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江铁柱一懵,“我有时间,咋了?”
“那……现在要不我们……”林秀芬红着脸,咬着嘴唇。
唇红齿白,发出闪亮的光泽,宛如跟糖一般,让人想尝一口。
“现在……你是说那事儿?”江铁柱眨巴眸子,有点犹豫了。
“啊对,是呢。”
林秀芬点头,“咋了,你是有事儿,还是……”林秀芬见对方状态有点不对,忍不住道,“你要是不想的话,那要不后边再说哈。”
“我……其实不愿意。”江铁柱摇头。
妈的。
他也想跟林秀芬做呢,好家伙,这都多少次了 ,每次都会有意外,他也很崩溃。
现在倒不是不行,但是,他一个多小时前,才跟陈蓉做了,这若是再跟林秀芬,他那东西的质量肯定不好。
若是要给女人来播种,那么男人最近这段时间最好烟酒别沾,再加上养精蓄锐,存三天到七天的种子,是质量最好的。
而林秀芬,为了给王家留个孩子,这质量不好,那么……
“铁柱,你……你是有什么顾虑吗?还是……”林秀芬眨巴眸子。
“嫂子,我……”
江铁柱挠头一笑 ,“是这样的哈,我呢,喝了一点酒,所以,我担心若真的怀了,质量不好,再说了,这你妈在这儿呢,需要人照顾,你也走不开是不,再说了,我担心哈,这若是再有人打扰,我就真的……”
“哦,也对哈。”林秀芬余光看了一眼房子,“那……那要不改天?正好我算了一下,我过几天是排luan期,能怀的可能性很大,要不到时候就做?”
“嗯,那可以。”
江铁柱点头,“等我把药配好,到时候再说,你看行吗?”
“可以。”林秀芬眨巴眸子,“那……那我送你。”
“行。”江铁柱点头,走了出去之后,他便直接回到了中药站。
现在中药站这边已经进入稳定了,工人们手上的活儿也熟练了,王彩云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铁柱,证件补好了?”一进中药站,王彩云走了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文档。
“嗯,好了。”江铁柱咧嘴,“现在……我们可以好好修建厂子了 。”
“太好了哈。”王彩云咧嘴,“那我们现在可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哈。”
“嗯。”江铁柱点头,“现在我们证件齐全了,就是上边来检查,我们也不用怕什么,不过说到后顾之忧的话,倒是……”
他眉头微微一皱。
“咋了,铁柱……”王彩云急忙道,“倒是啥,你快点说。”
“彩云,你知道我今天在陈蓉的单位见到谁了吗?”江铁柱看着她。
“谁啊?”
“赵二苟!”
“啥?碰到他了?”王彩云一懵,“他……他不是进了局子里了吗?怎么……出来呢
”对,出来了。”江铁柱点头,“他犯的事儿关了一段时间现在出来了。”
“那……那之前你跟他的恩怨,这家伙肯定会找你麻烦?”王彩云若有所思道。
江铁柱笑了笑,没有说话,直接坐到椅子上。
“哎,铁柱,你咋还能笑得出来?”王彩云有点着急,“这家伙典型的小人,他若是找你麻烦 ,那我们就……”
“嗐,怕啥。”江铁柱把空水杯递给对方,“我若是连他搞不过,那我就白瞎了。”
“你就吹吧。”王彩云给倒了一杯水放在跟前,“铁柱 ,我知道你小子厉害,但赵二苟这种人,得要提防呢。”
“嗯,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事儿 。”江铁柱嘬了一口水,往椅子上一靠,“这段时间让工人注意点就行。”
“好,这没问题。”王彩云点头,“不过……是不是得注意一下石斛地那边?”
闻言,江铁柱眉头一皱,当初王炳就是搞了他的石斛地,他担心这赵二苟也会动石斛地。
“对,石斛地,我会注意的。”江铁柱点头,“没事的哈。”
“行呗。”王彩云叹口气,“铁柱,你说我们这才过几天好日子,这麻烦事儿就不断。”
“嗐,没事。”
江铁柱笑了笑,“好了,你去忙吧,我把手头工作去也忙完。”
“嗯,行。”
王彩云出去之后 ,江铁柱便忙着桌上的文件。
彼时,县城。
“舅舅,今天这江铁柱可真是狂呢。”一处小区里,胡成把茶杯放到赵二苟跟前,咬牙道。
“哼,江铁柱……”赵二苟眼珠子一瞪,咬牙道: “妈的,老子能进局子里,就是因为这狗东西,我跟这家伙势不两立。”
“舅舅,那您想好,怎么对付他了吗?”胡成凑到跟前。
“你有好的想法没?”赵二苟看向胡成。
“我……”胡成一懵,挠头尴尬一笑, “我……我没有,您也知道,这江铁柱他妈太不好对付了,您进里边之后,我用了借刀杀人的办法,撮合刘昆跟江铁柱干了起来,结果呢,这刘昆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了,现在还躺着呢,我这胳膊……”
他指着自己刚痊愈的胳膊,“也是让这小子给弄的。”
“废物。”赵二苟瞪着眼珠子,“你可真是没用。”
“舅舅……您也别说我哈,您不也是被那小子给……”
“你说啥!”赵二苟一把揪住胡成的衣领,眼珠子瞪圆,“你再跟老子说一遍?”
“我没说啥。”胡成急忙认怂,“舅舅,您好好想想,我们用什么办法对付那小子。”
闻言,赵二苟松开对方,往椅子上一靠,微微沉吟,“对了,你之前说这小子现在搞了个中药厂是吗?”
“对,中药厂是接手了桃源村那寡妇的中药厂,现在专门生产石斛呢,而且据说石斛现在卖个市里药厂,生意很红火呢。”胡成道。
啪!
“草!”赵二苟一拍桌子,“妈的,这狗东西现在活的这么滋润,妈的,老子被他坑惨了。”他眼珠子瞪圆,“我想好了,我们对他石斛动手。”
“舅舅,要不再想想?”胡成挠头。
“咋地,你不敢?”赵二苟瞪着胡成。
“您听我说哈,前段时间,他们村那个王炳,跟江铁柱起了冲突,然后王炳铲了江铁柱一小半的石斛,您猜怎么着?”
“王炳……”赵二苟面色阴沉,“你说的可是那个在县城混的王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