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表月儿如何,却说那诸葛亮出得帐来,张休、郎鹏、关樾及数副将;
一众围住仅距帐门七尺之地,还有后面亲兵五百严阵以待!一应文官后援序列两侧!
不想每次诸葛亮出场都是羽扇纶巾……羽扇纶巾,咱堂堂大汉诸葛丞相,就只能这个老烂套出场嘛!?还是说大家不愿意写!?
那行,我来写,写的好与不好我都认!所以在下想象了一下,也恭请大家闭目一想:
俨然只见:
戴通天檀板翠羽冠,
着垂地缎襟蓝皂袍,
手持鹤鹰白羽扇,
腰缠丝绦汉玉符,
身披云丹大氅,
脚踏层峦玄履!
身长八尺微佝偻,
面如冠玉褶松弛,
容貌甚伟,双眸深邃,
和蔼敛威,神采飞扬!
正是大汉丞相、封武乡侯、领益州牧、兼知内外事、拜平北大都督诸葛亮诸葛孔明是也。
诸葛亮吩咐安排调遣以后,于车驾中羽扇一挥,平声喝令:
“出发!”
一众应诺答道:
“诺!”
由关樾、郎鹏并亲兵五百护着,一路上尽是招摇:
大张旗鼓,号角齐鸣!
大纛战帜,旌旗林立!
尘土漫天,兵戈耸天!
浩浩汤汤,逶迤延延!
沿渭水北岸西去,过渭滨、硖石、坪头,转西北就长河,至红堡镇,再北转牛头河后川河,一路坦途疾驰,急往街亭而去!
可这西去的漫天尘土中,有一丝冷静:
“丞相为何两鬓斑白,虽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却是苍老了十岁有余!这大汉欲要变天!?”
这冷静暗忖者,正是那:
金盔金甲、金刀金靴、
丞相中护军中郎将,
关樾关劲松是也!
而他身旁诸葛丞相沿途尽望疆土、屯田、军屯、子民、劳作、山川、河流、树木、民房!
也不知诸葛丞相有没有发现,关樾的稍纵即逝的异样,关樾一丝犹豫闪过,便安心护卫!
与之前侧同行的另一位,也是没闲着,喝着快闻不出味的兑水的劣酒,啃着那那陇右大肘子,手肘挽着辔缰,一手抓酒壶,一手拽肘子,那吃得是老香了,还动不动问关樾道:
“欸!?劲松!来一口!”
“欸!?你小子,真不要?”
“噫!嗝!…你就装吧!”
“俺可不像你天天耍酷!”
“人是铁饭是钢,嗝!…”
关樾都懒得理他,斜睨半睁只丢下一个字:
“切!”
只见又吃又喝,说着连打饱嗝,他不是喝醉了,是喝兑水假酒,喝的饱嗝!
腰挎郎字环首刀,
身披汉红黑云甲!
正是那偏将军小副将郎鹏朗孟举是也!
啃肘子,喝假酒,这老六,真丢人啊!都不想说认识他!
不过有一说一,就是说,我有一朋友……………
姜维出帐后,看到如此,不禁感慨暗忖:
“愿丞相!愿师父!愿您洪福齐天、平安顺遂!”
回神便令张休严守陈仓,并紧急传令:
“令散关丁咸只留五十军士把守,自领其余人马火速赶至陈仓!”
“诺!”一亲兵往出传令!
“令黑沟河带来洞主、齐镇木鹿大王,并八百蛮兵火速退至陈仓!”
“诺!”一亲兵往出传令!
“尹赏!”
“在!”
“令你寻机挑选精干军士者百名,挑完后,吾自有用处!”
“诺!”尹赏转身便欲离去,姜维一把扯住,关切道:
“子赐!孝兴、休然此番北郡河口涧,重伤昏迷未醒,维压住内心激荡和仇恨,手足兄弟不可再有差错!
子赐,万事皆要小心,吾不愿成为兄弟罪人!”
尹赏莫名感动道:
“将军……噢!伯约放心,兄弟记下了,交给我便是!”
姜维拜谢道:
“有劳子赐!”
尹赏干脆利落道:
“回见,吾去也!”
一应安排调遣以后,姜维亦是大踏步径自军帐而去!
及至军帐,看那军帐又是焕然一新,月儿盛装打扮,正在专心打理着大帐前后!
姜维挑帐急去,赶紧拥月儿入怀关切道:
“前已安排婢女,怎又得如此操劳!
况且你有伤还没好,怎能如此辛苦!
快去歇………”
言未及说完,只听那月儿娇嗔道:
“伯约大将军,你还知道我有伤呢?
你说这伤是拜谁所赐呢?”
只见姜维那老脸:
“刷……!腾……!”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道:
“维…维…维,会对月儿负责,下次必不会如此莽撞!”
那月儿也是娇羞道:
“好了好了…又没怪你!
累了一天了吧,快坐下,月儿给你捏捏按按!”
说着就拉姜维坐下,姜维看着那月儿,急促声呼道:
“月儿你好美!……”然后眼神、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只听月儿轻声说道:
“将军!…不可!还没…”
且看下文那两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