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烤秋刀鱼烤斑鸠上来,老板又过来了:你好,有两个老客户,能和你拼一桌吗?
罗素:没事,我就填饱肚子。只要不把账算我头上就好。
年轻小伙:谢谢,我这就让他们过来。 没一分钟,年轻小伙老板带着一男一女过来,坐在罗素对面。罗素抬头一看,还是一个熟人,瘦马花店老板。罗素没吭声,又埋头吃饭,毕竟是在酒吧萍水相逢,总不能在人家也许是男朋友面前说在夜店认识的吧。
瘦马没认出罗素,也许见的人太多了,罗素这个普普通通的人,早已消失在脑容量。特别受伤后脸部的伤疤,出了夜店的昏暗灯光,谁也不认识谁。
对面男子:帅哥谢谢你,要不然今晚吃不上这里的烧烤了。
罗素:没事,我就瞎逛吃点东西。没有朋友来,有人拼桌还热闹呢。
身上还穿着镁合金背心的罗素吃着烤串,对面瘦马也点完菜,上来两瓶啤酒:帅哥来一个?
“不了,开车来的。吃点饭就好”
瘦马“你这衣服是固定支架?受伤了?”
年轻小伙子:你这个文盲,这是斯坦尼康。摄影稳定器背心!
罗素:兄弟懂的不少,我就玩玩。
“哈哈,这个好像不便宜。我看过有个视频说用这个的在剧组一天好几千块,很有钱途!”
罗素:没有,我就自己学用着玩的。不是科班出身的,去剧组都没人要。
“那哥们你可是器材党的巅峰了。可没业余爱好者买过这玩意。”
“闲得慌折腾,混吃等死”罗素一边解决烤串烤斑鸠,一边和偶遇的瘦马两口子瞎扯。
“还有,你们不是本地人吗,吃个烧烤还今天非吃不可?”
年轻男子:在国外读书,偶尔回来一次,吃一次很难
“佩服,异国恋爱,能坚持下来都是勇士真爱”罗素说完,余光看向瘦马,瘦马脸上果然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罗素解决完自己点的美食。挂上稳定器,在两口子目光欢送中离开烧烤店,接着扫街,拍沪上深夜美食生活。八月的炎热天气,喝快乐水时缓过来的体力又很快消耗殆尽,整个背心下面的t恤裤头全是汗水。二十多公斤的负重,能量刷刷消耗。
最小体积的录制格式,三张卡2t的卡录制满了。身上的马甲越来越重,好像数据也有重量一样。众多天网摄像头下罗素不可能将摄影机放入空间内。
拖着沉重的躯体慢慢往回走,回最早吃烤肉店附近的停车地点。还好拍摄时不少店家投喂罗素果汁甜品冰饮,不至于脱水。回到烤串店,看到瘦马和和年轻男子在路边,还有肢体的挥舞。
罗素走近,扬州瘦马不停甩开年轻男子想要拉住自己的手。瘦马:干脆点好不好,你一去米帝就是一两年不回来,有意义吗?
年轻男子:再等我两年,我就能拿到硕士学位了。
瘦马:两年又两年,到时你又说还要两年博士两年就能拿绿卡拿国籍。给我自由吧,不要让我做对不起你的事,还要有罪恶感。
年轻男子突然愤怒道:你出轨劈腿,有男朋友了?难怪我刚下飞机就要分手。
瘦马淡然道:有又什么样,没有又什么样。难道你在米帝就是白莲花,没有你的那边女朋友?你敢发誓吗?现在满意了吗?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这个没有事实的爱情。
啪的一声:“荡妇贱人”
罗素赶紧上前:不要动手,不要打人。有什么好好说。
年轻男子“管你屁事?滚”
罗素拿出自己证件:我新华社记者,你应该不想我在法庭上作证吧。
年轻男子:你想要自由,给你。以后你再出去浪就不用想着自己是别人男朋友,就没有负罪感能玩得更加开心。
瘦马听着男人越来越难听得言语:对,其实自由了没那么刺激。我会怀念给你戴绿帽子的感觉。
男子愤怒的怒吼一声“操”之后离开。瘦马看着这个扛着超大摄影机的记者:谢谢你,给我解围。
罗素:不客气,也一起喝过酒的人。总不能看你被骚扰吧。
瘦马:我们以前见过?我怎么没印象。。。
“你们美女当然不会记得我这种普普通通的人。你去哪,我送你,扬州瘦马”罗素道!
瘦马:真的假的,一点印象没有。
罗素:那时候你还说要当我女朋友呢,唉,又是场面话。伤心。
瘦马:说说什么时候在哪里?
“大概一个月前,oAK。严海云介绍的。”
“好吧,完全记不得了”
罗素:“哈哈,看来还是那个大长腿车模比较记忆力好,第二天在早餐厅堵我,服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怕不怕”
罗素走向飞逼。打开后备箱把摄影机和稳定器一一归位。瘦马看到这个大飞逼,真正的大飞逼。等男人打开驾驶位车门,自己快步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这个大飞逼。
“大富豪!难怪大长腿追着你。”
“这车是别人的,我就在沪上开开。大长腿放弃没有,有没有去找严海云要我的联系方式?”
“大长腿是谁,我们圈里全是大长腿!”
“杨悦悦,那个车模”
“她呀?不知道,没和我说。要不要去喝点,我今天分手了”
“你请?花店老板娘。”
“我请,偶尔喝几顿还是没问题的”
罗素:我还要回去洗澡,我背着四十多斤的摄影机一晚上了,衣服裤子都是湿的。
“我跟你,等你一起”
罗素看着这个瘦马“好”,开车进入酒店停车场,电梯直达96层套房。
“想喝什么自己冰箱拿,我简单冲洗一下就好。”
瘦马在玻璃幕墙前看着黄浦江,和这个明显有生活气息的房间。电脑,衣服鞋子衣帽间挂满套着酒店洗衣袋的衣物。看来这个男人是常驻酒店。一万多一晚的套房,对开大飞逼的人来说小意思。
罗素很快出来,明亮的灯光下。瘦马看到男人全是粉红伤痕身体,脸上脖子上胳膊上,瘦马有点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