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萌低着头，勺子一下一下的搅拌着豆浆。
张军卫拿着勺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来了。
在原身的记忆里，李小萌爸爸牺牲的那场战斗，就是一场夜战!
“有个屁危险!这可是四九城，咱们现在是上班族懂吗你?”
张军卫笑了笑，揉了揉李小萌的脑袋瓜。
“你是不知道，在四九城上班，那很多工作都要让人两班儿翻，白班夜班的的折腾!”
“等你长大上了班就知道了。”
“我说的对吧娄小娥?许大茂也总晚上加班吧?”
娄小娥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顺着张军卫的话说。
“别提了，说起这个我就上火!许大茂那个狗东西，三天两头的上夜班!天天大半夜的不回 来!”
娄小娥这个话也没错。
她只是没说，许大茂经常下乡，有时候跑得太远就在乡下过夜。
不过他更经常是因为在外面勾搭大姑娘小媳妇，或者喝大了回不来。
听到他俩这么说，李小萌一下子就高兴了!
她同情的看了眼张军卫，又看了眼娄小娥：
“那城里的人也太忙了～幸好冉老师不用上夜班!这样好了!长大了我也当老师!”
“而且，还能过星期天～今天星期天爸爸还得上班!”
李小萌对着张军卫做了个鬼脸，
“行!不用加班的工作也不少，你想干啥都行。”
张军卫笑着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爸爸!”
李小萌撅着嘴抗议：
“你把头发都给我弄乱了， 一会儿你给我梳!”
“行，我给你梳。”
张军卫吃了点儿东西之后，速战速决的给李小萌梳了头就要出去上班。
李小萌在他出门前抱了抱他的腿。
“爸爸，你的工作一定会做的特别好，我觉得爸爸喜欢的工作就是最好的～爸爸你也要平平安 安。”
“好。”
张军卫提着东西往外走。
到了月亮门的时候，迎面撞见了聋老太。
聋老太站在月亮门中间，堵住路， 一脸阴鸷的看着张军卫。
“小兔惠子。你是打定了主意关着易中海他们?”
“都是街里街坊的，我劝你别事儿做的太绝了。”
张军卫冷哼一声，又一个神经病。
“他们是嫌疑人，什么时候放他们，我说了算。”
“有些事儿马马虎虎得了……”
“这事儿马虎不了。”
张军卫勾起一抹冷笑，冰冷的目光看着前方。
“老东西，赶紧给我让开，要不然别怪我动手。”
聋老太的手抓了抓龙头拐杖，侧过身让张军卫走。
“老太太我有句话送给你，年轻人还是应该听听老人言～四个字，刚过易折。”
张军卫已经走远，却还是回了她四个字。
“赶紧去死。”
聋老太气的咬牙切齿，转头表情狠毒的盯着张军卫!
嘴角抽搐了几下，转身大踏步的回了了家!
今儿的较量自己又输了。
…… · ·
不过无所谓，既然住在一个院儿，就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张军卫刚出了四合院，就看到了正在等自己的张小军。
张小军正在摩托上无聊的东看看西瞅瞅，就看到张军卫出来了。
“给，吃点儿东西。”
张军卫给了他两根油条，又给了他两个煮鸡蛋。
“张科?”
张小军感动的眼睛通红!
他今儿出门的时候，他妈都没想起来他忙了一晚上给他加点儿营养!
可他们张科呢?
这可是鸡蛋啊!
这年月，谁家舍得一顿吃俩鸡蛋啊?
张小军记得，他长这么大，过年都没这么奢侈过!
迎着寒风，张军卫骑着车，张小军用西北风给鸡蛋做下酒菜，两个人飞快的到了警局里。
张军卫刚进警局就交代了，提审易中海和秦淮茹!
秦淮茹和易中海这一个晚上担惊受怕!
天都要亮了，易中海才恍恍惚惚的闭上了眼睛，刚闭上眼，他就的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被警员带到了护城河。
护城河上结了厚厚的冰。
警察让他背对着大家站好。
易中海在梦里动了动手铐，他不明白，为什么进了梦里还带着手铐?
结果刚转过头想问一下，就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砰!”
易中海被吓得立马坐了起来!
刚擦了擦脑门上吓出来的冷汗，他就听到了提审自己的叫声。
易中海四肢瘫软的从地上爬起来，胆战心惊的到了审讯室。
还是张军卫，他的人换成了另一个人。
…
易中海记得，叫吴世安。
跟张军卫一样的无耻之徒!
不愧是他手下!
