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锅心道不好、从手中飞出一颗珍珠弹到了嗖罗鬼的身上、手下用力一拉、嗖罗鬼的飞抓已被大罗锅拽了下来。
天明即晓、林元奇从几度晕迷中醒了过来。
他靠在石壁上头还痛着、手去摸着脖子、满手鲜红、他以为昨夜的是一梦、可这伤口又是这么真实。
他站起身四下看去、石屋内一片狼藉,透过开着的石门,外面天已微白了。
那个老头不见了,他像是大梦一场,可这梦怎么就这样稀奇古怪,他觉的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但他觉得他也没有胡思乱想,他想不明白。
他的走了,这时、大罗锅从外面进来了、说道:“你醒了。”
站在他面前、头上戴着一顶大草帽、身上背着大罗锅的老头和他说话。
他不知他是谁,要说是昨晚的那老头,可他不是,他看着熟悉,似乎在梦里见过。
此刻他都怀疑这是梦还是醒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说:“你是谁?”
老头拉着林元奇在石室里转了一圈,昨晚他帮忙的老头躺在地上却不了了另外四人,石室中的红床特别显眼,揭开床盖、里面都是形状各异的骷髅架子。
林元奇一惊、老伯伯这、这……
老头没有说话,拉着他走到床后,他看到里面石壁上一具骷髅架子头顶着雀翎、右手握着长枪立于地面、左手飞抓执于手中。岿然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他向老头问道,
嗖罗鬼出世、幸好昨夜把他降拿了、不然真让他修成厉鬼不知要杀多少人来祸害人间呢。
“我们走吧、元奇。”
“你认识我?”
“不过我好像对你不熟。”
“那老头爽朗一笑、以后就叫我大罗锅。”
“对了元奇、这鬼窝需捣毁掉,你出手吧。”
林元奇和大罗锅是一见如故、他按着大罗锅所说、使出劈山倒海之势、向石壁上打去、骷髅人粉身碎骨、木床箱子也劈的碎裂八瓣,里面的骷髅架子散出残肢碎片。
出了石室林元奇又挥掌力,劈开了山石,把石窑全部淹没了。
是真是假,是虚实他也说不清,这事算闭。
太阳爬的老高,林元奇已唤过了自己的马,他打算上路了。
谢谢老人家救命之恩,林元奇跪在地上上给老头行了一个大礼。
大罗锅扶起他,“以后叫我大罗锅。”
林元奇站了起来,大罗锅你要去哪、大罗锅一笑、去宁晋、可倒是顺路?
林元奇问大罗锅要去哪、
“大罗锅、你去宁晋?”
“你到宁晋是投亲还是会友?”
“办事。”
林元奇往下就不便再多问了。
“大罗锅、这是什么山、我来时还真没注意。”
“卧龙山。”
“没想到自古山中有鬼怪、今儿还让我给碰到了,如果不是大罗锅你救了我、估计我就给那嗖罗鬼凑上1001个人头数了。”
“呵、嗖罗鬼在这横行了多时、今日也是他到了结束。”
“大罗锅你这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嗖罗鬼给解决了,真让我佩服不已。”
“元奇、只是你心念太善、觉得每一个人都是好人、你不知那嗖罗鬼是用了吸魂大法、迷惑了你。”
“原来如此,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这就是了。”
“大罗锅、我也是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大罗锅向后仰头一笑、
“你师父可是南海渔是也?”
“是的、难不成你认识家师。”
“认识、当然认识、而且很早就相识了。”
“你们在魔石屿时我曾去过、见过你、不过你应该是记不得了。”
“唉、是想不起来了。”
因为他不知道除了他和师父还有谁曾来过这魔石屿。
二人骑马已转过了山弯、又行走了一段路、来到了凤阳县。
林元奇双肩被嗖罗鬼的鹰爪已摄寒阴之气、如若不是大罗锅的出现、林元奇这么多年学的武功还没名扬天下、可就千古做息了。
大罗锅到了客栈又是给林元奇推骨驱邪、直到他大汗淋漓、阴寒之气已逼出,他才放手。
“你小子还行、内功和你师父学的不错。”
“有学就有用、学武之事不是只是为了防身、下江湖行侠仗义、入军旅提刀定太平。”
“不做个将就做个侠、元奇你今年也三十而立了吧。”
“师伯、你说的对、以前元奇浑浑噩噩、现在做起了经营又有了小富即安、其实那些恶人真的需要我们出手行治于他们了。”
“唉、叫我大罗锅就行、你师父是你师父、我是我。”
“那哪行、师伯、本您是长辈、叫大罗锅那是有些不尊重了。”
“这是我的绰号、听习惯了、以后就叫我大罗锅。”
“好吧、大罗锅。”
“这就对了”
驱除了林元奇体内摄入的阴寒之气、两人在凤阳县住了一宿 ,第二日一早启程、二人直奔宁晋县。
一路无事、又过了两天、到了宁晋县。
林元奇和大罗锅告别后回到了梨清轩。
也不知是因为一路有大罗锅的同行还是其它原因、他因找不到小苏而落寞伤感的心情扭转了点。
他除了梨清轩、似乎他还有一件大事要做、就是谢老贼、家仇不报他将悔恨终生。
人和人的使命不同、都是生活的变故、他原本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过着平凡而富有的生活。
可现在、他做的东西再多、都不抵去拔掉谢老贼这个毒瘤来的痛快、或许只有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放开自己、生活归生活、自己归自己。
经两日来与大罗锅的一路长谈、让他有了新的改变、追踪谢老贼倒查他十年、十多年了、就如那嗖罗鬼一样、谢老贼恶贯满盈也该到他的结束了。
善恶有数、谢老贼行恶多年、那也终将让他不得好死、以一人荼毒众多人、就是他万死都不能解世间人的痛恨。
他心中又有了仇恨、可这是他必然要面对东西。
“南大哥、你回来了。”
棒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林元奇还在想着谢老贼的事情。
他抬眼看到是棒槌、
“回来了、回来了。”
“我听店里人说你去杭州了、这会没有什么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情、无非都是生意上的事情。“
棒槌的向外一滑、手一扬、一只飞镖出去了,正打在对面柜台后的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