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了?”江铁柱见对方吞吞吐吐,“你倒是说。”
“我……”赵香犹豫了一下,“哎呀算了,不说了。”
“嗐,香儿,你可不能这样。”江铁柱有点无语 ,这话说到一半就熄火,“到底啥事儿,你快是说。”
“其实也不是啥事儿,就是我们之前那个……”
江铁柱单手插兜,拿着电话来回踱步,闻言猛地一愣,“香儿,你……你不会是怀了吧?”
昨天他们在新房的时候,因为没有套儿,而赵香说她在安全假期内,所以不用那东西。
“哎呀咋可能呢。”
赵香摇头,“没有的事儿,我们才是昨天的事儿,咋能今天就怀呢,再说了是我的安全假期,不会的。”
“那……那到底啥事儿?”江铁柱都被搞懵了。
“我就是想说,我刚才上厕所,然后留在我的体内的东西,才出来了。”赵香在电话里哼的一声,“就是你那些……。”
“哦,这么久?”江铁柱摇头一笑。
“对昂。”赵香点头,“所以你就别想着让我给你江家生孩子了 ,不可能呢。”
“咋地,给我江家生,你还不愿意?”江铁柱坐在公共区域的椅子上。
“不是不愿意 ,相反我很愿意,只是……”赵香的声音瞬间有点失落,“铁柱,反正……我只想跟你现在这样,至于以后,我没想,也不敢想。”
“你也可以想以后。”江铁柱知道这姑娘是为他好,“香儿 ,你是我女人,所以我得对你负责,我也想跟你以后在一起。”
“铁柱,听到你这话,我很高兴,只是……”赵香叹口气,“好了不说这事儿了,我们两个咋就扯到这些事儿上去了,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让你别担心。”
“嗯,我明白。”江铁柱点头,面色微微严肃,“对了,我再问你一句,你走的时候,你们那个孙主管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呢,赵总跟我一起去的,孙主管什么话都不敢说。”
江铁柱嗯的点头,想了一下,他道:“香儿,你在那边注意一下,有什么事儿找赵总,他会帮你的。”
他担心这孙主管心眼小,今天让这狗日的吃亏了,他不会善罢甘休。
“好,我知道啦, 先不跟你说了 ,我先去忙了,刚来人家公司,不能摸鱼。”赵香笑道。
挂了电话之后,江铁柱给赵总打了个电话、
“江先生 ,有什么吩咐?”赵天很客气。
“嗐,吩咐不敢当。”江铁柱摇头一笑,“赵总,刚才香儿给我打电话说,你帮她把手续办好了 ,我得感谢你。”
尽管这赵天对他很客气 ,也愿意帮他,不过人家帮忙了 ,他总得感谢一下人家。
“别客气江先生。”赵天在电话里笑道:“能帮上你,我很荣幸呢。”
江铁柱笑了笑,往椅子上一靠,“对了,我……可能还得麻烦你一件事儿。”
“啥事儿江先生尽管说。”赵天显得很干脆,“ 只要我能办的,一定给你办好。”
“是这样的……”江铁柱便让赵天注意一下这孙主管,他担心孙主管会对赵香使坏。
“好,这你放心江先生,有我在,那狗日的敢动赵姑娘,我弄死他。”
“行,那就麻烦了。”
彼时。
市里公司主管办公室。
孙主管手里拿着药水,凑到镜子跟前正往脸上涂药,之前江铁柱和赵天打了他两个耳光,现在他的脸都有点肿。
“主管!”忽然员工直接推开门冲了进来。
嘭!
孙主管吓了一跳,手里的药水直接倒在桌上,“草!”
他急忙往后退避,但药水倒在裤子上。
孙主管瞬间就怒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扇在手下脸上,“cnm的,你他么咋不敲门啊,你他么是沙比啊?”
他本来心情就贼不好。
让人打了不说,还跟赵天闹翻了,还给江铁柱赔了三万块,现在涂药,这还把裤子给废了。
他心里怎能不怒。
“主管,对……对不起。”手下捂着脸急忙道歉。
“麻痹的,老子这裤子,你得赔!”孙主管撕了几张纸巾擦着,冷声道:“啥事儿,说!”
“主管,是这样的,那个赵总刚才带着赵香过来,把手续都办完了,工资也领了,现在他们已经回去了。”手下道。
刚才赵天来的时候,孙主管躲在办公室里没出来。
闻言孙主管将纸巾揉成团狠狠的扔在垃圾桶里,他面色阴狠,“麻痹的,欺人太甚了。”
“主管,他们确实欺人太甚了。”手下凑到跟前,“我都看不下去了,这赵总也太过分了,为了江铁柱那一个破农民,不惜跟你反目,这家伙咋想的!”
嘭!
孙主管本来心里就有气,听到这话,他更是气的一拳砸在桌上,咬牙道:“麻痹的,这赵天确实过分,我跟他势不两立,不过我先要跟江铁柱报仇,还有那赵香。”
“主管,这赵香……现在可是赵天在保护着呢,您怎么报仇?”手下提醒道。
“妈的,他赵天保护能咋。”孙主管咬牙道:“老子自有办法,这赵香不是江铁柱的女人,那好啊,我让他的女人废了。”
与此同时,江铁柱跟赵天挂了电话之后,他从椅子上坐起来准备回包间,就在这时,他忽然咦的一声,只见楼梯口站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背影有点熟悉。
好像是小朱朱科长的。
虽然跟小朱只是见了一次面,不过他给治病,这姑娘的背影他还是挺熟的,这背影虽然谈不上很好看,但比很多女孩身材好,特别是那高挑的腿,还有那翘的胯,无时不刻证明着这姑娘经常锻炼保养!
从上到下,从外到内都经过了保养!
就在这时,那背影突然转过身来,江铁柱一看,果然是小朱。
他心想正好问问朱科长明天的事儿,江铁柱走到楼梯口,看着朱科长缓缓的上着楼梯。
此时对方穿的是一个裙子,上着楼梯很慢,身子前倾,而松垮的领口一道迷人的沟渠不时的显现!
“朱科长!”
江铁柱从对方身上移开眼睛,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