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晚上一起去我家里坐会儿,我夫人做菜功夫一流哦。”
回过头,藤田刚又邀请**安去家里做客,笑容很猥琐。
“我……”
“咳咳,这怕是不妥吧。”
袁烈的脸,顿时黑了起来。
“我吃过的菜,再给老陈端过去,藤田,你有点不尊重我兄弟啊。”
“啊,这……”
藤田刚本想说,他老婆很厉害的,可袁烈明显不想有人跟他抢饭吃,这就难办了!
“其实,其实我女儿做饭也不错的,要不我让她回来?”
藤田刚脑瓜子转得还算快,顿时有了骚主意。
他女儿这张牌,可是留着对付袁烈的底牌,没想到要提前打出来了。
不过藤田刚倒也不担心,只要他们俩好色,自己一定能够将其攻克,这份合同一定能谈下来!
到时候,自己在社团的地位可就急速上升了!
“那可以。”
袁烈脸色缓和了一些,“我吃你老婆做的菜,老陈吃你女儿做的菜!”
“老陈,咱们各论各的,你叫我老丈人,我叫你好女婿……”
“去你妈的,滚!”
闻言,**安脸都绿了,要不是藤田刚在一旁坐着,真想一巴掌抽过去。
娘希匹!
他还嘚瑟上了!
藤田刚这老狗是真舍得下血本,老婆女儿,是他的亲人,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在大夏国,大多数男人将老婆孩子,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别说被人糟践了,哪怕被人骂一句,推一下,气得都要掏刀子。
脚盆鸡,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
“陈桑,袁桑,你们兄弟的感情可真好啊。”
藤田刚一脸羡慕地看着两人。
“那是,我们兄弟不分彼此的,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
袁烈趁势一把搂着**安肩头,“所以,冈本一木等人的行为,让我很生气,很不舒服。”
“是是是,是他们不对。”
藤田刚连连点头。
“我们人的医药费,必须要给,对了,还有精神损失费,营养费等等,都得赔偿!”
“那必须的。”
藤田刚嘴上答应得痛快,心里却在骂娘。
艹了!
刚刚来的路上,藤田刚已经得到消息,冈本一木被**安一脚踹死了,也就是说,**安两次动手,杀了山口组两人!
其中冈本一木更是长岛山口组第一高手!
此外,袁烈的车子“失控”,刹不住,撞伤了七人。
他这边死伤一片,还没找到人赔偿呢,他居然问自己要精神损失费?
王八蛋!
“藤田君,你这个态度就不错。”
袁烈爽了,用手指了指藤田刚,一副领导训孙子的样子。
“谢谢袁桑认可,你们就跟我处吧,我这个人对朋友绝对是真心的。”藤田刚一边给两人倒茶水,一边看向**安,“陈桑,您的功夫很厉害啊?”
“唔。”
**安倨傲地扬起下巴,反问道:“怎么?你要跟我单挑吗?”
“不不不,我可不是陈先生您的对手,估计十个我都打不过你吧,我只是单纯的很佩服你……”
藤田刚连连摆手,直接认怂。
可惜,**安根本不给藤田刚认怂的机会,“十个?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大胆点,一百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刚刚跟冈本一木交手,我只用了五成的力道而已。对了,他伤得不重吧?”
话落,**安似笑非笑地看着藤田刚。
他下的手,他心里能没数吗?
“呃,伤得不重,走的时候很安详,没什么痛苦,现在应该准备火化了吧。”藤田刚两手一摊,故作轻松道。
“什么?他死了?”
闻言,一旁的袁烈脸色大变,看了看**安,最后又把目光落在藤田刚身上。
“是的,他不幸去世了,也怪他自己,明明实力不济,还要挑战陈先生,是他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藤田刚还是要说两句场面话的,反正那边冈本一木已经死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他是不是太菜了?一招都接不住?”
袁烈又道:“藤田君,你不会骗我吧?据我所知,你们脚盆鸡的武士道天下无敌,怎么会连老陈一招都接不住呢?菜得过分了啊!”
“……”
藤田刚闻言嘴角猛地一抽,这是在夸武士道吗?
怎么听着跟讽刺没区别啊?
人都被你们一脚给踹死了,就别糟践了行不行?
妈的,还要老子赔笑!
“回头你得好好练练他们,肯定是懈怠了,没有好好练功,不然以后我兄弟哪天手痒了,都找不到人切磋,怎么办?”
袁烈声音再起,还板着脸呵斥道。
“是是是,回头我一定好好提醒他们!”
藤田刚额头微微见汗,后背直冒冷气。
不行,饭后一定要通知下去,近段时间,长岛范围内所有道场全部关门,万一**安挨着挨着上门挑战,全特么打死了!
武士道精神还要不要了?
他们的精神不能被摧毁!
“不过,陈先生,敢问你怎么练功的,年纪轻轻居然如此厉害,实在令人惊讶啊。”
藤田刚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打算探一探**安的底细。
“不知道您师傅是哪位高人,我真的很想拜会一下啊。”
“师傅?”
**安闻言一皱眉,“我没有师傅啊,我就随便练了一下而已,压根就没师傅教啊。”
“你可能理解错了,不是我厉害,是冈本一木太菜了,他不适合练功。”
“……”
藤田刚张大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麻痹的!
这天怎么聊?
不膈应老子,你们会死是吗?
从大夏国千里迢迢到脚盆鸡,就为了在自己面前装逼是吗?
艹!
藤田刚心里苦,心里气,却愣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好在酒菜接连上了桌,藤田刚便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一顿饭吃完,藤田刚被气得不轻,最后还得热情邀请两人晚上去他家里“做客”,饭还没吃完,**安居然把医院那边的账单给发了过来。
得,藤田刚又破财了。
“老陈,藤田刚这孙子是真能忍啊,这样的对手往往很可怕,你我可得小心一点了。”
吃过饭后,袁烈看着藤田刚远去的车尾灯,不由拧起眉头。