只要被虐的对象不是自己,那一切都好说。

要知道,她可是最怕绝尘的,只一个眼神,便能让她歇菜。

“罢了,等他没力气折腾了,自然会停手。”冷落汐也不想去碰那股霉气,那家伙发起狠来的时候,可是谁都虐,她惜命,所以不凑热闹。

星云的嘴角狠狠一抽,“主子,你今晚绝对会耳朵发烫。”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被阁内的兄弟给问候的。

“难道说,你们想让我回去被他揍吗?我可没有那个癖好。”冷落汐一个劲儿地摇头,想想便觉得可怕。

因为那货,他不直接上来下狠劲,而是猫抓老鼠般戏弄着你玩,等你心理防线崩溃之后,再给予狠狠一击。

夜君凛在旁,一直都紧皱着眉头,但什么也没有问,知道那是她阁内的事情,他不方便过问。

倒是卫千寻,跟他说了一事。

“管家问明天冷老夫人寿宴,他该怎么准备。”

“别失皇家脸面便行,无需过多在意。”若她对自己媳妇好的话,他还会费几分心思,既然不待见的话,那他也无需去重视。

可就算这样,冷落汐也有微词,“别太隆重,意思下就行。”

反正,送再珍贵的礼物,她也不会喜欢自己,所以她明天并不打算送。

更确切的来说,若不是碍于旁人的审判,她连参加都不愿意。

“放心吧!管家心里有数。”夜君凛从不去操心这些礼尚往来,一向都交给管家自由发挥。

但她的聘礼,却是全程参与的,就等一个良辰吉日给她下聘了。

“我要去小姑姑那一趟,你先回王府吧!”虽然刚历经了一场手术,但答应了冷浅画的事情,她不会食言。

“需要我陪同吗?”夜君凛其实,还要去一趟军营。

夏明轩跟逸王都按计划离京了,他这边也要动起来才行。

“不用,我自己过去便可,再说了不还有星云跟月拢在吗?”说完,看了卫千寻一眼,“记住了,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都不能让王爷动用内力。”

“是,王妃,属下一定不负所托。”卫千寻拱手行了个礼,对待冷落汐,特别的恭敬。

冷落汐去到城东的府邸之时,正巧碰到回府的薛寺正。

“汐儿,你怎么有空过来。”薛玉寒带着一丝惊喜问道,这两天,他一直都在忙着大理寺的事情,很少着家。

“跟小姑姑约好了,替她调理身体。”冷落汐说完轻勾了下唇角,“柳淡彩没有找你说情吗?”

“找了,但我只是一小小的寺正而已,帮不上她的忙。”况且,他也不想帮那个忙,柳泰鸿的名声有多臭,他又不是不知道。

当然,也被挤兑奚落了一番,但他并没有计较,就当是被狗给咬了,总不好再咬回去。

“吏部尚书就没有什么动静吗?”冷落汐对这,比较好奇。

薛玉寒笑了笑,“怎么没有,但凛王已经放话在那,谁敢徇私,除非想要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果然,还是皇权好使啊!

冷落汐对此,不得不感叹。

“是汐儿来了吗?”冷浅画估计是听到了两人的声音,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看见薛玉寒的时候,轻唤了声夫君,然后才看向了冷落汐,“你刚刚才费心救了人,要不这事改天再做,我不急那一时。”

心疼她过于劳累,虽然她很想早点把病治好,好怀上孩子,但也不是无心之人。

“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快便能结束。”冷落汐说完,冲着薛玉寒福了福身,“姑父,失陪了。”

她这人分得清好歹,所以该有的礼仪一点也不少。

“辛苦了!”虽然不知道,她们在忙活什么,但也没有多问。

冷落汐依然像上次那样,先让冷浅画昏睡过去,这才把她带进空间。

在手术之前,她先去看了下护国候的小公子,发现无碍之后,才开始给冷浅画治疗。

不过,就算是小手术,也花了半个时辰,才把人带了出来。

一切,都很顺利,接下来只需配合着药物加持便可。

“结束了吗?”冷浅画只觉得小腹涨涨的,其余的都没有感觉。

冷落汐点了点头,“很成功,记住半个月内都不可同房。”

“好,我会谨记。”冷浅画的脸微微泛红,毕竟跟自己侄女说这些夫妻之事,还是会觉得不太好意思。

冷落汐给她留了些药,这才告辞,本来冷浅画要留她用晚膳的,但却被告知,让她不要过于辛劳,好好的卧床休息。

本不想去索魂阁的,但还是跑了一趟。

才刚走到炼狱门口而已,便有一股凌厉的掌风冲她劈了过来。

冷落汐赶紧的脚底瞬移,险险地躲过了一劫。

一招没有得手,对方马上补上了新的招数。

“绝痕,你疯了,竟然以下犯上。”冷落汐躲避得有些狼狈,他喵的,竟然跟她玩偷袭这一套。

“主子,你的身手退步了。”绝痕说完,抽出了腰间的软件,冲着冷落汐便挥了过去。

冷落汐不想动手的,但无奈被他架着打,不得不四处逃命。

“知道我退步了,你还不悠着点,这是想要我小命,你好夺位不成。”

“属下这是在训练主子的灵活性。”绝痕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着,招式也更加的锐不可当。

冷落汐真想直接给他一把毒药,但就像他所说的那般,久不动手,还真的有了几分生疏。

所以,嘴角一勾,也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长鞭,虎虎生威地反击了回去。

今天这一架,她不打也得打。

毕竟打过之后,她还要求他办事呢。

若是不让他出了这口恶气,等会很难把他忽悠成功。

“我怎么觉得,绝痕这是在主子的算计上反复的横跳呢?”月拢不敢靠得太紧,担心被波及,在旁小声地嘀咕着。

星云难得的勾唇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见他躲得过主子的算计了。”

又或者是,他明明可以躲过,但却甘愿被她算计。

“也是,反正他总会在一件事情上来回的失策。”月拢这话刚落,长剑便不长眼的往她飞了过来。

吓得她一个激灵,直接躺了下去,大不了被削去一层皮,总好过被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