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两位聊什么呢。”纯一法子走过来,顺手从旁边桌上拿过酒杯,“你们两个……不会再说我纯一法子的坏话吧?”
“没……没有。”邱染看到她,还是有点恐惧。
“没有就好。”纯一法子笑了笑,“我就说嘛,我今儿可是客人,这背后说客人坏话,就不太好。”
江铁柱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你有事儿吗?”
“哦 ,自然有事儿。”纯一法子举起酒杯,“江总,我好歹也是客人,你说,你刚才跟其他人都喝酒了,那是不是……也得跟我喝一杯?”
“不喝!”
江铁柱拒绝。
闻言,纯一法子瞬间脸一拉,不过她还是笑着道:“行吧,江总,你不跟我喝酒,那我跟你喝,总行吧?”
说着她把酒凑到江铁柱跟前,低声道:“江总,我纯一法子不管怎么说,也总是有头有脸的人了,我都这么自降身价,主动敬你酒,你这……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
旋即她指着众人,“大家可都看着呢。”
闻言,江铁柱环视众人。
旋即他又看着纯一法子,突然,他冷笑一声。
顺手拿起酒杯,“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那我跟你喝一个。”
碰杯。
江铁柱一饮而尽。
他直接把酒杯放下,转身要走。
“江总,等一下!”
忽然 ,纯一法子一把摁住他手腕、
“你干什么!”江铁柱一把甩开,“你别动手动脚啊。”
“行。”纯一法子松开,呵呵一笑,“江总,那个……我想跟你聊点事儿,我们去你办公室?”
“有啥事儿,在这儿说。”江铁柱冷声道。
“呵呵,这儿人这么多。”纯一法子指着大厅, “有些事儿,只适合我们两个私下说。”
顿了一下 ,纯一法子挑衅道:“怎么,江总难道还怕我一个女流之辈不成?担心在房间里,我把你……”
说着她往江铁柱跟前一凑,眨巴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你怕我吃了你?”
“呵呵……”
江铁柱看了一眼对方。
这纯一法子,若是抛开心狠手辣的劲儿,还真长得不错。
大眼睛,白皮肤,脸蛋虽然不如二十岁出头女孩的细嫩,但更多的是成熟。
而且,这女人没有大多数扶桑女人的缺点,那就是龅牙。
很多扶桑女孩虽然长得好看,但有龅牙,嘴唇有点突出来,而且走路不好看。
这纯一法子牙口整齐,也白。
走路窈窕。
“纯一法子,你觉得……你有吃我的本事吗?”江铁柱不屑的看了一眼。
“呵呵……”纯一法子笑了笑,“江总,既然你觉得我没这个本事,那你就跟我进办公室,我真的有事儿要跟你说。”
闻言,江铁柱微微沉吟,点头,“行,那我就跟你进去 ,我倒要看看……你还真能吃了我?”
旋即他转身进办公室 。
“铁柱!”
邱染一把拉住他,有点担心。
“没事。”
江铁柱冲着她摇头,“你放心,不会有啥事儿的。”
“嗯。”邱染点头,“那你要小心呢。”
“好。”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办公室里,江铁柱一进门,直接开口道。
“别着急啊。”纯一法子在办公室里转着,“我们两个好不容易单独处着,先聊聊别的。”
“纯一法子,你他么到底说不说。”江铁柱眉头一皱,“要不说的话,老子就先走了。”
“行行行 。”纯一法子急忙走过来,“江总,我说还不行吗?”
旋即她拉过椅子坐在他跟前。
“离我远点。”江铁柱沉声道。
“哎,好吧。”纯一法子把椅子后拉了一下 ,这才道:“是这样的,我让你来办公室,的确是有件事儿。”
她眉头一皱,微微沉吟,“江总,我想跟你合伙做一笔生意。”
“跟我合伙?”
江铁柱一懵,没想到这女人会跟他合伙 ,顿时他冷笑一声,“纯一法子,你跟我合伙?没搞错吧?”
“呵呵……”纯一法子往椅子上一靠,捋了一下垂在肩头的发丝,“江总,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她微微思量,“我知道,你对我提的这个事儿,肯定很意外,毕竟……你跟我扶桑的武斯泰药厂的恩怨极深,按理而言,的确不可能有合作,不过……”
她盯着江铁柱,“但江总,往往不可能的事儿,我们若是让它变成可能,那么我觉得……这肯定是一笔很成功的合作,到时候我们双方会赚很多钱。”
江铁柱冷笑一声,盯着这女人,“纯一法子,跟我合作,你可真有胆子啊,但我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可能合作。”
“江总,你先别着急拒绝啊。”纯一法子呵呵一笑,“你先听我说完,我们之间的恩怨,其实说白了,归根到底,还是利益的问题,你抢了我武斯泰药厂的份额,赚到了不少的钱,而我们武斯泰药厂也想争回这个地盘,很正常。”
她起身绕到江铁柱身后,拍拍他的肩膀,“我们之间也就这个恩怨了 ,其实想来,真没别的恩怨了。”
“纯一法子,你确定?”
江铁柱一把推开她的手,“我们之间仅仅……只是这么一个恩怨?”
他眉头一皱,冷笑道:“难道……我们之间没有国家的恩怨?几十年前的恩怨就这么让你们给抹杀了?”
闻言,纯一法子一懵,她似乎明白江铁柱说的是什么,不过她还是装傻。
“江铁柱,我……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你不知道?”
江铁柱连连冷笑,“行,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就提醒你,几十年前,你们扶桑人是怎么欺负我们的?你们是怎么做下滔天罪恶的?”
说到这儿,江铁柱眼珠子一瞪,情绪有点激动。
他虽然只有二十岁,但作为一个爱自己国家的百姓。
他真的太痛恨这些人了!
“更可恶的是……你们他么不但不道歉,反而还不承认,有这么一件事儿。”江铁柱咬牙,瞪着眼珠子,指着纯一法子,“我就问你……你承认你们做过这种事儿吗!!!”
“我……”纯一法子一懵,似乎被江铁柱给质问住了,她吞吞吐吐,“江铁柱,这几十年前的事儿,你老提他干什么啊,这都过去的事儿了。”
“你麻痹的,过去的事儿,你们就觉得可以无视了吗?”江铁柱吼道:“你们可以假装遗忘,但我们华夏人,不会忘了这段耻辱!别说现在,就是再过几十年,几百年,我们依然不忘那段耻辱!”
“你……”纯一法子语塞,被江铁柱给吓到了,“江铁柱,那……那你到底想怎样?”
“你若是现在代表你们扶桑人,给我们道歉,我就跟你合作!”江铁柱怒声道。
“江铁柱,你别过分了。”纯一法子眼珠子一瞪,“那我若是说不呢?”
“不?”江铁柱冷笑一声,指着房门,“你觉得你能走出这个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