“咱们再捋一遍昨天的事儿。”
张军卫拍了怕桌子上的口供本。
这俩人对自己进了地窖，和为什么进地窖的事儿做了隐藏说了慌。
那么一份儿口供他就不满意。
他需要一份儿完全真实的口供，让这俩人想起更多的细节。
这样说不定哪里就能发现线索。
前面的话两个人说的和昨天一样。
“你是说，你吃了晚饭去了聋老太贾你去了聋老太家里对吧?去了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她吃过饭了，我问好，然后她说今儿有点不舒服，晚上要攒点儿睡觉，跟我说 让我晚上不用去看她了。”
张军卫看着吴世安把这些话写进笔录。
“然后呢，你说你跟秦淮茹的事儿。”
“你们为什么昨天晚上进了地窖?是这个地窖是临时起意要去的，还是你们约好的?”
张军卫目光如炬的看着易中海，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如果是约好了去的，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在地窖里接头的?”
易中海一脸假模假样的疑惑：
“你说的我怎么不明白么?张军卫我告诉你，我就是接济一次贾家粮食，你别总缠着我行吗?” “我跟秦淮茹真的没事儿，张军卫你不能说因为你的偏见你就故意抹黑我们!”
张军卫抬起头，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一个晚上硬气不少啊?
“易中海，我问你答，能听明白吗?”
“那我就一句，我跟秦淮茹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接济粮食!”
“不说实话是吧。”
张军卫看着易中海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他这个话说的不对!
而且，鬼才信他们偷偷摸摸是为了接济粮食!
“这就是实话!”
易中海梗着脖子还在硬撑!
“行，那我不问了，我等你自己说。”
张军卫说着，从审讯桌后站了起来。
易中海咬紧了后槽牙!
张军卫这个狗东西，以为自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吗?
上次审讯的时候，他的那些个狗腿子已经用过这一招了!
不就是打吗?
易中海咬着牙强笑了一下，
老子能抗过第一次，就能抗过第二次!
别指望他易中海说实话!
易中海心里清楚的很，自己跟秦淮茹的那些事儿，如果说了出去，他俩就真正的身败名裂
了!
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砰!”
张军卫给了易中海一拳的同时，早上垂钓到的痛感加强符也进入了易中海的身体!
痛感加强符，能让收到的伤害痛感加倍!
偏偏痛的要死的同时身上不会有伤痕。
更绝的是，疼到了极致的时候，晕恶女晕不过去!
“啊!”
在张军卫第二拳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易中海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嚎!
“救命!”
“砰!”
张军卫第三拳下去，易中海疼的脑门上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嘴唇都成了一片惨白!
“别!别我说我说!!!”
眼看着张军卫又握紧了拳头，易中海大声的叫了出来!乙.
张军卫停下了拳头，转身靠在了审讯桌上，似笑非笑的对着易中海摇了摇头，
“你看看，早让你说你不说，平白挨这么几下，多不划算?”
易中海也觉得不划算!
太特么的疼了!
张军卫这个狗东西，昨天那俩警员收拾他的时候，易中海虽然疼的嗷嗷叫。
但是心里是有准备的。
不就是挨顿打吗?
只要名声能守住了，挨打了挨打吧!
可今儿不一样啊!
张军卫这个王八犊子，他打人比那俩人打的疼的多了!
易中海这会儿还一抽一抽的。
他真的怀疑，自己如果不叫停，下一拳自己就得活活疼死!
“说说吧，你跟秦淮茹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张军卫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
是因为昨天审讯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奇妙的问题。
秦淮茹，贾东旭，易中海三个人对峙的时候。
秦淮茹更关注的是易中海的反应!
按照常理来说，就算她跟易中海有一腿。
可贾东旭是她的家人啊，她男人，她孩子的爹。
她被人抓了奸，应该更关注贾东旭的情绪才对。
可秦淮茹不是这样的。
她当时总是不自觉的跟着易中海的话走。
易中海说什么她重读什么,
这说明什么?
说明易中海在很长的时间里，做了她的引导者。
所以，张军卫大胆猜测!
这俩人肯定不是因为贾东旭被抓了才勾搭到一起的!
而易中海则是被张军卫的问题吓了一跳!
张军卫这么问，是不是说明他知道了什么?
本来还想半真半假打马虎眼儿的易中海，咽了咽唾沫。
嘴里都是刚才疼的咬了舌头也不知道的时候渗出的血沫。
现“四三三”在一嘴的血腥味，提醒易中海别太固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